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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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又把舌頭伸出來在我的臉頰上，我的耳朵，甚至把舌頭伸進我的耳朵眼裡動，異樣的快讓我都忍不住呻起來。

燕燕阿姨停下之後就在我耳邊細聲問:好受嗎？我嗯著希望她繼續，燕燕阿姨又問:知道你媽媽怎麼做足療嗎…她給人家腳丫，就連腳趾縫都得細細的，讓人舒服死了。

燕燕阿姨的話讓我又吃驚又興奮…媽媽給…給人家腳丫。燕燕發覺我有多震驚，繼續說:不光，還讓人用腳丫子玩她的，這樣，居然這樣，我被燕燕阿姨透的事情驚呆了，我傻傻的想:媽媽的腿間夾著的不是什麼人的手，而是一隻腳啊。

＊＊＊開學的第一天，新的環境，新的知識，新的同學，全新的一切讓我應接不暇，直到放學回家，我還在為融入到這種新的生活裡而興奮不已，媽媽已經早早的回來了，在廚房裡忙碌著，她做的晚餐很豐盛，不大的房間裡瀰漫著菜餚的香氣和讓人快樂的溫馨。

我問媽媽幹什麼啊，做這麼多好吃的？媽媽笑的說:我的大兒子成了高中生了，還不得慶祝一下啊。吃飯的時候我不住的把學校裡的事情講給媽媽聽，媽媽就那樣笑，美滋滋的聽，還要問我老師怎麼樣，同學怎麼樣，她好像跟我一樣，處處覺得新奇。

而昨天我去取錢時發生的事情就顯得那樣的遙遠了，我想起來昨天下午去銀行取出學費來以後，銀行卡還在我的書包裡，沒有給媽媽，我就掏出來。

遞給她，說:昨天我走的時候見那個客人還沒有離開，就沒有叫你…沒有喝酒，媽媽只給我買了飲料。

但此時媽媽的臉上卻出現了暈紅，也許是為了掩飾這一瞬間的難為情，媽媽也起身拿過自己的揹包，她從裡面摸出薄薄的一沓錢，和那張銀行卡一同遞還給我:龍龍，卡就放到你那兒吧，媽有時不在家，你自己能買點吃的。

學校裡也常要些錢，你就自己取吧。我接在手裡，覺到媽媽濃濃的母愛，我囁嚅著說:媽媽，你掙錢不容易，我一定不會亂花的。

媽媽似乎意識到什麼，臉又一次飛紅。我端起杯，裡面是甜甜的果汁:媽媽，您為我付出了那麼多，我一定不辜負您，我會好好學習，將來要千百倍的回報你。

媽媽的臉紅紅的，眼睛裡閃爍出淚花:傻孩子，媽媽的寶貝龍兒，只要你將來能有出息，媽媽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還會要什麼樣的回報啊。

媽媽的聲音低低的:兒子，你只要知道媽媽掙錢都是為了你，為了我們的家，能理解媽媽，媽媽就心滿意足了。

我努力的點著頭，輕輕的撫摸著媽媽的肩頭，我覺得和媽媽的心貼的更近了，這讓我想緊緊擁抱她，後來，我和媽媽繼續吃飯的時候，我給媽媽的碗裡夾菜，媽媽也夾給我，卻是夾到我的嘴邊。

吃完飯，我開始寫作業，複習功課，媽媽靜靜的收拾廚房。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等我完成作業，媽媽還沒有睡，她已經為我鋪好了，見我還神十足，就搬了凳子坐在我的邊，媽媽練地按摩著我頭部的位，媽媽說這樣能健腦解乏，以前我也曾這樣在媽媽輕柔的按中進入香甜的夢鄉。

可是此時媽媽的按卻讓我彷彿回到了昨天，就像燕燕阿姨說的，媽媽按摩的地方不對了，後來燕燕說的那些話，和發生的經過讓我的心裡產生了很大的變化。

媽媽坐在我的前，我再也不能平靜的睡去，媽媽穿著睡衣，前的房若隱若現，我把一隻手放到了媽媽的大腿上，隔著薄薄的睡褲，我能覺到媽媽的大腿軟膩而溫暖。

媽媽若無其事，繼續輕柔的‮撫‬我的額頭，從睡衣寬鬆的袖口裡伸出兩條白圓潤的藕臂。我想和媽媽說點什麼，就輕聲叫到:媽媽。媽媽垂下手，詢問的瞅著我，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她:媽媽，你在給客人按摩時，穿的那麼暴，客人會不會非禮你呀？

