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武林齊聚奪寶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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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教主”一見不妙,火速揮動神牌衝出,大吼道:“大家上!”誰敢上?只有手仗神劍的九親王應聲側進,同時回頭道:“查將軍快同、晁兩將軍由東西遙擊!”查桐、刀利、晁牧三人沒有寶物可擋“麟須鞭”的威力,也只有發掌遙擊的可能,聞聲同時出動!
餘者功力都不及他們三人雄厚,在這種場合裡竟只有袖手旁觀的份!
在這個緊張關頭,八童之中的丁吉立即傳音於卜道:“阿於當心,我們不懂‘優越谷’的武功,出手必定會出馬腳,一旦動手時,咱們只有仿效他們五人的手式進行,切忌用出自己的招式。”好在“優越谷主”的功力高強至極,他竟仗著“麟須鞭”之威,發揮其本身內功,以一敵六猛不可擋,本就不叫身後七童出手!
突然有個老太婆的聲音大叫道:“大家注意,那小子有援兵到了!”在“優越谷主”來的一面忽然發出了大喊連天,森林中的埋伏群起圍堵六個來人,那是郭總管、前副谷主、左副谷主、右副谷主和那個前去召集的童子,但在童子的後面還跟著一個黑衣蒙面人。六個人的威力大得驚人,立將無數的清廷衛士、八卦教徒、九陰教徒衝得如湯潑雪,簡直勢如破竹,毫無阻擋之力。
丁吉看出最後那個黑衣人手指上戴有五彩指環,急急傳音於卜道:“師叔也來了!”原來那黑衣人就是康燕南,他雖未奉“優越谷主”令召,其來因不知為何!
那個發聲的老太婆就是蒼頭魔姑,她在呼出之餘,立即向元元后、柳育青二人招呼道:“我們快去阻擋,否則會增強‘優越谷’的威力!”她這一聲出口,同時有“八卦教”、九陰教”兩方人物齊聲接應,一霎時衝出了四十餘個,火速向兩側抄進堵上!
丁吉陡然大叫道:“兄弟們出手!”於卜和另外六童各拔出短劍,亦分從兩測反阻而上。
康燕南不知哪兩個童子是丁吉和於卜,他側身一閃,輕輕一掌揮出,僅僅這樣輕描淡寫一下子,頓有三個八卦教徒重傷倒地慘嚎痛呼不起!
空隙一,康燕南立即搶到前副谷主身側,他本有向八童接近之意,但忽然靈機一動,暗自忖道:“在此混亂之際,我為什麼不趁機向這幾位副谷主施暗算呢?”想到這裡,他更朝前副谷主身邊靠近過去!
詎料事與願違,當他有機出手時,突背側有人如風襲到!
回頭一看,他發現是蒼頭魔姑和四個殘缺不全的九陰教高手攻到,心有顧忌,不敢近敵,火速向前衝進三丈避開!
前副谷主正在向右發掌,但康燕南一走,他的左面空門大,被迫扭身,恰好接上蒼頭魔姑等五人。
“優越谷主”一直尚有餘勁未盡,他一見康燕南手上的指環即大聲喝道:“敖巡察為何前來?”康燕南這時恰立在他背後兩丈之內,聞喝聲急答道:“左、右、後三面森林都已遭遇來敵攻擊,屬下特來請示谷主定奪!”
“優越谷主”聞言大急,沉聲道:“是哪幾路人物?”這時郭總管剛好趕到康燕南身側,聞言搶接道:“左森林中是‘金母幫’、‘玄天金母’親率三十六大弟子攻到,本谷弟兄遭遇其‘天機陣法’圍困,死傷已不計其數!”
“優越谷主”忿怒如雷“麟須鞭”再不顧及森林樹木,直掃橫掃,只打得巨木折斷無數,轟隆之聲驚天撼地,立將“八卦教主”、“地魔陰君”、“九親王”、查桐、晁牧、刀利等六人迫出十丈之外,其聲勢之猛,真有驚心怵目之威!
