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訂約期北塔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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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重三偶然看到前面有兩個黑點在急速跳動,不大叫道:“那是誰在拼鬥?”五穀蟲注意良久,但因距離足有百里,搖頭道:“看不出,顯然是兩大高手!”秦重三又叫道:“不止兩人,還有旁觀未動的,你看,也許藏在沙堆這面。”五穀蟲長身拔起,急催道:“人數真不少,我們快去,也許有自己人在內。”二人猛提內勁,全力奔出,勢如電疾,連真氣都不願多出!
漸漸的,黑點越現越大,同時還隱隱聽到掌力拳勁之聲。秦重三似有所見,陡然立住道:“酒蟲,你看打鬥的是誰?”五穀蟲估計還有二十餘里,鄭重道:“一方好似‘金蜂絕跡’,但對方不知是誰?”秦重三道:“對方即為‘鬼錄冥差’!難道你還看不出?”五穀蟲道:“面目雖看不出,但身材和功力可以判斷!
“鬼錄冥差’不是駝背,加之他目前再不是‘金蜂絕跡’的對手啦!”秦重三緩緩前進,解釋道:“那不是駝子,而是‘鬼錄冥差’背上揹著一個人!”
“揹著一個人?”五穀蟲驚訝了,鄭重注目一會,駭異道:“你看的不錯,這就奇了!”秦重三道:“那人不是‘鬼錄冥差’的負擔,而是和他功力合運,難怪他竟能抗拒‘金蜂絕跡’的神劍!”五穀蟲擇定一處地勢較低之方向道:“我們由這兒接近,最好暗中觀看,同時還要避開他人耳目。”所行之處是條淺淺的沙溝,低頭前進,確是非常隱秘,但走還不到五里,突聞前面有人大叫道:“二位老爺爺,你們也出來了。”五穀蟲抬頭一看,不愕然道:“小丁,只有一個人?”在沙溝轉彎處出丁吉的小腦袋,只見他一閃而出,急答道:“譚大叔和阿於在前面,‘盜竽’爺爺卻在‘鬼錄冥差’的背上,他們合手之計,還是我想出來的主意,其妙,居然將那‘金蜂絕跡’敵住了!”秦重三哈哈笑道:“‘鬼錄冥差’的內功本來就不弱於‘金蜂絕跡’,這一加上老強盜,那真是如虎添冀,可惜對方有把神劍,否則不打得那偽君子抱頭鼠竄才怪哩。”五穀蟲問道:“如何開始的?四周還有哪些人?”丁吉道:“四周都是高低不平的沙堆,藏什麼人卻不明,但知道有不少,開始是金蜂老人追著‘樓瑤姬”到此,但那妖女非常狡猾,一到這兒就隱身不見了。”頓一頓又笑道:“我們是第二批到達此地的,卻在這溝中遇上‘鬼錄冥差’,本來他要單獨出手,後被‘盜竽’爺爺勸住,於是經我想到那個辦法才開始出面挑鬥,從一個時辰前打到現在,估計快到五千招了。”五穀蟲忽然鄭重道:“那妖女既然是在附近隱藏,那我們得當心她在暗中搗鬼!”秦重三突然翻身撲出,大喝道:“誰敢偷聽老夫等談話!”五穀蟲伸手一拉丁吉,如影隨形跟上!
忽在一堆沙丘縱起兩條人影,同時朝秦重三發出強烈的掌勁,其一嘿嘿陰笑道:“本教主有何不敢!”秦重三一見來的是九陰教主和八卦教主,立將正面讓開,閃身力揮一拳,吼聲道:“漏網之魚,你們尚敢面!”五穀蟲知道秦重三獨力難敵!急將丁吉向後一擲,準備出手相助…
“前輩請住,請讓給晚輩罷!”忽從五穀蟲身後衝出譚天峰來,如風撲到秦重三左側出手!
兩對兩,譚天峰接住八卦教主,秦重三獨撲“地魔陰君”霎時打得烈無倫。
五穀蟲看出對方都有神奇武器在手,知道這一場依然要處下風,但又不好意思參加進去,心中焦急莫名!
當此之際,丁吉身邊已多了一個於卜,兩小看情形不對,互相一遞目光,同時朝左右閃出,各自放出兩把“烈雷金刀”!硬行趁隙偷襲。
五穀蟲一見,立放心不少,自言道:“他們雖難成功,但也不無擾亂之效。”這邊鬥得聲勢喧天之際,另一場更兇的卻已成了尾聲“鬼錄冥差”終究合力難鬥‘金蜂絕跡”這時已朝正南邊打邊退!
“地魔陰君”始終未發出銀笛上魔曲之音,無疑,他是怕引來“金蜂絕跡”只有八卦教主的“八封神牌”此際已發揮了最大威力,他竟將譚天峰攻得毫無還招之力。
五穀蟲已準備不再顧慮面子了,漸漸向譚天峰右側靠近。
可是,形勢突然有了變化,只見那八卦教主猛力攻出右手神牌之後,全身竟朝“地魔陰君”那面竄去!同時,連同那魔頭竟雙雙棄鬥逃走!
秦重三追又不是,不追又不捨,竟給呆在當地發愣!