媽媽啊了一聲，她似乎聽出我問話裡挑逗的意味:媽媽穿的暴嗎？她微笑著反問，沒等我回答，又說:媽媽這麼老啦，誰會要非禮媽媽呀？

我的手在媽媽的腿上撫摸著，說:媽媽一點也不老啊，昨天那個客人好像歲數也不大，不是指明要你給他按摩呢嗎？

媽媽聽我說起昨天的事，不再顯得若無其事，她的臉今天又一次染上一抹淡淡的紅暈。她向剛才遞給我的那沓錢指點了一下，小聲說:那人大方的，給的錢好多。我笑了，看著媽媽說:那是因為你給他按得好。我想起燕燕阿姨的話，客人覺得舒服才會多給錢啊。

我的手在媽媽腿上著，我已經摸到媽媽大腿的內側，我的手甚至能覺到媽媽腿間溼熱的氣息。

我覺得自己的聲音都變了:媽媽，你怎麼給客人按摩的？告訴我，媽媽，告訴我好嗎？媽媽的‮腿雙‬把我的手緊緊夾在了腿間，她的頭無力的貼在了我的前，只顧喃喃地叫著:龍龍、龍龍…

我抓住媽媽的手，我覺得下體漲的難受，燕燕的話再一次響在我的耳邊:你想怎麼樣你媽媽都會答應你的。

我把媽媽的手放在了我的雞巴上，讓我的媽媽把它握在手裡，接觸的那一瞬間我彷彿被電觸到。

而我似乎也聽到媽媽一聲嚶嚀，我的另一隻手也用力掙脫媽媽大腿的鉗制，向她的大腿摸去，雖然有織物的阻隔，但我一下子就覺到媽媽那裡的肥沃和火熱。也許媽媽早已經意識到這種事情會發生，也許媽媽真的就像燕燕阿姨說的那樣。

雖然她拿開我捂在她上的手，但是卻不再阻止我伸到她的懷裡摸她的房，而她的手也按在我的下體上沒有拿開。媽媽沒有抬頭，她始終枕著我的膛，濃密的頭髮散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她扭過去的頭是在看著自己兒子那壯起來的雞巴，還是害羞的閉著眼睛。

我從媽媽的領口伸進手去，大把的抓她肥軟的，媽媽像是在自言自語地說:怪燕燕那小騷貨，把我家龍龍教壞了，我摩挲著媽媽的黑髮，笑了笑說:不怪燕燕阿姨，其實我在家裡的時候就老是想你。

媽媽也輕聲笑了:上一次你到店裡來的時候，燕燕那個小騷蹄子就誇你長得神，說想要和你那樣，昨天我就一直擔心你和她…後來，後來我擰了她好幾把，她也只說沒有，她說沒有我的同意，她不敢。

媽媽伏在我的身上，笑著，我說:是的，燕燕阿姨好的，她只是這樣用手給我擼，她說這樣讓我好受。媽媽支起下頦，並沒有看我，說道:媽媽也願意讓你好受，讓你舒服。

她用一隻手握著我的雞巴，另一隻手把我穿的背心起來，她垂著眼簾，湊到我的膛上，伸出舌頭轉著圈的我的頭，她的舌頭時而堅硬時而綿軟，堅硬的時候撥得我聳立起來的小小頭像被電擊，綿軟的時候抿的它又似乎要融化。

我被這異乎尋常的刺得神魂顛倒，我的雙手在媽媽身上胡亂摸著，我的雞巴在媽媽的手裡動著，讓她幾乎握不住了，我不顧一切的從媽媽叫到:媽媽，我想，我想你的。

媽媽抬起頭，濃密的頭髮散亂著讓我看不清她的臉，黑髮間媽媽發出的聲音顯得遙遠:龍龍，想媽媽嗎？想。我大聲回答。吧，媽媽吧，媽媽願意讓龍龍。媽媽一疊聲的回應我。夏的風颳過田野，成片的苞谷發出刷拉拉的響聲，明天我就要坐車進城了。

今天是最後一次下地幫父親做農活，夏天長，我趁著頭沒有下山，多耕作些時候，小鳳在家做好了飯，給我和父親分別送到地頭，離我一開始摸小妹的子只有一年半的光景，小妹卻像突然竄起的禾苗變得頎長秀麗，兩條腿長長的，脯也鼓鼓的，我再想摸她的時候就難了。

她像小鹿一樣靈巧，我很難捉住她，偶爾被我摸到，她的兩個拳頭就拼命地錘我:嘴裡還是那句惡狠狠的:臭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