他連施二十餘鞭之下,這才又沉聲問道:“還有兩個是誰?”康燕南正在留心他的鞭勢和內功,聞言接道:“右森林來人更多,但無法看出幫派,後森林及地除了‘五穀蟲’、‘符祖’、‘盜竽’之外,據聞還有‘九眼鬼’翟空、‘上門債’史敖、‘萬斤錘’秦重三、‘一劑郎中’週五百等。
他的報告未完,猛聽“優越谷主”猛吼道:“好!好!
當年那批老鬼都來了,本谷主難得有此機會一網打盡!”言落之餘,三位副谷主也己趕到,但就在這一陣的時間,地上己倒下三十餘個八卦教和九陰教的屍體!
“優越谷主”一面率著他們向前攻進,一面揮手康燕南道:“此地無須你來動手,快向另三面繼續探聽情況!”康燕南無暇再和丁吉、於卜說話,翻身回撲,又往谷堡掠去。
快到森林內緣時,突見兩個小巧的黑衣人近面而來,他一見識出那就是清華郡主和“樓瑤姬”追上問道:“你們前來作甚?”
“樓瑤姬”同樣認出他是冒充的敖世顯!接口冷笑道:“你管誰?”康燕南這時對她已大起反,冷笑道:“靠體換來的驕傲我覺得可恥己極!”
“樓瑤姬”嬌叱道:“你敢再講一句!”康燕南陰聲笑道:“有什麼不敢?你父親正和人家拼命,你卻躺在地上向仇敵撒嬌!可惜‘麟須鞭’仍未到手!”
“樓瑤姬”聞言一震,知道自己的行動已被發現,霎時噤若寒蟬,再也不敢出聲,她怕清華郡主知道其事。
清華郡主兩目緊注康燕南身上,似顯出一種非常冷靜的心情,但她聞如未聞,閉口不吐一字!
康燕南閃身掠過清華郡主身邊,傳音道:“你如留後路,及早脫離‘優越谷’,若與紅玉共同墮落,將必毀滅一生!”清華郡主見他去勢如電,立即向“樓瑤姬”道:“你先去,我要追這東西去解決永久痛苦!”
“樓瑤姬”反手拉住她道:“我們目的未達,你不能因小失大,此人暫時除他不得!”清華郡主知她已會錯意思,心中反而暗暗冷笑不已,使力掙脫道:“我自有分寸。”
“樓瑤姬”自知無法阻止,於是不顧而去。
清華郡主一直追著康燕南轉到左面森林邊緣,因為一路上都有谷中人物注意之故,她始終沒有開口叫喚。
康燕南明知她在後面跟著,他卻並不回頭察看,也不停身等待,及到左面森林時隨又側向谷後奔去。
左面森林內同樣與前面林中打得非常烈,那正是康燕南自己一方面的人物,計有“血手狂人”、“鬥牛天君”、“紅光夫人”、“寰宇遊神”、紫蓮大師、青蓮大師、玉蓮大師、金蓮大師、丹玄真人、銀化先生、瑤草谷主、“九臂鐵猿”、趙超聖、沙士龍等十五個老人在內。
康燕南沒有將這批人的姓名告訴“優越谷主”他只含糊說出“不明”二字,甚至還止了郭總管走漏消息。
清華郡主見他一直奔往後崖,地點漸漸冷僻,於是加勁追趕。
詎料康燕南走到崖下仍不稍停,拔身就朝崖壁登去。
在暗地裡有不少眼光注視著他倆,他們都是谷內的人物,但因康燕南和清華郡主皆明標記之故,他們都沒有現身出來攔阻。
康燕南剛剛登上萬丈峭壁之際,突聽有人傳言道:“來者可是康大俠?”康燕南聽出那是一個女子的聲音,不詫然一愕,傳音問道:“姑娘是誰?”迴音發出一聲嬌笑道:“我名‘七瘴’,她叫‘八蠱’你覺得名字夠毒嗎?”康燕南聞言大震道:“令師可是‘呼魂怨女’?”他聽出答話的為另一聲音!