譚天峰舉袖一拭額上汗跡,息叫道:“前輩,我們來了援手啦!他們是心虛逃走的!”秦重三聞言一楞,急回頭,朝著五穀蟲道:“在哪裡?”五穀蟲這時才看到西面有十條人影如飛而到,一見大喜道:“我們老了,還是譚老弟沉著,那不是!”秦重三籲口氣道:“是九大門派的掌門,他們都會齊了,可惜來得遲了。”五穀蟲道:“你上去,我懶得和他們說話?”說完,招手兩小和譚天峰道:“我們走,‘金蜂絕跡’和‘鬼錄冥差’一定不在當地了!”譚天峰自然也不願與各門派會面,立即帶著兩小跟去。
五穀蟲去勢甚急,只見其回頭叫道:“西南角似還有點動靜!”遠遠顯出山影,譚天峰追上道:“請問前輩,那山影莫非即為‘阿爾泰山’?”五穀蟲道:“不錯,但還有兩百餘里。”走了將近一個時辰之久,後面竟有條影子緊追而上、丁吉聽出風聲,回頭一看,認出即為秦重三,立即向前招呼道:“丁爺爺,秦爺爺又來了!”五穀蟲聞聲立住,擺手於卜和譚天峰道:“等一等,大概有什麼消息。”秦重三來勢奇速,一到就大聲道:“酒蟲,慎防前途,那妖女剛才現了身!”五穀蟲問道:“各派有何打算?”秦重三道:“他們自出沙就遇到‘金蜂絕跡’,甚至還受到那偽君子的威脅!”五穀蟲詫異道:“什麼威脅?”秦重三道:“他警告各大掌門,如不將康氏兄弟中的神簫協同奪取獻上,今後武林中就不許各派有立足之地!”譚天峰接口冷笑道:“他們如何答覆?”秦重三道:“各派掌門只說尚待考慮,顯然不敢當面拒絕。”五穀蟲道:“這確使各派礙難答覆,因為他們的弟子遍及江湖,一旦拒絕,必將死亡累累,同意自然不可能!誰都已看出那偽君子的真正面目。”老少五人小心前進,及至天明,始達沙漠邊緣。
丁吉忽然指著前面急道:“那樹林裡有人影閃動!”秦重三搶到五穀蟲身邊道:“酒蟲,你帶他們在此勿動,讓我前去探探看。”五穀蟲搖手道:“一人勢單,要去大家去,總之我們非經過那樹林不可。”五人暗暗運足功力,排行朝樹林直進。
突然,自林中發出一聲低沉的喝聲道:“你們快停!”秦重三愕然向五穀蟲道:“裡面是書蟲!”五穀蟲點頭道:“他單獨在此,必定有非常事故。”未幾,裡面彈出‘書倉盜蠹’那無腿之身,面容嚴肅,低聲道:“前面是座高崖,‘金蜂絕跡’已將‘樓瑤姬’迫到崖下一個死之中去了。”五穀蟲大驚道:“那是為了什麼?”
“書倉盜蠹”沉聲道:“一半為了‘奪魂珠’!這時你我都投辦法去破壞其手段!”秦重三急問道:“已經得手了?那太嚴重啦,假設‘樓瑤姬’被鎮服,今後真無人是其對手!”
“書倉盜蠹”嘆聲道:“可惜小徒不在此地,看勢尚未得手!”五穀蟲跺足嘆道:“那妖女是何時到達此地的?”
“書倉盜蠹”急躁道:“問這些廢話幹嗎?就在你們前面還不知道。”五穀蟲道:“她哪有這樣快?”秦重三道:“她仗著魔珠之功,行千里,這有什麼奇怪的。”譚天峰恭聲向‘書倉盜蠹’問道:“你老可知‘鬼錄冥差’去向?”
“他與‘盜竽’被打敗了,可能是暗中跟蹤來了,老朽就是尋找他們的藏處,只有他們合手尚可再鬥一場。”書倉盜蠹答。
丁吉道:“師祖,你老也看到那場打鬥了?”
“書倉盜蠹’點頭道:“各大掌門就是我去通知來救援你們的,因為那兩匹寶馬的原因,所以沒有前去和你們會面。”五穀蟲急急道:“閒話少說,我們非冒險到崖下去探探不可。”
“書倉盜蠹”搖手道:“有去無回,我們誰能生還!”譚天峰接口道:“晚輩與金老兒尚有一點淵源,加之他還不知晚輩近來有迥然不同的轉變,由晚輩去一探,也許能看到一點跡象。”三老聞言,都覺有理,一致點頭道:“譚老弟也不可大意!”譚天峰長身就待行出,詎料突聞一聲“格格”笑道:“老頭子,這老少五人是我必殺之數,你要想使我順從,現在開始下手罷!”忽然自林木深處行出兩人,一老一少,老的即為“金蜂絕跡”少的居然是“樓瑤姬”五穀蟲陡然大叫道:“大家固守,功力統一!”
“金蜂絕跡”老而無恥,他居然朝著“樓瑤姬”怪笑道:“小寶貝,只要你聽話,老夫連月亮都可取來給你!”秦重三吼聲罵道:“金老賤,你的偽裝盡去無遺了,數十年來被你威脅欺騙的武林,現在可同聲誅討啦!”
“金蜂絕跡”陰聲笑道:“老夫謀霸武林之心,至今始告完成,你們只有低首服從一途可走,否則就是死數!誰敢不服,現在即可前來領死!”
“書倉盜蠹”突然大笑道:“閣下連一個‘鬼錄冥差’尚且無能全勝,何況還有‘蓋世三殘’,那更不要談到小徒!
試問今之勢較當年如何?”
“金蜂絕跡”嘿嘿兩聲,猛地跨出一步大喝道:“有你自投老夫掌握之中,那康小子還能不降?‘蓋世三殘’和‘鬼錄冥差’,更是老夫手下游魂。”五穀蟲知道他要發動攻勢,心想這一場搏鬥無一線生望,於是傳音兩小道:“小丁,小於,你們要趁隙逃走,火速去找你師叔來報仇。”兩小已緊張達到極點,這刻只打算舍死一拼,聞言後裝做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