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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就不擅長道歉，或者解釋。況且，現在在孩子眼裡，他一定是個狼爸爸。

“怎麼了？”他問。儘量讓自己的神情不顯得那麼嚴苛。

“我要陪媽咪一起去超市買菜，爹地你要一起去嗎？”孩子問。

“媽咪讓你來問的？”連祈燁將火點燃，橙黃的火苗，籠罩著他的俊頰。

小羽搖頭“不是，是小羽自作主張問的。”

“哦。”他還是有些失落，又看了眼孩子。

“那你想爹地一起去嗎？”

“想。”孩子沒有猶豫，點頭。

連祈燁提，涼薄的角終於有了點點笑意。

雖然想，可是…孩子的緊張卻還是很明顯…

“爹地不去了，你們去吧。”他的存在，不過是讓他們一大一小都不自在罷了。

所以…

他，何必呢？

“真的不去嗎？”小羽又確認的問了一次。

雖然…

是真的有點怕爹地啦。上次他兇自己的樣子，他到現在都還記得。

可是…

很難得爹地媽咪都在一起啊，他就好想一家三個人一起出行呢？

“小羽，既然他說不去，那就我們兩個一起好了。”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看也不曾看一眼連祈燁，只是走過去，直接將孩子抱起來，衝孩子笑得燦爛“時間不早了，我們不能再磨蹭了。要不然，一會兒你就該餓肚子了。”

“那好吧？小羽是真的好餓了。”孩子雙臂摟著她的脖子。

“媽咪也餓呢？”懷裡滿滿的溫暖，讓晚空蕩許久的心，終於有了安。

“可是，媽咪有錢嗎？”孩子很擔心。

“當然了？媽咪很聰明的，下飛機就換了錢。”她已經懂得，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誰也不能依靠。

所以，她會把所有事都做得滴水不漏。

“爹地不和我們一起去，那我們要自己坐車麼？”孩子又拋出個問題。

“嗯。”

“可是，我和媽咪都聽不懂他們的話耶？我們會不會被賣掉丫？”哦~他可真是個多慮的孩子？

“放心，媽咪會好好保護你的？一定不讓你被賣掉。”

…

他們邊聊著，邊走出了別墅。獨獨剩下，連祈燁一個人呆坐在壁櫥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