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屠龍刀拼絕天劍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康燕南走著問道:“何以見得‘血手狂人’遭人制住呢?”白公公道:“他一生不顧他人生死,這是反常現象!”康燕南道:“他在喝阻我們兩人?”白公公搖頭道:“不3是早先到達之人,可能已有不少!”前面又是個轉彎之處,康燕南正待轉過之際,忽見門來一個矮矮的人影,他一喜不大聲喊道:“師傅!”那人沒有雙腳,全憑兩掌支地彈動,形成倒行的怪相,原來真是“書倉盜穩”他見康燕南走近時才坐下道:“燕兒,你同白師叔一道嗎?”白公公飛快走近搶著接道:“二哥,小弟在此!”
“書倉盜合”對他顯得非常友善,一見嘆聲道:“七弟,我們八人現在只有五人活著了,血手老大現在‘地魔陰君’手中受苦,藍焰五妹,綠水老六,顛倒老八俱已死在那魔頭手中了!”白公公大驚道:“地魔陰君還在人世?”
“書倉盜合”看看康燕南後答道:“你們遇上無數‘電蜈蠍’吧?那是他一手養成的奇毒之物,凡到此地之人無不遭那種毒物襲擊,已經送死在毒物之下的將近百十餘人;你們來的時候那不是亦有兩個關外武林人死了嗎?”
“白公公急問道:“剛才的喝聲真是血手老大?”
“書倉盜蠢”點點頭,又嘆聲道:“他已被‘地魔陰君’的‘魔曲銀笛’吹得功力難提,時暈時醒,醒時惡全改,拼命阻止他人接近,目前已倒在九蓮臺下。”康燕南驚問道:“魔曲銀笛已落在那魔頭手中了?”
“書倉盜費”點頭道:“那魔頭絕對不是近期得到‘魔曲銀笛’的,他在這兒已隱了七十餘年,魔曲似早已練成,此際在與他運內功相抗的有樓兩老妖及苦頭魔姑,還有‘玉符子’和‘天機子’那個逆徒,為師與‘鬥牛天君’不敢冒險,你白滴滴則追著清華郡主未到。”白公公道:“其他天下群雄除死的之外,還有多少在此?”
“書倉盜蠢”嘆聲道:“估計尚不下三百餘人,其中有三分之二是九親王率來的,他們都在‘地魔陰君’的區圈外觀望。”康燕南聞說清華郡主未到,心中略為放鬆,問道:“師傅,那魔頭現在地火噴口處嗎?”
“書倉盜蠢”搖頭道:“地火沒有噴口,五氮願是從地底冒出的,聲音也是起自地下,估計中心位置確在九蓮臺下,那魔頭端坐在九蓮臺中央,揚言誰能將他攻下九蓮臺的,那支‘魔曲銀笛’即雙手奉送。”他忽又收雙手支住地面道:“那座九蓮石臺有五丈高,但在一個沸水池中,池四周寬有十丈,凡屬高手都可縱到九蓮臺下,然而那池就是‘地魔陰君’的區,過池必道其魔笛之聲困住,你和師叔去時只可在池邊觀看,沒把握時千萬不可搶登九蓮臺下。”白公公和康燕南隨著他繞過道,出了一座半圓形門,舉目一看,確見池邊繞坐一圈天下武林,但卻沒有一個在大聲說話。
池水沸騰,蒸氣如霧,池中有一石臺,生成九朵蓮花之形,上面坐著半男半女兇惡老人,左掌放在膝上,右手端著一支兩尺餘長的長笛,雙目如電,出綠焰般的光芒,不時環掃池外四周的天下武林。
白公公忽然停住在門口,悄悄對“書倉盜合”耳語道:“二哥,此定在地腹之內,真正大得驚人!那老魔與當年毫無改變。”
“書倉盜合”點頭道:“那老魔的功力簡直較當年高上十倍了,他手中魔笛本就不須用口吹奏,揮一揮就能發出攝魂奪魄之威。”白公公忽然想起康燕南得到的神蕭道:“二哥,燕南在無意中得了‘神虯’那支‘祥和金蕭’,不知能不能克住老魔的銀笛?”
