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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拜見陳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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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趕到蘄縣之時,蘄縣剛剛經歷了一場戰火,四處的焚燒殆盡,到處都是被殺死的兵卒與百姓,還有不少先被強姦,後又被殺死,衣衫不整的女子屍體。

無家可歸,從戰火中僥倖存活下來的百姓,膽大的有把力氣的都隨了陳勝造反的軍隊,膽小年老的與婦儒們則蹲在各自已被搶掠一空又遭大火的殘垣斷壁門前痛哭,哀怨著今後的子該如何過?

滿目盡是蒼涼與血腥,一向以為農民起義會善待百姓的李信心裡堵得慌,沒料到陳勝與吳廣的軍隊會如此殘暴的亂殺無辜,更沒料到陳勝與吳廣會如此的短見,如此的土匪作為。辛辛苦苦打下一座縣城來,不說佔為己有好好的發展一番,而是搶掠燒殺一番後便棄城而去。

“找個人來問問陳勝他們去了哪裡?”李信吩咐英布道。他沒注意到英布的兩眼已經發紅,兩個鼻孔劇烈的扇動著,早被眼前的血腥場面刺的興奮無比。

英布領令,很快便提來一個驚慌失措的小老頭。他本沒有把那個小老頭當作與他一樣的人看待,重重摔在李信面前,間寶刀先在那老頭面前晃了一下,然後雙眼不眨的將刀在老頭大腿上斬出一條血口,喝道:“我們公子有話問你,膽敢有所隱瞞,小心你的狗命!”李信痴痴的看著英布,英布的兩眼泛著紅光,拿起手中的刀了一下刀尖上的鮮血,用瞧著一頭待宰肥豬的眼神看著那老頭。他不敢想象剛才在自己面前還溫順的如一隻小貓的英布,一轉眼怎會成了視人命如草芥的可怕之人。

“這也怨不得他,他本身就是個亡命之徒,以前受限於大秦的威嚴而不敢有所異動。如今天下已亂,再無什麼可以約束到他,才會變成這樣,不把別人的命放在眼裡。其實這也怨我,平時沒有多給他講此中道理。更沒將軍規嚴律對他講明,因此才有他今天的凶神惡煞模樣。”李信心中安著自己,低頭朝地上地老頭瞧去。

老頭的腿上被斬出一條很深的傷口,血湧動著往外翻出。老頭怕極了,全身顫個不停,兩手拼命的按住傷口,想阻止血往外出,可是這一切都顯得有些徒然。那道傷口很大,老頭的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嘴開始發白。他一定很痛,也一定會因為血不斷的往外到很冷,不過攝於英布的可怖。他不敢叫出聲來,就連哼一哼也是不敢。

“你…今後…若敢再這樣對待百姓,小心我要了你的命!”李信指著英布罵道,由於氣憤他說話結結巴巴地,但表情絕對可怖。他不理英布一臉的茫然。走到老頭面前蹲下身,幫著老頭包紮好傷口後,喂著老頭喝了點酒。等到老頭的心緒平淨,方道:“陳勝他們往哪裡去了?”

陳勝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地起義會如此的順利,拿下大澤鄉後緊接著又拿下了蘄縣。在縣,他自立為大將軍。命吳廣為都尉,然後一聲令下將銍城、酇城、苦縣、拓城、城紛紛拿下,最後把陳丘也打了下來。這時的軍隊就如滾雪球一樣迅速的發展壯大,有戰車一百五十六輛,騎兵一千三百二十六個,步兵九萬六千多人。僅僅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便由一個打理五十人地屯長成為率領上萬人的大將,一時之間還真有些適應不過來。

坐在陳丘縣衙大殿之上。左邊懷裡抱著陳丘縣令的小老婆,右邊懷裡摟著陳丘縣令最俊俏的女兒,陳勝莫名其妙有些茫,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麼。

殿中坐著的都是他的好友與老部下,一個個都摟著美女喝得醉眼朦朧。他有些糊塗,難道這就是他需要地生活?他發現自己有些控制不了局面,勵兵卒為當候當將而戰的說法漸漸有些行不通。更重要的是,新加入他隊伍的兵卒人數雖多,但戰鬥力極其的低下,以幾萬人馬攻打只有一千縣兵的城池也會損傷過半!更可怕的是這些人不遵從他的將令。城一攻下來就是一片地燒殺搶掠,而他又不能大加殺戮以明軍紀。害怕寒了加入隊伍人的心,沒有人會再加入進來,隨他造反。

“事情真做起來比想的要困難多了!”陳勝暗歎一聲,抬頭看去,殿門外走進一名親兵。

“何事?”

“回將軍,門外來了幾人要拜見將軍!”親兵拱手道。

“都是些什麼人?”陳勝懶洋洋的問道。

“有兩個是原陳丘的故吏,一個自稱叫張耳,另一個自稱叫陳餘。另有三個為兩男一女,稱是將軍的故,要拜見將軍。”親兵道。

張耳、陳餘這兩人陳勝略有耳聞,聽說這兩人是刎頸之,素有大志。魏國亡滅之時,秦政府聽聞兩人的賢能,曾出重金希望兩人能為秦國效力,兩人不為所動,逃到陳丘改名換姓充當里門監餬口度

至於故,這兩陳勝見得著實不少,該長的臉也都長了,該出的氣也都出了,他也不想再見下去。於是道:“讓張耳與陳餘入內晉見!”張耳與陳餘站在殿下,看著陳勝與部將的所作民為,不由地皺眉撅嘴,大有失望之。陳勝在心中暗笑一聲,道:“聽聞兩位都是賢者,來此可是有策要獻?”

“市井內傳謠,說陳將軍有意稱王?”張耳上前前一步問道。

“這兩確實有陳丘的英豪來勸我稱王,不知兩位以為我是否可以稱王?”陳勝笑道。

“大王之意呢?”張耳再次道。

“王嗎?不過是個名份罷了,稱不稱王都無所謂!可是,我既起兵,將士們有所功績就得獎賞分封,可我只是個將軍,沒有給他們分封地名份,還是稱王好點。”陳勝笑道。見親兵又進入殿內,問道:“何事又來?”那名親兵摸了摸袖裡多出的二十個大錢,硬著頭皮道:“那三人中有個公子打扮的人自稱姓李,說與將軍在安崖底曾經同伍為卒…”

“什麼!”陳勝把懷裡的兩名女子推翻在地,從殿上急急走了下來,道:“快…快請入後寢,我要單獨與他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