前女的聲音接道:“閣下說對了,令師曾被困七瘴崖下,可知是誰人釋放嗎?”康燕南忖道:“那件事情我真忘了,聽說師傅確曾被困於七瘴崖下。”急答道:“莫非是二位姑娘的援助?”另一女的聲音道:“也可說是家師示意之故,否則我們焉敢妄為,你後面有人追上來了,那可能是清華郡主,咱們再見了。”康燕南知道“呼魂怨女”也已到達這兒來了,忖道:“她們師徒可能是為了找符祖報仇的!同時也對‘麟須鞭’有所企圖,這‘優越谷’真個變成大亂之地了!”回頭一看,確見清華郡主已登上崖緣,於是仍朝前奔,邊走邊想:“我要不要現出真正面目呢?”奔出數里後,來到一座小峰頂,立即停身迴轉,大聲道:“你追我作甚?”清華郡主冷笑道:“是你有心引我到此的!”康燕南道:“這都不要談了,我問你,此谷對你是否還有留戀?”清華郡主冷笑道:“你沒有理由過問,何況我非要得到‘麟須鞭’不可!”康燕南大聲道:“你會毀滅在此知道嗎?”清華郡主咬牙罵道:“我早已被你毀滅了!”康燕南突然掀去面罩,大喝道:“你看是毀在誰人手中?”清華郡主一見不驚,似已早判斷到八成,猛地衝上就是一掌“啪”的打了康燕南一個耳光,恨聲道:“你為何要愚我?”康燕南既不避開,也不回手,只聽得他冷傲的道:“你拜‘符祖’為師已鑄大錯,居然又投靠‘優越谷主’,你的名譽還要不要了?我愚你,那是我恨你,恨你賣臉,恨你賣身!”清華郡主突然回身反奔,大叫道:“你管不著,我非要奪到‘麟須鞭’不可!”康燕南正待追上打她幾記耳光,但突被一聲傳音喝住道:“二弟不可!”康燕南耳聽竟是兄長的聲音,霎時怒氣全消,回身大叫道:“大哥回來了!”十丈之外立著兩人,在右面正是康定野,他左面卻是太清生,二人微笑著走近過來,康定野道:“二弟不要追她過甚,提防其走入歧途!”康燕南嘆聲道:“她早已走入歧途了!”太清生上前道:“公子可知五穀蟲在此嗎?”康燕南道:“先生請和大哥勿去‘優越谷’,不知找五穀蟲有何事故?”康定野道:“有急事,你去請其前來!”康燕南道:“聽說大哥和先生已去關外,五穀蟲始終沒有說明大哥等去作什麼?”康定野道:“你不要問,快去找五穀蟲前輩到來。”康燕南順手探出“樣和金簫”遞過道:“大哥,請你收下此簫防身,目前強敵太多了。”康定野大聲道:“為兄對整個武林並不重要,且無施展‘神蕭’之力,你怎能這樣輕率從事!”康燕南突然跪下道:“大哥屢遇奇險,使弟寢食難安,如有不測,弟真罪不容赦,務必收下防身,此簫大哥已可運用!”太清生知其視兄如父,急急從旁勸道:“大公子還是收下罷,否則他無心兼顧大局!”康定野嘆聲道:“二弟,你已身懷鐵柺神功,如無此簫在身剋制,必將爆發莫大殺機,五穀蟲前輩曾一再道及此中危險。”康燕南堅決道:“弟情願蒙受莫大殺孽而不願大哥有險!”兄弟之間正當無法調解之際,突見遠遠奔來兩個老者,其一大叫道:“康小子快去,‘優越谷’己大起變化!”康燕南順手將“祥和金簫”進兄長手中,跳起問道:“什麼變化?”來者竟是“天機子”和“玉符子”二老如飛奔近,同聲道:“‘優越谷主’已將全部人馬召進城堡,看勢將有雷霆萬鈞的舉動了!”康定野伸手攫住康燕南道:“二弟快持神簫去應變,為兄以後再受就是了!”康燕南怎肯再接,懇求道:“大哥,弟的功力足可自用,你何必使我心掛兩頭呢?”
