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這樣的信息很難破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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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救命啊!”一直坐在上的鐘佩林跌落到上,沈雪等人以為她只是不小心摔倒,也沒太放在心上,只是走過來看看她摔傷了沒有。
鍾佩林趴在地上,卻久久沒有爬起來,好像跟本就沒有著地樣子,手腳在空中胡亂揮舞。驚慌失措的驚叫著。
“怎麼了?起來啊!摔到哪了呀?”瀋陽說著就要拉她,卻不小心被她胡亂的踢了一腳。
“妹妹,你怎麼了?”沈雪看著她失常的舉動,有些奇怪的問。
“我的心跳得好歷害啊,好像腳不著地,被人吊在半空之中,好害怕啊。啊,我要跌下去了!”鍾佩玉明明就在地上,她還能掉到哪裡去?可是看她的樣子,又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大家都不奇怪起來。
瀋陽摸著腦殼說:“這,這情景好像很眼啊。好好的一個人,突然就變成這樣,可是…我又想不起來哪裡見過了!”張偉傑經瀋陽一說便想了起來,只一會他就驚聲說著:“這是心電應,是她們兩姐妹才有的心電應,那晚在鍾家,曉生就玩過這招。看來那變態真的沒死!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怎麼回事?快說給我聽!”沈雪急切的問。
“姐姐,別急,是這樣的,那晚我們和姐夫住在鍾家,吃完飯以後閒著沒事做,姐夫他…”瀋陽把那晚的事情經過,及曉生怎麼“調戲”鍾氏姐妹的由來,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眾人。
“那麼說,這兩姐妹真的有心電應了。”柳如焉也好像覺到了什麼。
“是的,是真的有,那個姐姐在樓上面的房間被變態玩,妹妹在樓下大廳也會呻!”本來好好的一個故事,但從張偉傑嘴裡說出來就完全變了味,岑媚不用眾人吩咐,便把他的耳朵扭了起來,邊扭邊罵:“我叫你胡說八道,我叫你扯嘴皮子!”
“…”就在眾人七嘴入舌,議論紛紛的時候,鍾佩林突然笑了起來,而且一笑便不可收拾。
“嘻嘻…哈哈…。格格…呵呵…”鍾佩林笑起來便沒完沒了,如花的笑臉上出整整齊齊的貝齒。鍾氏姐妹長得美,由其是那笑容更是讓人心動。她們笑起來的時候簡直就是花枝亂顫,落葉繽紛,有一種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覺。特別是那雪白,均勻整齊的牙齒更是叫人喜歡。她們的笑容不但讓人心動,還有種特別的親和力,不但對男人極具殺傷力,連小孩童也不能倖免。來衛生站看病的小孩常常會又哭又鬧,曉生等人對小孩子總是沒有辦法,但只要這兩姐妹一出馬,招牌笑容一亮出,給兩顆糖果,再溫柔的哄上幾句,這些小孩子馬上安安靜靜的任其姐妹擺佈。
“這又怎麼了?那變態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調戲良家少女,看來他們不但沒死,而且好像玩得開心的嗎?”張偉傑看到這樣的情景,忍不住又話了。
“不是!”一直沒說話的李記開這個時候突然從牙縫裡崩出兩個字。他一直是個沉默寡言的人,眾人都已經開始習慣了這個會說話的啞巴,他這時突然冒出一句話來,可把眾人嚇一跳。
沈雪也好像贊同的點了點頭,卻若有所思的沒有開腔。
“那是什麼呢?你看這鐘妹妹,分明是曉生正在撓她姐姐的癢!你說這不是調戲,不是騒擾,這是什麼?”張偉傑又問,用詞還是比較下。
李記開的嘴輕動,吐出兩個字:“信息!”
