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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章冤家宜解不宜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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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刁一世一起下了樓,坐進那輛銀灰蘭博基尼跑車中,許正陽有些稀罕的問道:“這是啥牌子的跑車?”他確實不知道這種只有在電視上見過的跑車,那個標誌到底是什麼名,在他的所知中,豪華轎車除了奧迪、奔馳、寶馬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

“蘭博基尼蓋拉多。”刁一世啟動車子,笑著答道。

“唔,沒聽說過,多少錢?”許正陽倚靠在座椅上,覺得很是舒適。雖然從外看,車身矮小,裡面的空間也狹窄,可當坐進去之後現才一點兒都不覺得空間有多麼小多麼壓抑,反而覺得寬敞亮堂。

車子已經啟動,開慣了快車的刁一世本不會去緩緩行駛,車很快提升到九十多碼,刁一世開著車很輕鬆的說道:“四百多萬。”許正陽愣了下,沒有再說什麼。

心裡卻再次被震撼,孃的,京城這地方有錢人到底有錢到了什麼程度?這樣一個富家公子哥,明顯什麼事兒都不做的人,二百多塊錢一包的香菸,開四百多萬的跑車…**,本官所有身價湊到一起,竟然連他的一輛轎車都買不起。

前些子本官還覺得自己已經是富豪了,有的是錢啊!

可到了京城之後,卻時不時就被刺一下,情…還處於貧農階級成分之中啊。

這一上午,刁一世帶著許正陽在“皇家園林”走馬觀花的轉悠了一圈兒。讓許正陽著實吃了一驚,乖乖,只不過是一個“皇家園林”匆匆遊過,這一上午的時間很快就要過去,卻連一半都沒有轉到,可見京城這地方有多大啊。按照這樣算的話,要想把京城幾個有名的景點統統逛一圈兒下來,那起碼得在京城住上一個星期的時間。

可惜啊,自己是沒那個時間咯,還得趕緊趕回去,好歹是一方神職,不守著攤怎麼行?

十一點半的時候,虞玄打來了電話,說是還在紅龍大酒店,還是那間包廂。

許正陽答應下來,便讓刁一世和自己一起過去。

刁一世興奮的不行,連連點頭答應,開車急向紅龍大酒店駛去。

昨天夜裡刁一世回到家之後,興奮了兩三個鐘頭,一直左思右想該怎樣和許正陽這位在世的高人拉近關係,學到最高深莫測的神功,能夠天下無敵…他起初還考慮過結識了這樣一個高人,那麼在自己的那個圈子裡,是件絕對倍兒有面子震撼人心的事情。但是仔細想過之後,他又覺得不能告知別人,因為在世的高人們多半都是要低調生活的,不想搞的人人皆知,他們要的就是這種神秘

而神秘,似乎更讓人興奮和動,有點兒偷情的味道。

刁一世也決定要低調,神秘些,絕不讓別人知道自己認識這樣一位傳說中的人物。在適當的時候,出現這樣一位人物在自己身後撐,那將是極其拉風的場景啊!

能夠和許正陽一起,受到虞玄的邀請,這已經算是件可以在圈子裡顯擺一把的事情了。

要知道,虞玄和黃晨,都是京城富二代裡,算得上元老級的人物,因為他們已經是二十六七歲的年紀,早已經從荒誕無稽的十**歲年齡成起來,而且據說當年的他們更是比刁一世這一代大部分人要囂張更多。

所以虞玄和黃晨在刁一世這代人心中,還是分量很足地。

本來許正陽猜測,虞玄大概請了黃晨一起,依然選擇紅龍大酒店那間包廂,無非就是再次的談和,把事情說開後,也省得萬一將來某一天許柔月遇到點兒煩心事兒,打電話給她哥哭訴一番,結果許正陽這個當哥哥的二話不說,自由心證的歸罪到黃晨的頭上,那黃晨可就實在是有苦說不出了。

沒想到的是,包間裡只有虞玄一人,就連夏丹都沒在。

寬大的圓桌上,擺滿了十幾樣菜,兩瓶茅臺。

見到許正陽進來,虞玄微笑著起身伸著手上來:“正陽,你好!看到你能來,我覺得臉上增光啊!”

“老兄客氣了。”許正陽也笑著伸手與虞玄握了握。

“小刁,你也來了!”虞玄又伸手和刁一世握了握,顯得很是親熱稔,全沒有昨天見到刁一世時的那種不屑和鄙夷。

“嗯,正陽大哥帶我來的。”刁一世現在覺得在虞玄面前,毫無壓力。

笑話,俺這位剛認的哥哥,那可是隱世高人,這就是強大的靠山,後臺!拳頭大是硬道理,在又硬又大的鐵拳面前,其他的都是浮雲都是紙老虎!