“天機子”走近道:“大小子不要推拒了,若你安全無危,二小子即可全心應付大局,快接下!”康定野道:“我不懂得使用,拿著何用?”康燕南見他肯受,大喜道:“大哥如遇有險,只要運足內功揮動即可,論奧妙連小弟也不知!”回頭急對二老問道:“九親王和‘八卦教’、‘九陰教’怎樣了?”玉符子接道:“老朽二人藏在暗處,自你走後,眼看‘憂越谷主’率領手下向三方全力施為,僅在頃刻之間,就將三方聯手之屬打得落花水,幸有‘玄天金母’率領三十六個女弟子趕到援助,硬施天機陣法將那三方之眾救回!”康定野拱手問道:“‘優越谷主’不識天機陣法嗎?”天機子道:“他一人能識無補於事,其手下焉能發揮力量,他看勢不對勁,即火速撤回城堡固守,顯有陰謀待施。”康燕南臨行又問道:“各大門派和‘血手狂人’一方怎樣了?”
“玉符子”道:“他們已得到五穀蟲通知,現在向左崖撤離!”康燕南再向其兄囑咐道:“大哥,一切小心!”康定野揮手道:“你去罷,為兄無須你擔心!”太清生見他去後,立向康定野道:“大公子,那事瞞著他嗎?”康定野道:“未見五穀蟲前輩之前,告訴他反為不妥!”天機子接道:“你們已探得四親王的下落?”康定野恭聲道:“四親王和八親王確在中途被害三次,但得西定郡主和五親王暗中相助已脫險,目前已到達長,晚輩等追查到了長時,四親王得悉不肯接見,幸得太先生冒充九親王的心腹將其藏處找到,硬行威嚇手段,迫其說出當時事實。”玉符子道:“他已證實清華郡主確是徐大將軍之後?”太清生接道:“四親王當年入中山府時,曾殺死中山王第六世孫徐宏先,及俘得女嬰兩個,清華郡主確是其中一個,另一個早已夭折。”天機子道:“中山王只有一個第七世孫女,且為徐宏先長兄之女,老朽當年在徐府作客時,正是該女嬰呱呱墜地之際,惜未在清兵到達之先趕到搶救。”玉符子見他戚然於,立即勸道:“你當年手無縛雞之力,趕到亦白白犧牲,往事已過,徒戚何益,當今之計,只有探出那女嬰是生是死方為至要。”天機子急問太清生道:“四親王未提及那個女嬰身上有兩顆‘月’硃砂印嗎?”康定野詫異道:“此事未聞五穀蟲前輩提及!”天機子跺足嘆道:“白費了你們跑趟關外,那酒蟲真個該死之至,徐氏女嬰的小腹上生有兩顆‘月’硃砂印,此事老朽曾慎重向那酒蟲提過,誰知他竟將這重要之處忘了轉告你們。”玉符子道:“此事尚有辦法,立將真情告訴康二小子就行了。”天機子道:“假設清華郡主不是徐氏後代,康二小子只怕另起風波!”玉符子道:“不是則作罷,還有什麼風波可起?”天機子搖頭道:“這件事情康小子完全不知一點消息,一旦得其中曲折,他哪能放過四親王已往屠殺明臣後裔的罪過,加之四親王所謂另一女嬰‘早已夭折’之說,其中難免有詐,康二小子心細如髮,他哪有不追查之理,甚至會將四親王殺害忠良之仇遷怒於清華丫頭的身上,他定必不顧清華丫頭與其有肌膚之情而加以殺害,如此一來,清廷的血手將展開於整個漢族頭上,後果如何,不言可知!”玉符子道:“此事說既不可,不說更不行,目前那丫頭已漸入歧途!”康定野接道:“二老不必擔心,此事須慢慢設計,急必亂了章法!”天機子道:“已往之所以不敢告訴你兄弟之故,困難就在他作事過於果斷上面,你今後不到情形緊急之時,還是不要告訴他為上。”康定野恭聲道:“晚輩謹遵訓諭,二老儘管放心。”天機子揮手道:“你們可以沿著峭壁邊緣觀看動靜,千萬不可下谷去,可惜你不能吹奏神蕭,否則在谷中一旦有莫大危機時,只要吹奏一曲即可使大禍化解!”康定野眼看二老向“優越谷”奔去,隨亦招呼太清生道:“先生,我們也走罷,這段時間不短,谷中不知怎麼樣了?”太清生道:“要想摧毀‘優越谷’不容易,:要想奪取‘優越谷主’的‘麟須鞭’更加困難,除非其中出現了奇蹟,否則正雙方非打到兵盡將絕不可!”康定野道:“問題是在各路人物團結,否則‘優越谷’勢力並不比來眾強大。”二人談著已行到谷邊,突見崖下翻上一條血淋淋的人影!
