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章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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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生目送著石振華離去,也沒有再想賭桌上的事,關於打賭的什麼條件他早已忘得一乾二淨。其實他本來就沒有爭強好勝的意思,只是石振華太囂張了,曉生實在看不過眼,只是想著給他一個教訓而已,並不是真的要對他要求什麼。
遊輪行了七,便回到原來的出發地,這一路來風光無限,趣事也不少。
曉生等人自從在船上救了石振天以後,大家都知道了他們就是鼎鼎大名的何坑衛生站“快刀手術團”成員,而這個主治石振天的醫生便是“變態神醫”歐陽生,大家都好奇的去看他,有的專門為了一睹“神醫”的風彩。有的卻真是有病或家裡有什麼人得了奇難雜症的想要諮詢一下。曉生也耐心,一一和他們會面,細談,有一些問題當場無法解決的,便約定了衛生站重新營業後,衛生站解決。
“屠夫”張偉傑就更是不得了了,許多女孩子沒見過真人的,以為這“屠夫”一定是個滿面鬍鬚,目兇光,魯異常的莽漢。沒想到真人卻是個斯文得像個“娘們”的白面書生,這一來可倒了不少女孩,不但找他簽名,還要找他治病。把這個原本就好如命的傢伙歡快得不行,只是氣苦了剛剛才慧眼識“珠”與他打得火熱的岑婿。
雷震天在這個七天裡也舉行了一個狂歡party,為謝曉生等人,也專門給他們留了一個節目,當時的場面轟動異常,氣氛也是熱鬧無比,大家都是盡情狂歡。
曉生也被眾人著現場自彈自唱了一首《小小的太陽》,唱到:“…我卻遲遲都沒發現真愛,原來在身旁,你應該被呵護被珍惜被認真被深愛,被捧在手掌心上,像一艘從來都不曾靠岸的船,終於有了你的港灣…”的時候,可把在場的少男少女動壞了,想不到這“變態神醫”的背後竟然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面,歌聲滿帶著磁與穿透力,低沉卻不嘶啞,悲傷又不乏柔情。吉它也彈得十分出,節奏與旋律配合的天衣無縫,那一段華麗的前奏,更顯出他的指法,用狂蛇亂舞,"河源無影手"來形容絕不過份。
張偉傑也被人灌得爛醉如泥,可是因為與那些女fans過份親近,惹火了岑媚,沒有人照顧他,最後被人到哪裡去了,沒人知道,只是第二天他卻不知從哪個房間裡走出來,衣衫不整,神低糜,雙腳發軟,好像隨時要倒下去一樣,想必是一夜的惡戰啊。
宴會散去之後,曉生一個人來到了頂層,遙望著夜茫茫的海上景,想著沈雪,想著阿財,想著何坑的一切。是啊,他有點想家了。家,是一個多麼溫暖的詞語啊!那裡有他的悲歡快怒,也有他的成功和失敗,有著他割捨不下的一切。
“曉生哥,在想什麼呢?”柳如焉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邊,坐在他身邊輕輕的問。
“哦,如焉,沒想什麼,只是有點想家了!”曉生說。
“呵呵,曉生哥騙人,你一定是想沈雪姐了!”柳如焉說。
“嗯…也是有一點想她吧。我認識她這麼久,還真的沒離開過她這麼長的時間。”
“哥哥是個長情的人。如果如焉這次沒有和你一起出來,你也會想我嗎?”
