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夜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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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啞是這個皇宮中尚衣局裡的一名最低級的從八品小宮女,乾的活也是這個尚衣局中最低下的,我極其懷疑我之所以得了這麼個可憐的身世,是那小鬼差公報私仇的結果。別人穿越後都是什麼公主娘娘之類的,再不濟也是個妃子,哪怕是個不得寵的,也比我幹這種累死累活的髒活要強。
雖然覺得自己倒了大黴,可是事已至此,埋怨已無任何意義。重生的我現在才十六歲,既然有了第二次生命,我要好好地活下去,等待機會出宮,我要看看外面的世界,我要去遊山玩水,我要去吃遍天南地北,好好地過這一輩子,不枉兩世為人。
而小黑,就是我那晚從那小鬼身上無意中抓過來的,我怎麼也沒想到那小鬼口中的寶貝竟然會是一隻蟋蟀,原來還以為會是什麼玉??14姑髦櫓?囁梢勻セ磺?模??侵本醺嫠呶遙?『諞歡u皇且恢黃脹u捏?啊k??砥岷冢?揮幸凰吭遊疲用?裁揮校?鐾繁繞脹u捏?耙?。??暈腋??x誦『謖飧銎郵檔拿?幀k?母鐾匪淙恍。拿?猩?幢繞淥??岸家?榱痢k?慕猩?丫?簧袤?骯?囪八?邢?蚨罰?『詿永疵歡肥涔??蘼凼鞘裁雌分幀8鐾範啻蟮捏?埃?灰?託『詼飛弦換岫??芑岷芸彀芟掄罄礎?p>我反正在這皇宮裡百無聊賴,但凡見到有些體壯、強悍善斗的,都在小黑把它們的腿咬斷之前給留了下來。我把它們養著,看它們互相打鬥,漸漸地也摸出些門道,那四大天王就是這樣得來的。
後來無意中認識了小德子,原來他也是個喜歡玩蟋蟀的主兒,為人也耿直豪,便和他做了朋友。我給過小德子幾隻戰鬥力不錯的蟋蟀,成功地將他收買了。漸漸絡後,他見我不是那種藏不住秘密的人,破例帶我參加了幾回他們那個小團伙每四天一次的鬥蟋蟀的賭局。
就這樣,我的四大天王幫我贏了不少銀子,同時我心裡也冒出了個想法,我總要找機會出宮去的,既然這樣我就要為出宮後的子多作打算,存錢。想我一個弱女子,要在這無依無靠、男尊女卑的社會生存,只能趁現在多存點錢以備後之需了。
於是,我每逢有局必去。參加這個局的小內侍大都是隻有十三四歲、大點的也只十五六歲而已,他們見我出手大方,不計較,又能保守秘密,也很快接納了我。當然,我有時也會故意拿只次貨去,輸點小錢給他們,讓他們高興一下,以便我放長線釣大魚。
除了小德子知道我是宮女的身份之外,他們都以為我哪個宮裡的小太監,小寧子。
就這樣過了三個月,我也漸漸習慣了這宮中的子。平時我儘量討好和我同在尚衣局裡幹活的其它人,有活搶著做,說話也處處甜言語的,反正說好話又不用花錢,不過是張張嘴巴的事情。那些姐姐們給我哄得心花怒放,而且我現在這副尊容絕不會引起任何女人的妒忌,反而引得她們同情,所以平時做事也沒給我什麼難堪,這三個月以來子也過得無驚無險。
這晌午,我正在後院裡照看著幾幅綾緞,語姑姑特意吩咐我,說是很貴重的料子,特意要在這種太陽不烈的子放在屋外吹吹風,散一下氣味。但是如果太陽猛烈了,或是下雨了,就要馬上放回屋裡。反正這緞子就是曬不得也溼不得,要是壞了,我們這些做奴才的是賠不起的。
我搬了張矮凳子,坐在院子裡,一手支著腦袋,無聊地看著眼前一幅幅掛在杆子上的緞子,坐了半天,昏昏睡。
眼前漸漸出現一塊芝士蛋糕,濃濃的咖啡香味飄入鼻中,耳中又聽到了悅耳的爵士樂,吳彥祖就坐在我對面情深款款地望著我…芝士蛋糕、咖啡、爵士、帥哥,吾之大愛。
腦袋突然一痛,不知從哪兒飛來一粒小石頭,擊中我腦門。
吳彥祖被一個大長腿翹的美女帶走了,芝士蛋糕突然憑空消失,咖啡掉到地上濺了一地,爵士樂跑了兩個調後戛然而止。
“原來你躲在這兒,叫我好找!”一把清亮的男聲突然響起。
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著腦袋,耀眼的陽光刺得我幾乎睜不開眼,一個白的身影正站在面前,我眯著眼望了半天,原來是那天尋蟋蟀的小侍衛。
“幹嘛扔我?擾人清夢這麼缺德的事你也做!”我惱羞成怒地對著他一聲怒吼。剛才吳彥祖對著我正張口言,我多麼想聽聽他那充滿磁的聲音對我深情地表白。
“白夢不算夢。”他雙手叉著,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那天你約了,我等了你一個時辰你都沒來。”我想起來了,那天他說要找我,叫我帶四大天王給他看的。
“這位小哥,約的意思是如果我答應赴約又沒赴的話,才叫約。我那天本就沒答應你啊。”
“你這丫頭,還會頂嘴。”他臉一沉,又道:“哼,你竟然還騙我,害我這幾天問遍整個宮裡,本就沒一個叫阿紫的人。”
“呃?那你現在怎麼找到我的?”我不有些好奇。
“哼,一臉麻子的小宮女還不好找嗎?整個皇宮也就你一個。”見我這樣問,他倒是得意起來。
原來是麻子惹的禍,我正尋思這人費這麼大心思找我幹什麼,他突然蹲下身子,湊到我跟前,從他帶上取下個小竹筒。
“你那天說我的騎虎將軍不行,我又尋了個更利害的,你瞧,可比那騎虎將軍猛多了,赤焰霹靂小金剛,利害吧。”他打開蓋子遞到我面前,裡面那隻蛐蛐個頭是大,額間竟然還有一點紅。
我瞄了一眼,低聲嘀咕道:“沒想到這裡的人也愛造假,居然給它染了。”
“什麼?”他詫異。
“那個…我是說這是很普通的貨啦。”
“喂,你說得好像只有你那些才是上等貨似的,你哪來的錢去買?”
“本姑娘沒錢,可本姑娘的全都是上等貨。你不是以為起了個好像很利害的名字,它就真的很利害了吧?不如你直接把它叫天下無敵好了。”他張了張嘴想反駁,一時卻又駁不過來,怔了一下才道:“哼,你不如改姓黃算了,黃婆賣瓜,既然說得這麼利害,敢不敢拿出來和我鬥鬥?”
“我可沒這個功夫,忙著呢。”
“哼,看來你也是瞎吹罷了。我就知道,一個小宮女哪會玩什麼蛐蛐兒。”將法?我可不上當,我又瞄了一他眼,他穿了件月白的絹質長袍,襯得他一臉玉,帶還是墨藍的綢帶子,眉宇間一臉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