“書倉盜蠢”陡將目光注意到康燕南的右手,面上現出驚喜至極之情,急急的傳音道:“別聲張,燕南尚不能運用,這正是剋制魔笛的惟一之物!”康燕南走近師傅身邊道:“馬上練恐怕來不及了,弟子尚未注意蕭上的‘神曲’啊!”
“書倉盜蠢”沉一會道:“你趕快繞到右面第七口內去,‘玉符子’和‘天機子’就在那兒藏著,此蕭必須他們指示玄奧才可。”康燕南應聲走出,悄悄的奔至第七口,只見二老儒確實在盤腿打坐,立即行近過去見禮道:“二位前輩早到了?”
“玉符子”擺手叫他坐下,指著池中道:“你小子早來也沒有用,石人頭已被那妖人毀在池中了。”康燕南坐下後拿起金蕭出示道:“家師派晚輩來見二老,務請指示此蕭神曲玄妙。”
“天機子”一見金蕭,首先驚訝道:“你在什麼地方得到的?”康燕南立將經過說出後,問道:“此蕭是否可克魔笛?”玉符子鄭重道:“一點不錯,但目前己來不及練成神曲了。”天機子道:“夥計,此蕭蘊蓄無邊玄妙,縱不練成神曲,凡持有者亦可抗拒萬,小子如果有膽,叫他衝至九蓮臺下一試如何?”玉符子道:“魔笛雖能防,但妖人的功力絕非小子能敵。”康燕南道:“晚輩試將令徒與樓兩妖及血手狂人救出如何?”天機子沉聲阻止道:“你小子真有點混賬不清,他們是些什麼人?”康燕南道:“樓兩妖看勢又要受制於‘地魔陰君’,令徒也只是時間問題,假使他們都走上‘血手狂人’一條路,很可能會向敵人投降,如此不是使與會,其力量更加不可收拾!”二老聞言大驚,似都沒有想到這種厲害的上面去,天機子驚然道:“樓兩妖投降猶可,假設那逆畜投降就不堪設想!”康燕南立將神蕭在懷裡,復又回到他師傅身前,即將要救辛威之事稟告。
“書倉盜蠢”望望白公公道:“老七,你的意見如何?”白公公鄭重道:“只怕將他救出來反而恩將仇報!”康燕南道:“到那時再說,最重要還是制止他們投降。”正當他舉步到池邊待縱之際,霍地另一方向的人聲大譁,其中有個驚聲大叫道:“快避,‘橫天靈僵”衝進來了!”康燕南火速回到“書倉盜合”身邊道:“師傅,‘橫天靈僵’既到,‘泛地活殃’恐怕也來了!”
“書倉盜合”點頭道:“這二人無疑是來搶奪‘魔曲銀笛’的,你暫時觀看變化再說。”忽然只見“玉符子”和“天機子”同時到來“書倉盜蠢”和“籌宇遊神”白公公介紹之後,哈哈笑道:“二位老哥不甘寂寞了!”天機子道:“來了兩個武林凶神惡鬼,我要用陣法困死他們。”白公公道:“這兩個兇人是不會向‘地魔陰君’投降的,讓其去鬥鬥狠豈不更好。”玉符子道:“現在還沒聽到那兩個兇鬼的淒涼叫聲,難道也知碰上頂頭貨了。”康燕南很快繞到池的另面去,在蒸氣中潛查了半晌即回,朝著師傅道:“他們沒有向任何人下手,現在池邊坐著,四限緊盯著九蓮臺上。”
“書倉盜蠢”笑道:“那是要向‘地魔陰君’動手了,不知他們的‘導星功’能否敵住那支魔笛?”玉符子道:“導星功與魔曲同為古天魔八大絕學之一,魔曲憑音勁摧毀人之內功,‘導星功’憑掌勁導引對方內功,這兩種功夫是一聚一散,作用相反,假設兩功相對,那就要看誰的修為到家了。”康燕南忽然接口道:“二位前輩為何不用陣法將‘地魔陰君’困住呢?”天機子哈哈笑道:“你小子真是聰明過分即成愚!陣法等於設陷井擒虎,沒有聽人說要到虎腳下去挖陷井的!”康燕南自知說錯了,尷尬的道:“難道‘地魔陰君’永久坐在那兒不動?”玉符子道:“他不動還可看到他的存在,他如要動時,只怕神仙也難察他在什麼地方了,你身上的神箭千萬勿出來,這是唯一能夠敵他的東西,一旦被其看到時,你的生命就難活下去了,不等練成神曲就勿讓其知道為妙。”康燕南大急道:“二老快將神蕭訣竅指點晚輩,免得後來又要尋二老。”天機子道:“很慚愧,老朽等沒有一個能懂音律的,那就要看你自己去揣摩了,一切都在蕭上。”康燕南頹然遭:“晚輩也不懂音律奈何。”玉符子道:“憑你的天資,悟也要將它悟通,那只是時間問題。”突然一陣震盪,全怪聲大起,霎時形成鬼哭狼號;頓將五老一少驚動,天機子大叫道:“‘橫天靈僵’與‘泛地活殃’過池動手了,這是魔曲高揚之音。”康燕南道:“其音雖淒厲,但無蕩魄攝魂之效?”