“會的,一樣會想!”曉生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衝口而出的,沒有絲毫猶豫。
柳如焉知道他對自已也是情真意切的,但是因為許許多多的原因,兩人只能偷偷摸摸的在一起,可是隻要曉生心裡面有著她的一席之地,她就已經很滿足了。想到這裡,她不溫柔的靠到曉生的肩上。
曉生也沒有拒絕,反而是大方的把她抱在懷裡。夏夜裡的風有點涼,卻不冷,躲在曉生懷裡的柳如焉覺非常舒服,那些風好像是會跳舞一樣,在她身上輕輕,緩緩的遊走,摩撫。心上人悉氣息不停的撲入她的鼻中,一種淡淡的菸草雜著香皂的味道。
第一次靠近曉生的時候,她就是被這種氣味所引的。當時她還以為是一種特殊的香水或是沐浴之類的東西,後來想想又覺得好像很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聞過。她從何坑回去之後,認真的去超市找了好久,終於找到了這種味道,是一種香皂,一種已經很少人用的香皂,說明書上說這種香皂能二十四小時抑制細菌生長。柳如焉萬萬沒想到曉生竟然會用這種香皂,對他的喜歡不又多了一份。
(了了扯些閒話,其實情人眼中出西施,喜歡的就是喜歡,再醜再俗再不堪也會喜歡。不喜歡的話便會生出十萬個不喜歡的理由:這都什麼時代了還有人用香皂…鄉巴佬就是鄉巴佬,連沐浴也不知道用…鄉下農村能用得起這個就不錯了…這些話是某位mm參觀了曾經是單身的了了的狗窩以後,低聲對她的同伴說的話!如今還是記憶猶新,靠,了了就是喜歡用香皂怎麼了?就算以後了了的字能一個字賣到一塊錢,一天能碼兩萬字,了了還是用香皂,你吹咩?看官別介意,有點觸景生情了,發發牢騒,看書看書!)曉生和柳如焉相互依靠著,靜靜的看著明月下的海景,那份漫,悠然是讓人沉醉的,也能讓人醉死的,原本想著在這月下無人的遊輪頂部“作戰”的曉生,也收拾了無邊的慾望,一向好如命的他,也不願破壞這美好的一刻,細細的受著伊人憂柔的情懷,悠悠的互訴著近在眼前的相思…
碼頭,車子已經由工作人員開下了遊輪,曉生等人告別了雷震天便往下一目標:羅浮山進發。
按照曉生的話說,這次他們出來就是要上刀山下火海的,現在呢?海已經下了,那麼也應該上山了。
就在曉生等人準備上車離去的時候,雷震天卻追了上來說:“歐陽醫生,差點忘了一件事情。剛剛賭場的經理告訴我,你在我們賭場贏了八千萬,當晚因為救治石老先生而忘了兌現,我們的工作人員已經幫你兌現了,這是一張全國各個銀行都能兌現的支票。”他說完便把一張支票遞給了曉生。
“不是吧,那不是賭著玩的嗎?怎麼還動真格的,八千萬,我的媽呀!這麼多,這。這錢我不能要!”曉生嚇壞了,一時半刻真的接受不了,雖然錢財是他最致命的東西,但平白無故的給他八千萬,真的要把他嚇死。
“這是你應得的,是你贏的啊!怎麼不要呢?收下吧!”雷震天想不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人。
“呵呵,雷先生,你不用理他的,他太高興了,一高興就會說胡話的,這錢我收下了!那天晚上我可是真金白銀拿了全副身家去換籌碼的(注:他全副身家八百六十四塊五!),要不然他能贏這麼多,給我吧,我代他先收下!”張偉傑一見是八千萬的支票,剛開始也有些吃驚,可是一聽是曉生贏的,馬上一把搶了過來…
路上,曉生一直的沉默著,始終未曾吭一聲。
“哥哥,你怎麼了?贏了錢應該開心才對啊,可是怎麼見你好像悶悶不樂的樣子!”林馨蘭關切的問。
“是啊,曉生哥,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怎麼都不說話了。”柳如焉問。
