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做上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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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生和寶靈再次回到冼中天那兒的時候,天已經接近傍晚了,冼中天仍然在費力的砍著那棵樹,掄一斧頭,擦一把汗。
“冼董事長,砍得怎麼樣了?”曉生問。
“不怎麼樣!這樹實在太堅硬了!我砍一天了,你看,就只砍了那麼一個口子!”冼中天指著樹的一個開口說。
“嗯,這對你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證明你並沒有偷懶!咱們回吧,明天再繼續!”曉生難得一次稱讚冼中天。
“明天!?”冼中天聞言臉頓時變得鐵青鐵青。
“對,明天要早點來,爭取砍多點,要是每天都只砍那麼一點,我看等你把這樹砍倒的時候,我的頭髮也白了!別咯嗦了,回吧,回吧!”曉生不耐煩的說。
是夜!
冼豔嫦正在給冼中天上葯,他的手從來都沒碰過農具,自然嬌得不行,掄了一天的斧頭自然長出了血泡。
“爹,疼嗎?”冼豔嫦心疼地握著她爹的手問,看著那些暗紅的血泡,她的眼淚便控制不住的“叭嗒叭嗒”往下掉,從她記事起,什麼時候見她爹受過這樣的苦。
“乘女兒,別哭,爹不疼!”冼中天看女兒哭了,心裡也不好受。
“爹,要實在不行,咱就回去吧!這病也並不是只有曉生哥一人能治,他的治療方法實在讓你太受罪了!”冼豔嫦萬般無奈的說。
“不,你說錯了,我這病恐怕只有他能治,當初在省人民醫的時候,那麼多的名醫都對我的病束手無策,只有他,才敢給我上手術,而且把我從死亡邊緣拉回來!雖然這小子治療的方法實在有點殘酷,但我只相信他!”冼中天看來是鐵了心耗上曉生了,難道這人天生就有被待的傾向。
“可是這種苦,你吃得消嗎?”冼豔嫦擔心的問。
“孩子,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啊!”
“那你現在覺身上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經過這些天的治療,我覺身上好像輕了好多,再不像從前那樣走幾步路便氣
如牛了,不過…”
“不過什麼呀?”
“就是這肚子,老是餓,老是好餓啊!”
“爹,你肚子餓,我房間裡還有一盒巧克力,我去給你拿來吧!”
“不敢,孩子,可不敢啊!我的飲食都是那小子嚴格控制的,一點都不能多吃!”
“那,那怎麼辦啊?”
“要不,你給我拿一塊來,讓我解解饞也好!”
“好的,我這就去拿!”
“等一下,等一下!”
“怎麼了爹?”
“千萬,千萬不要讓那小子知道!不然,你爹就慘了!”
“爹放心,我知道了!”
“…”俗語有云:“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偷吃的事,本來只有天知地知當事的兩個人知道,不可能再有別人知道,而這其中也不存在揭發告密者,但是,這件事情還是讓曉生知道了…
第二天.
“咣咣咣!冼董事長,開會了!開會了啊!大小股東都來了啊!咣咣咣,就等你了啊!”曉生依然敲著鑼在冼中天門外又叫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