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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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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進去作啥?不是告訴過你,裡面死了人,沒什么好看的。"她狐疑地上下打量著他,"你該不會是來探聽情報的壞人吧?"

"壞人?"駱年恩有點哭笑不得,"如果我是壞人,我還需要在這兒跟你羅唆這么多嗎?早就將你給殺了。"雖然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未必打的贏她,不過唬唬人、要耍嘴皮子誰不會?喜兒不屑地睨了他一眼,語氣輕狂地嘲諷著:"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男人要打贏女人的方式有很多,不只能比體力、耐,還有其它許許多多的方式…"駱年恩邊說邊打量著她,瞧她一副細皮、嬌滴滴的模樣,他打賭她鐵定還沒成親,故不知男人在上可是威猛十足。

"還有什么?"她最討厭人家說話只說一半了。

駱年恩欺身至她面前不到一尺處,低聲問道:"你大概還沒有成親吧?"

"這跟成親有什么關係?"喜兒沒好氣地反問。

駱年恩曖昧地在她耳邊說:"當然有關係。如果你還沒成親,表示你不知道男人在上的厲害,那可是女人的最怕和最愛。"喜兒臉兒一紅,生氣的將他推開,"去!沒個正經。"哼!男人,一個個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天到晚就只想著一些不正經的事,沒一個是好貨,尤其是屋內正躺在上療傷的那一個,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喜兒憤恨難平地在心裡暗罵著。

言歸正傳,駱年恩在軟硬兼施皆不得的情況下,轉而低聲哀求。

"好吧,好姑娘,可不可以請你高抬貴手,讓我進去一下下,我只要確定木梵樗的現況,馬上就走。"

"你到底是誰?"這男人還真不是普通的煩。

"木梵樗的拜把兄弟駱年恩。"他報上姓名,誰知喜兒眉連動也不動的就抓住他問:"那你應該知道木梵樗的屬下在哪裡囉?"原以為還要大費周章的找咧,看來省事多了。

他點點頭,好奇的問:"你找曲隸作啥?"

"喔,他的屬下叫作曲隸呀。"喜兒笑得很曖昧,一副莫測高深的模樣朝他瞟了下。"那你可以帶我去找他嗎?"

"你還沒告訴我,你找他作啥?"他不依。

喜兒語氣輕蔑地嘲諷著:"你是笨豬呀?這種事用肚臍想也想得到,當然是找他幫木梵樗報仇囉。"

"你?"駱年恩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跑出來了。

"你笑什么笑?牙齒白喔?"喜兒沒好氣的在他腳上大力踹了一下,懲罰他的無禮。

"喔!"小腿骨上傳來的巨痛令他痛的彎下。看來孔老夫子說得一點也沒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矣。

"你到底要不要帶我去?"喜兒氣得瞪大眼睛,一副他不帶她去就不善罷甘休的模樣。

"好啦,我先帶你去,不過你也得開門讓我進去喔。"他不甘心地討價還價。

喜兒冷眼看著他,語氣冷漠地說:"那得看你的表現,你幫我完成任務後,我再考慮、考慮。"要跟她談條件,門兒都沒有。

她伸手一抓,就像老鷹抓小雞似的箝住他的臂膀。

痛、痛!駱年恩左甩右甩的就是扳不開她的手,心裡忍不住哀嚎連連。

天啊!他今年鐵定年不利,否則怎么會死了朋友,還遇到眼前這個超級女大力士。

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小命真要休矣!

****經過一天一夜的休息,梵樗終於緩緩地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後他第一件想到的事,便是轉身看看身旁的婉兒,他要確認那件事究竟是夢?抑或是真實的?"你醒了啊。"在他看著婉兒的同時,婉兒也早就醒來看著他,嘴上漾著如花朵般燦爛的笑靨。

"告訴我,那是不是真的?"木梵樗目光炯炯地緊鎖住她的臉龐。

她沒有回答,雙手伸向他的際,小鳥依人的將臉埋進他寬闊的膛,緊緊依偎著他。

"果然不是夢。"梵樗樂得縱聲大笑,憐惜的在她朱上落下如雨點般的印記,深邃的眼眸直鎖著她,笑得好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