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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腦袋向後一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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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立起時她還奮力尖叫了幾聲,隨後可能痛勁稍微過去了,漸漸平復下來,均勻地息,面容也不像剛才那樣痛苦,時不時甩一下頭,以免被汗水浸溼的發簾貼在眼睛上。

她知道對自己的行刑到此為止,剩下的就是騎在上面慢慢死亡。前後兩個排洩孔都稍微有一些失,人們對她指指點點,低聲或者高聲評論她的身體,她痛苦地閉上眼睛。

小妹妹的二姐隨後被拽到刑場中央,也同樣被三兩下扒掉唯一的睡袍。這是一個相對豐滿的女孩,正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抓著自己的頭髮,發瘋地滿場奔跑,本沒法靠近她。

直到衛兵舉著木狠狠敲了她後腦勺一,她才安靜下來,兩個眼珠向上一翻,跪倒在地。臣拍著她的豐滿的部,就像在拍一塊豬,用手指分開縫和陰,可以看到兩個粉,在刺下仍會做出收縮動作,但她本人絲毫沒有醒來的意思。

“起來!你這隻母豬!起來!”臣踢了她後背幾腳也沒用,踹了她陰部幾腳也沒用,呼心跳都還在,除此之外卻和死了沒區別。

臣有點不高興,他知道王子也會不高興,這種狀態接受酷刑不會有任何痛苦,完全等於便宜了她,但也沒什麼辦法了。

“把木扛過來!”因為她很“老實”不用費力控制,其中一人踩住她的部,另外幾人直接把穿刺杆放平,直接進她的陰道,就和戳一塊豬沒什麼區別,刺破子宮的一瞬間從陰道里噗嗤濺出一小股血花,她也稍微哆嗦一下,並沒因此而醒過來,最終直到半米長的穿刺杆完全沒入她的身體也沒再有半點反應,只有血嘩嘩地向外,摸摸口,卻又仍然活著。

然而就在抬起木的時候發生了一點意外,剛剛離開地面,穿刺杆從圓臺部位咔嚓一聲斷裂,把她重新摔回到地面。臣稍微吃了一驚,仰頭觀察王子的臉,發現還不算什麼大的失誤,於是趕緊叫人再扛一來。

“弗雷治大人,我們認為就算再來一次也還會斷裂。我們建議用繩子拴住她的脖子,在抬起的同時拉住繩子…”

“不,不用這麼麻煩,砍掉她的四肢,這樣她就輕多了。”

“遵命。”木仍然在她的陰道里,衛兵把她拽到砧板前,把左腿部墊在上面,劊子手揚起斧子奮力揮下,一條左腿瞬間離開她的身體,切口非常整齊,可以看到皮膚下面一圈厚厚的黃脂肪層,再把她的右腿墊在砧板上,咔嚓一聲斬離身體。

再然後瞄準她的腋窩和肩膀,咔咔兩斧依次剁掉兩條胳膊。衛兵想把她拖走,又不想沾上太多血,不知應該拽哪裡好,乾脆抓著她的頭髮在地上拖,拖出一條鮮紅血跡。

拖到新的穿刺杆旁邊後,把舊的這血淋淋的從她體內拔出來扔掉,再把新的進去。臣說:“真是個運氣不錯的傢伙!她真該醒著體驗這些事!”在把木立起來之前,臣從她股上面切下一大塊肥進她自己嘴裡,因為她依然活著,萬一醒來的話就會發出難聽的嚎叫,事實上他是對的,衛兵剛把木立穩,圓臺上的這個物體就開始逐漸扭動了。

“唔…唔?唔唔!”女孩驚慌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又看到了砧板旁邊四條白花花的東西,逐漸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下兩行難過的淚水,她還想把嘴裡這坨酸臭的東西吐出去,目前為止還沒人告訴她:那是她自己的一塊部肥

“唔唔…”她比妹妹狀態糟糕多了,很快就因失血過多而沒有了神,雖然依舊還活著,但是看來用不了多久就會死去。王子俯視著女官說:“你的妹妹簡直就像一頭母豬!希望你在死前能表現得更像一個人類!”女官說不出任何話,她早已經面如死灰了。

然後臣又轉向了她的最後一個家人,也就是她的表妹。這是一個比公主還矮小的黑髮女孩,面容也沒有姐姐們的白皙豐滿,從頭到尾本沒有哭喊過一聲,始終用無打采的眼神看著家人受刑。臣問她:“你沒有半點悲哀之心嗎?”

“我不很喜歡這個家庭,我也不是他們親生的,他們只把我當成女傭一樣使喚。近兩年他們越來越討厭我,說我不該自稱是他們的家人,我的哥哥甚至說我是個蕩的‮子婊‬。”

“他為什麼要這麼說?”

“因為我確實是。”臣抬頭和王子換了眼神。

“聽好了,可憐的小姐,就算你有如此令人同情的遭遇,我們依然不會赦免你的刺刑。”

“為什麼?”