康定野一見大驚,急急衝近大叫道:“丁老前輩!你老怎麼了?”那個血人就是五穀蟲,只見他息著沉聲道:“老朽沒有受傷!”太情生見他非常疲乏,立即上前扶住道:“你老快坐下,這身血…”五穀蟲坐到一塊石上打斷他的話道:“全谷之內,處處有人暗襲,老朽是殺開一條血路上來的!”康定野問道:“你老會到天機子嗎?他們二老剛剛下谷去了。”五穀蟲道:“你們的經過他都說了,此事確怪老朽蔬忽!”太清生道:“你既上來就不用下去了,請問‘優越谷’現在有何不軌行動?”五穀蟲忽然立了起來,環視四周一眼,直奔一處巖隙,未幾,找到一隻葫蘆回來,仰著脖子,霎時咕嘟連聲,原來他是酒癮大發才拼命上崖的,只見他鯨一陣後,這才籲口氣道:“谷內堡城全被封鎖,裡面不亞鐵壁銅牆。各路人物幾次登城進攻都告敗下,目前都停在四面森林中定計攻城。”太清生道:“這有什麼益處?大家的目標都在‘麟須鞭’,只有設法將‘優越谷主’引出谷外動手才是上策!”五穀蟲道:“那小子靈無比,他怎肯上這個大當,加之各路人物也不會棄仇聯手的!”他喝完酒仍舊向崖邊奔去道:“你們不要下去了,老朽卻非去不可。”當此之際,崖下突又升上一人大叫道:“酒蟲快點,咱們準備行動了!”來人竟是“盜竽”五穀蟲問道:“如何行動?”
“‘優越谷’正門大開,‘優越谷主’那小子剛才向天下武林誇下海口,如有人能從正門口衝進三丈之內,他的‘麟須鞭’即雙手奉送!”五穀蟲道:“這裡面是否有陰謀?”
“盜竽”鄭重道:“他的勢力未曾減弱之前,縱有陰謀也不會施展出來,除非他到威脅無法解決時,次一步就是他的陰謀實現了!”五穀蟲向著康定野和太清生道:“二位年輕人覺得怎麼樣?”康定野拿目光注在太清生面上,顯有看重他已往料事之神!
太清生恭聲回答道:“目前要注意的不是城堡之內,而是谷的四周崖壁和環繞的森林,崖壁內難免施有歹毒暗襲,森林中則防其埋有火藥,假設他固守城堡,用這兩個手段就夠天下武林傷亡大半!”五穀蟲拍掌叫道:“你小子確有高見!崖壁有名堂,那是早經康二小子通知了,惟獨森林中尚未想到他們能用火攻!”康定野道:“要防止森林不難;森林內緣有數十丈空地,崖腳周圍亦有數十丈寬,凡天下武林只要不進森林就不致遇害!”
“盜竽”點點頭,但又反問道:“假設他一旦發動了崖壁埋伏,而又死守城堡?子不長,豈不要受飢渴之罪?”五穀蟲悚然一驚道:“這問題對我酒蟲最不利!”他是一無酒,身心皆疲,別人可以捱過十半月的飢渴,只有他沒有那個本領,因之聞言即慌了手腳!
康定野道:“這點你老請放心,晚輩和太先生守在上面不下去,必要時你老可以單獨通過森來到崖下領取所需,甚至還可供給他人糧食!”五穀蟲聞言心中略安,籲口氣道:“解決老人家的大事你們不可當兒戲,誤了事就等於要我的老命!”康定野道:“你老放心去吧,絕對誤不了的!”五穀蟲立同“盜竽”翻下崖去,過了空曠地帶,瞬息即隱進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