“書倉盜合”鄭重道:“燕兒少不懂事!‘地魔陰君’已將魔曲練到控制由心,他將池內劃為區,其威力就絕不妨害池外。”康燕南忽見九蓮臺已隱人濃厚的蒸氣之內不見,心中駭然忖道:、“魔笛威力真有使風雲變之功!”忽然,他看到有三條人影由濃氣中竄出池西一面,觸目急叫道:“快看,樓兩妖和辛威脫困了!”天機子嘆口氣道。
“他們趁空退出之因,那就是‘地魔陰君’全力對抗兩個兇人之故,他無法兼顧被制之人了,小子,你還不趁這機會過池,一面可試神蕭本身靈效,一面可將血手狂人救出。”康燕南看看“書倉盜蠢”不加反對,於是拔身而起,飄飄的衝進池中濃氣之內。
不到一刻,他雙手抱著血手狂人而出,走近“書倉盜蠢”身前放下道:“師傅,你老如何處置?”白公公沉聲道:“他毀了你師傅一腿雙,你就將他腿雙斬去!”
“書倉盜合”嘆口氣道:“當年爭寶反目之事不必提了,怎麼說他也是你我拜兄,何況他尚在暈之中/’白公公大聲道:“二哥能饒他,只要他醒了就不會認你!”
“書倉盜蠢”朗聲道:“那是他的事,你我不可絕情!”天機子微微笑道:“他的功力所剩無幾,八成都被魔曲攻散了,再去腿雙就不能活下去了。”康燕南道:“如此說來,那將他放了罷?”
“書倉盜蠢”點頭道:“你負責將師伯送出外,但不須再來了,寶馬為師不要了,你騎著尋找清華郡主去罷!”康燕南應聲問道:“師傅不馬上離開嗎?”天機子知他是擔心“書倉盜合”安全,接口道:“你放心去罷,我們四個老不死的不會分開的。”康燕南知道內無可留連,俯身抱起“血手狂人”告別四老後急急出。
他憑著神蕭有剋制氮氛和懾服毒物之威,不到三個時辰繞出口!將血手狂人安置在妥善之地後,隨即在一處山谷中召回藍馬。
時當深夜,他不知向什麼方位去找清華郡主,於是任馬前行。
走出數十里叢林地帶之際,藍馬突然剎住衝勢,康燕南即有驚覺,翻身下馬,悄聲向藍馬耳邊道:“皇帝,你得躺下,我去查查是什麼人物?”藍馬就是不能說話,聞言真個臥下不動,康燕南見立身處是座谷口,於是悄悄朝谷中摸進。
突然他發覺兩條黑黑的東西就在前面十丈之內,其一似還有點而動,一見不由大驚道:“是誰被殺在此!”他順勢一個箭步縱近,在皓月之下,俯首一察,認清之餘,竟使他面頓變,咬牙哺哺道:“我的弟兄!是誰殺了我三龍手下兄弟?”他聲帶痛苦之音,頭上煞氣盈宇,但見一人尚未斷氣,立即扶起細察。
那人似還可以說話,康燕南順手點了他幾處道,雖知回天乏術,但他仍舊運功治療。
過了一刻,那人無力的甦醒過來,在他睜眼認清時,面上居然出一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