“因為取消你的刺刑會令陛下失望,你的容貌還算比較可愛的,觀看你受刑將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女孩笑了笑,主動脫掉自己的睡袍,一肋骨清晰可見,小腹如兒童般光潔白淨,因為她的營養實在無法很好地滿足發育所需,臣很懷疑她的年齡。

臣想要摸她的下體,卻被她靈巧地一躲,婉言拒絕:“弗雷治大人,我不想髒您的手,我的子宮裡有別人的,在被帶到這裡之前我正在被哥哥強姦,不是罵我的那個,而是已經結婚的那個。”臣厭惡地把手縮回來,表情卻稍微緩和了一下:“謝謝你提醒我,我確實不想碰到別人的。”

“畢竟我是一個骯髒的女孩,告訴別人我有多骯髒也是一份義務。”女孩自覺地走向砧板,臣發愣地看了幾秒,急忙拽住她的胳膊:“等等,你去哪?”

“我以為會被切掉手腳。”

“不不,你的體重還不足以折斷穿刺杆。

不過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那就開始吧。”木已經準備好,依然由幾名衛兵扛在手裡,臣親自把她領到尖刺前面,她也很主動地彎下

“你傾向於哪個被穿刺?前面還是後面?”女孩猶豫了一下說:“後面。”臣沒有細問原因,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罐,用手指舀起一點黏,塗在她的後竅褶皺上。

“…你讓我想起了我小時候…這是一點給你的獎勵,因為你很順從…這是一種催藥,本身沒有止痛效果,但是可以分散你對疼痛的注意力,也可以幫助潤滑…”的女孩剛被碰到時被刺得稍微躲了一下,適應後主動用手撥開縫,閉上眼睛受這樹枝一般乾枯的手指的摩挲。這個部位皮膚很薄,‮物藥‬很快收進去,女孩的身體開始有反應。

“您的‮物藥‬正在影響我,稍微有點想被什麼東西進來…”臣對衛兵說:“開始穿刺吧。”衛兵舉著木向前頂的時候,臣倒著抱住女孩的部,使她雙腳離開地面,把她的身體向後推。

當尖刺剛碰到那些褶皺的時候,女孩還主動翹起部向後,木杆藉助藥的潤滑迅速深入三四寸,尖刺頂到直腸盡頭的一瞬間,劇痛瞬間取代了酸澀的快

“呃…”女孩不再向後了。

只想拼命向前躲,‮腿雙‬緊緊並起來,兩瓣部也用力夾住,就好像想夾住木杆以阻止它深入身體,然而事前充分的潤滑使她的努力毫無效果,她被穿刺得非常順利。士兵的木抬得很穩,臣也儘量不讓她的部左右亂晃,她很快發現:只要自己不亂動,也不是非常疼。

於是她連叫都不再叫,放鬆肌,閉上眼睛,抿住嘴,細細受鋒利的異物從後向前漸漸深入。木杆壓迫到了子宮,從陰道里擠出一些,壓迫子宮的覺使她再次有點興奮了。

最後一截木杆猛地頂進身體,圓臺貼住她的部,她的嗓子發出輕輕“哼”的一聲,卻並不是快樂的那種。

她的嘴角滲出一些血臣問她怎麼了,她想說話卻痛苦地閉上眼睛,最終只是搖了搖頭作為回覆。於是人們才意識到:半米長的穿刺杆對她的姐姐來說只能攪動腸子,但是對於矮小的她,尖刺正好進入腔,刺穿了隔膜。因為管夾得很緊,她的後面也只出不多的一點血

但是嘴角血不止,每次呼都是一次劇痛的折磨。臣鬆開她的,戴著手套又沾一點藥抹在她的道口和陰道深處,也在她的舌頭上抹點。隨後衛兵奮力舉起木,像揮起一杆旗幟一樣把她高高舉起來,穩穩地在地上。她才是真正“坐”在圓臺上的,雙膝併攏,兩隻小腿前後擺動,用平靜的表情俯視下面的人,出一個虛弱的笑容。

要不是一絲血順著木淌下來,從這個姿勢幾乎無法看出她的體內著一致命的東西。藥效發作了,她開始自,因為她很順從,所以沒人捆住她的手。呼加速對她來說無疑是件痛苦的事,更別說發出什麼嬌

但她依然忍不住地摩擦下體,右手摁住私處上下,可能還嫌力度不夠,左手再摁在右手上,兩隻小臂在身體前做著歡快的活動。她強忍著腔的劇痛,但臣發現劇痛並不在腔,她完全強迫自己屏住了呼

“吱溜吱溜…”離木杆較近的人可以聽到她腿間的霏水聲。

“她真是個可憐的小‮子婊‬。”人們也在討論說。女孩的忍耐快要到極限了。

無論是對劇痛的忍耐還是對快的忍耐,她就要把自己到高了!她的‮腿雙‬向前伸平,兩隻腳背也繃得筆直,大腿稍微叉開一點,雙手猛烈私處最後幾下,突然拿開,腿間“噗”地出一大股水!水噴出足有兩米之遠,散成水霧落在一些圍觀者的腦袋上,一些男伸著鼻子故意嗅嗅,木周圍散發著酸澀的女孩清香。

她的膝蓋再次彎下,雙手無力地垂在兩旁,離的眼神看了一眼漆黑的穹頂,腦袋向後一仰,著未曾發育過的平坦脯,嘴角淌出最後一股殷紅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