“我是有點擔心,這件事如果讓我爹孃知道了,他們肯定打死我的!我竟然拿著那麼多錢去賭博。他們不會饒我的!”曉生苦著臉說。
“啊,哥哥是擔心這個啊!我還以為是擔心支票在張偉傑那裡呢!放心啊,我們給你保密就是了!”林馨蘭說。
“對啊,我們不讓他們知道就行了,說這錢是你衛生站的收入就可以了!”柳如焉也體貼的說。
雖然曉生的品是有點壞,卻是個不偷不搶不賭不嫖又聽話的“好孩子。”家教雖然說不上特別嚴歷,但曉生爹孃對這些方面是著重又著重的教育過他的。
先從這偷說起吧,那一次他去偷瓜,還拉了一泡屎,大家應該知道吧!他爹拿著雞掃,一路追一路打,一直追出了三里邊,打得他全身上下都是紅腫的傷痕,像是扮演了一次“**”裡受狂的角。
再說這搶吧,曉生貪吃,可是家裡窮,一次販貨郎來到了村裡,輝嬸便用爛鞋爛鐵鍋爛牙膏罐,給她的小娃子換了一大包糖果,曉生見了,口水了一地,那小娃子還不知死活的抱著糖果四處炫耀,曉生便用一隻小風車把他引到僻闢的角落,搶了他半包糖果跑到了山上,吃了整整一個下午才吃完,當他心滿意足的下來時輝嬸一把捉住了這個“搶劫犯”一路扭著告到曉生他爹那裡,這一次他爹換了花樣,改用衣架來打他,因為上次那個雞掃讓他打曉生打斷了。
又說說這嫖吧,當年曉生只有八九歲,怎麼能說得上嫖呢?就算是人家讓他嫖,他也沒那個本事啊,蟲都還沒鑽出地面呢!但是不能用那個嫖,就不等於不能嫖了,還記得那個張小姨嗎?對,就是她沖涼的時候一不小心忘了關緊門,曉生找他侄子玩,也是“一不小心”就撞了進去,不過那次他確實不是存心的。只是從蒙著眼睛的手指縫中不小心看到了張小姨那玲瓏凹凸的體。
那次張小姨也沒有怪他,更沒有去告訴曉生娘。可是這事並沒有完,曉生知道了張小姨沖涼的時間,小小年紀對異總是充滿著無比好奇的,第一次因為太緊張並沒有看得很清楚,只是看到黑黑的一片,刷的一下就沒了。但曉生卻上了癮,每到那個時候便偷偷的爬上她的屋頂,從上往下細細觀看,他現在如此的“心”應該就是從那個時候再始培養的吧,可是他看就看了,還嫌從上往下看真切,想換個角度從下往上看,結果可想而知,貪心不足蛇象,東窗事發了,這次張小姨可不依不饒,找到了曉生爹孃好好數落了他們一頓。曉生那次的慘樣在這裡不細說,眾看官也可想而知了。
最後來是賭了,曉生未懂事的時候,曾一度的上了那些“聖鬥士xx”
“蒙面超人”等等一類的貼紙公仔,自已收藏得很多,有一次一些小夥伴們聚到一起,竟然用撲克牌來賭這些貼紙,後來被他爹知道了,著實狠狠的收拾了他好一頓。股蛋被打得一邊高一邊等。連續幾個星期只能用半邊股坐著上課。自此以後,曉生真的不敢再賭了!
那他在學校又怎麼敢“鋤大地”呢?第一嘛,自然是山高皇帝遠,他爹管不著他啊!第二嘛,也是學校生活太枯燥乏味,他又不像別人那樣天天有約會,林馨蘭那時和他也不,只是偶爾來找一下他而已。第三嘛,他們從來也沒有賭過錢,都是賭一些喝諒水啊,在**的身體上畫小人啊,又或是體罰什麼的。這些並不在他爹約束的範圍之外,可是現在,現在他賭錢了,而且是整整八千萬。輸了他把整個何坑賣掉也不和有沒有那麼多錢來賠,贏了也並不是件好事,無法待這錢的來歷就讓他能頭痛好半天。
“什麼,你們說真的!真的不告訴我爹孃,嘿嘿,太好了!”曉生歡快的叫了一聲,腳下一用力“嘎”的一聲把車子停了下來,拉開車門就走了下去,後面的許豔嫦沒反應過來,差點就和他的車來個“第一次親密接觸。”曉生衝到張偉傑的車前,一把拉開了車門,然後使勁的拖出了張偉傑,手便上下其所的摸索著。
“幹嘛,幹嘛呀?好癢啊!你找什麼…”張偉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招嚇壞了,以為這“變態”又發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