“什麼,什麼信息?”張偉傑不問,可是李記開已經閉上了嘴,任他怎麼問,就是一聲不吭。
“這肯定是曉生和鍾佩玉傳來的信息,這些信息極可能是告訴我們,他們現在所在的方位!不過現在我也還不是很明白這兩種覺的意思!”沈雪的話讓所有人都驚喜起來,只要兩人活著,那麼一切還有希望的。
“那我們再看看,應該還有別的!妹妹,你現在覺怎麼樣?”林馨蘭這已經平靜了起來,知道了他的“情哥哥”活著,不又動了起來,緊緊的用力捉著鍾佩玉的手。
“我現在覺得很痛啊!”鍾佩玉慘呼道。
“哪裡痛?哪裡痛啊!”林馨蘭握著她的手更加用力了。
“我的手啊,我的手好痛!”鍾佩玉喊著,額頭已經開始冒汗。
“啊,你的手…”鍾佩玉趕緊放開她的手,滿懷歉意的說:“對不起,妹妹,是姐姐不好,姐姐太高興了,一時沒注意到。”
“就是啊,平時多斯文的一個女孩子,怎麼突然就這麼魯呢?來,妹妹,讓哥哥看看,是不是骨折了?”張偉傑趁機又想佔便宜,伸出去拉鍾佩林的玉手,卻被岑婿橫空飛來的一掌打掉。
“不是姐姐的,是我這個中指。中指好痛啊,好像被針扎的一樣痛。啊,我這個手,兩隻手的中指都是這樣的覺!”鍾佩玉慘呼著。
“這個我知道,我可以肯定這是中間的意思!”張偉傑終於猜出了一個字,不得意的大聲說了出來。
“太好了,哥哥他真的在給我們傳遞信息。”林馨蘭不開心起來。
“嗯,應該是說他們在什麼中。可在什麼地方呢?這每一種覺都應該是一個字!我們大家好好想想!越快想出來,他們就能越快獲救!”沈雪說完,大家都沉思起來。
“啊,又來了,又來了,我覺得好熱啊!好像被火燒了一樣!”鍾佩林又叫了起來,好像在烈曬爆曬一樣,豆大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掉下來,臉也開始紅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啊?我們都不熱啊。空調已經調到二十二度了啊!”田秀秀說。
陳銘玉聽到鍾佩玉說熱,便跑到空調邊,把溫度調到最大,這已經是空調的極限。不一會,眾人便覺得有點冷,身子稍為虛弱的又穿多了一件衣服,陳銘玉這時候又問鍾佩林:“佩林,你覺得現在還熱嗎?”
“熱啊!好熱,好像是從骨子裡熱出來的。連血都是熱的。”鍾佩林不斷的擦著冒出來的汗。
“咦,這個,這個我見過。鍾妹妹,你熱起來以前有什麼覺?”瀋陽突然叫了起來,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事。
“我那手指不痛了以後,脖子上,手臂上,大腿上,肚臍下突然有點痛,然後就開始熱了。”鍾佩玉往身上痛的部位指著,她知道這關係到姐姐和曉生的生命,所以當著幾個男人也不再害羞,或是扭捏作態,老老實實的指著身上那些的部位。
“這是姐夫的針法,他曾經教過我的,也曾給病人下針時示範給我看的,這是《三針》裡的“三神燒筋”主治各種溼寒,陰冷症。被施針的人就如覺體內好像被火燒了一樣。沒錯,這下針的部位也是一模一樣的。”瀋陽邊回憶邊說。
“曉生哥哥那本針書,我好像看過,好像是一本叫《三針》的。”林馨蘭說。
“我也看過的,他給人治病就是用那本書裡面針法!”柳如焉說。
“可這這又是什麼意思呢?”一直沒發問的的鐘佩林,也就是這“人體智能手機”也好奇的問起來,因為她這個時候已經沒那麼熱了,但話剛問完,眾人還未來得及回答,她便開始面紅耳赤,心跳加速起來,好像被人緊緊抱著,有一張在吻她的耳垂,吻她的,吻她的脖子,吻她的…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就連腹部以下也沒有放過。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能忍著,緊咬著牙使勁不讓自已發出聲音,可是當小腹下傳來一陣強烈無比的刺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放聲的呻起來了。
“妹妹,你又怎麼了?”張偉傑好奇的說,他以為曉生又給鍾佩林的姐姐做針灸推拿了。
“現在覺怎麼樣?”瀋陽問。
“是啊,妹妹你倒是說啊,快要把我急死了!”林馨蘭也不著急起來。
“我…嗯…哦…。。”林馨蘭看著幾個男人,言又止的樣子,就算她再怎麼顧及姐姐,可是這樣的覺她也不好意思說出來,難道一個黃花閏女敢當著眾人說:我現在覺有一張嘴巴在吻我的下面。那還不如讓鍾佩林代她姐姐去死還來得容易些。
“妹妹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我看這樣吧,我和林馨蘭,柳如焉留下,別的人先出去一下!”沈雪也看出此時鐘佩林的尷尬,一定是這種覺當著男人的面,不好意思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