第七章又有人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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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看他一眼,一個字沒說,拿托盤進廚房。
何山青走回來坐下:“三千多塊,怎麼連聲謝謝都不說?”高遠冷笑:“三千?老子昨天買碗湯,花了一萬。”
“這傢伙真黑,真敢宰人啊。”何山青搖頭。
“少扣帽子,人傢什麼時候宰你了?只收一百,你非裝比,自己願意多給,活該。”罵完何山青,高遠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心頭一陣鬱悶。
他們不走,第六桌兩個人也不走,等了會兒,始終不見老闆出來招待,又開始拍桌子。
白路笑著走出廚房:“拍,使勁拍,一張桌子一萬,拍壞了我報jǐng。”何山青撲哧笑出聲,跟高遠說:“這是宰人吧?”
“你丫鑲金啊,爛桌子要一萬…”後面話沒說完,白路衝過來,扯著脖子把那人舉起來,就那麼舉著,手指使力,掐住了。十五秒不到,那個人面目紫漲,掙扎著伸手蹬腿。
何山青搖搖頭,這傢伙太狠了,小聲勸道:“鬆手吧,過會兒好死了。”白路眼神冰冷,盯著那人眼睛看:“別跟我說髒話。”聲音冷讓人發麻。
高遠忽然想起昨天晚上曾說過許多髒話,看來這小子照顧自己。
掐了約莫一分鐘,白路慢慢鬆手:“滾。”那人落地時雙腳無力,直接癱倒,緩了好一會兒,起身狼狽跑出去。和他同桌那傢伙,見勢不好,已經早早跑掉。
飯店外本來還聚著幾個人,琢磨著等屋裡客人走光,他們好進來吃飯。玻璃是透明,等看清楚屋裡發生事情,這些人馬上沒有吃飯想法,一個個陸續走掉。
白路看都不看他們,打發掉蒼蠅,回廚房繼續做飯。
何山青一把抓住高遠:“遠哥,你怎麼認識這傢伙,太酷了。”又過二十分鐘,白路拿出來四個保溫飯盒:“裝滿了。”高遠接過:“謝謝。”剛要出門,大門推開,走進來三個人,後面是倆jǐng察,前面是剛才被掐脖子那人,指著白路說道:“就是他,我來吃飯,他打我。”
“又是你倆?”白路笑道。剛才收保護費禿子報jǐng,就是這倆jǐng察出jǐng。
聽到白路說話,年紀稍大jǐng察說話:“他脖子上有淤傷,你得跟我們走一趟。”倆jǐng察是真不想管這事情,可是接jǐng就得出jǐng,想不出jǐng?可以,準備好接受處分。
“jǐng察叔叔,我們一直屋裡吃飯,可以證明他沒有打人。”何山青笑嘻嘻說話。
司馬智接話:“就是就是,我也沒看到,這小子可能是誣告。”
“你們說謊!”報jǐng那人就是個光,三十多歲,一副軟硬不吃架勢。
“我就說謊了,你咬我?”何山青嘲笑道。
“你,你,jǐng察同志,你看他們。”那人呼喚幫手。
倆jǐng察知道三個少爺不好惹,連分局長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何況他倆?所以當沒聽見,問白路:“你有沒有掐他?”聽話裡意思,只要白路說沒掐,他們就準備離開。
那人不幹了:“哪有你們這麼問話?”白路笑道:“掐了。”倆jǐng察一聽,這小子傻麼?怎麼一點不上道,沉著臉說話:“那請你走一趟,錄個口供。”沒人願意得罪人,jǐng察也不例外,所以語氣量柔和。
白路笑笑:“我和他說兩句話可以不?希望他能改主意。”倆jǐng察對望一眼,同時點頭:“可以。”白路完全不避諱,當著飯店所有人面,認真跟那人說話:“記好了,我叫白路,我這個人很講道理,你惹我,我就不會讓你好過,你現報jǐng,我當你不瞭解情況,給你一次機會,你跟jǐng察說,是誤會,我讓你離開;否則,我幫你找證據,拿手機拍照,我現場打斷你兩條腿,讓你可以好充分告我,我可以保證,只要法院敢判我,你絕對不會好過。”飯店有空調,很涼。可是當白路說完這些話,房間裡好象颳起陣yin風般yin冷,那人嚇得直哆嗦,指著白路跟jǐng察說:“他威脅我,你們都聽到了,他威脅我。”白路微笑道:“我是威脅你,帶手機沒?來,拍照。”當著jǐng察面威脅人,這傢伙狂沒邊沒沿。倆jǐng察到難堪,沉聲道:“胡說什麼?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白路沒理jǐng察,微笑問那人:“你真想讓我去jǐng察局?”就是一頓飯事,那人耍無賴,惹怒白路,如此簡單一件事竟然要進派出所?
高遠站起來說話:“一頓飯而已,你真要告他?”聲音同樣冰冷。
倆jǐng察一看,事情要鬧大啊,低聲勸說那人:“有什麼大不了事情一定要去派出所?好好說道說道得了,事情鬧大,對誰都不好。”
“可是他打我,還威脅我。”
“我也威脅你,要不要連我一起告?”高遠冷聲說話。
何山青站起來湊熱鬧:“還有我一個,我也威脅你。”司馬智一看:“得,算我一個。”倆女孩也不幹了,指著那人說:“本來就是你理虧,還好意思報jǐng?想訛人?等死吧你。”白路有點糊,問道:“幹嘛幫我?”
“老子高興。”高遠拿著倆個飯盒往外走,走到那人身邊小聲說道:“我保證,今天你不撤案,明天讓你進去住。”何山青拎起另兩個飯盒:“我是好人,勸你一句,聽他沒錯。”跟著出門。
司馬智沒說話,帶著兩名美女往外走,一行人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