虞玄把酒滿上,閒聊幾句客套話,便端起酒杯示意喝酒。

接下來就是不鹹不淡的廢話扯淡…

虞玄很善於這種際場合上的談話,一點兒都不擺譜,說話很有風度,不客氣,也不拿架子,給人覺很舒服,起碼不至於讓人反他。

酒過三巡,一瓶白酒下去之後,許正陽的肚子也基本填了個半飽,便說道:“俗話說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虞老兄有什麼話,還是明說吧,我這個人不大會說話,彎彎繞那些話咱就不扯淡了,沒勁,也傷腦筋。”

“正陽兄弟是痛快人。”虞玄並沒有因為許正陽的話而表現出任何尷尬的表情,笑道:“那我就直說了,人常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昨天是我這個中間人沒有做好,結果昨晚上生了很讓人不開心的事情,我這裡先給你陪個不是了。”說罷,虞玄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許正陽微笑著舉杯也飲下,然後點燃支菸著,等虞玄繼續說下去。

“跟你說個事兒你別笑話啊。”虞玄自己先笑了笑,說道:“昨天的事情生之後,黃晨回去你猜先去做了什麼?”許正陽略顯疑惑的微笑看著虞玄。

“那小子連夜趕到柔懷縣他父母住的地方,拿了他母親去年到藏西旅遊時求的一枚據說是活佛給開過光的玉墜掛在了脖子上,說是要辟…”許正陽打著哈哈說道:“回頭你告訴他,再去找幾個得道高士,畫些符咒揣身上或者沾到眉頭上去,更安全。”虞玄見許正陽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頓時怔了下。

其實昨天的事情生後,他和黃晨一行人回去坐在一起討論,都覺得如此詭異的事情,只能是傳說中的術。至於什麼催眠術,他們本想都懶得去想,因為誰都明白,催眠術不過是一種神上的醫療手段而已,並沒有傳言中那麼神秘和強大。

所以心神惶惶的黃晨匆匆跑回家取玉墜。

而虞玄雖然也心悸不已,可到底覺得許正陽不會害自己,所以也沒多麼擔心害怕。

現在看許正陽的表情,分明沒把什麼開光的玉墜當回事兒,虞玄就知道,黃晨的舉動都是白費力氣了。

許正陽確實覺得好笑,也一點兒都不在乎。

什麼他孃的活佛開光道家符咒,說到底這些玩意兒且不說是真是假,就算是真,那也得看對上誰。本官可是真二八經的在職功曹,神!在本官面前掏出那些所謂的人為的東西出來,豈不是關老爺面前耍大刀嗎?

“正陽兄弟。”虞玄笑著端起酒杯示意許正陽喝酒,然後說道:“不管怎麼說,黃晨知道害怕了,讓我代表他給你陪個不是,認個錯,認服了,你大人大量,也別跟他再過不去了…”

“我沒跟他過不去啊,只是教訓教訓他而已。”許正陽搖頭說道:“虞老兄這話說的可有點兒偏心啊,好像這事兒錯在我,是我不地道了。”

“呵呵,抱歉抱歉。”虞玄連忙擺手,“本來就是黃晨的錯兒,不過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他都認服了,兄弟你也別抓著小辮子不放啊,那樣顯得咱的心可就有點兒窄咯。”許正陽笑道:“怎麼說?”

“其實也沒別的,黃晨的意思呢,嗯,當然,也是我意思,畢竟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天天要遇見的事情多的是,有煩心事有開心事,對吧?萬一以後哪個不開眼的惹了柔月不高興,你可別不分青紅皂白的拿黃晨開刀洩恨啊!”虞玄說這些的時候,表情很放鬆,就像是在開玩笑似的。

“哦,就這事兒啊。”許正陽裝作恍然大悟,繼而搖頭說道:“那就儘量別讓我妹妹受氣吧。”

“這…”虞玄面為難。

許正陽話鋒一轉,語氣一變,笑道:“我平時也難得來京城一趟,在這兒也沒什麼朋友,萬一我妹妹有什麼事兒需要幫忙的…我總不能馬上就飛過來吧?”

“哈哈!正陽兄弟,你這人夠仗義,是個爺們兒!”虞玄笑著站起身,端起酒杯和許正陽碰杯,然後一飲而盡,說道:“沒說的,相逢一笑泯恩仇,晚上我讓黃晨做東,咱們好好喝一頓,不打不相識,以後都是朋友了,許柔月是你妹妹,也是我們的妹妹,在京城這地兒,真要是有什麼事兒,且不說他黃晨管不管,我虞玄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那我先謝謝了。”許正陽笑著喝下杯中酒。

“來來,咱們不提這事兒了,說點兒別的,正陽老弟現在在哪兒財?”

“唉,種地為生,一介貧農,剛和人合夥兒開家古玩店,也不知道能不能賺到錢呢,呵呵。”

“唔,有興趣來京城展不?咱們兄弟一起財。”

“成啊,容兄弟我回去好好想想,老兄你若是有什麼財的路子,可得提前跟我打個招呼…”許正陽不是那種得理得勢不饒人的主兒。

有道是出門在外,朋友多了路好走,妹妹在京城這地方,不受人欺負是回事兒,有人幫襯著,又是一回事兒。而這兩樣兼備的話,那…就是完美的事兒。

讓許正陽完全放心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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