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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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克跟公司老總說明了自己的情況後,就開車來到了清河別墅。
肖克走進十四號別墅之後,直接上了二樓。在主臥室裡,肖克曾經看到過的蠟燭和自己的遺像已經不存在了。牆面和地板上乾淨的一塵不染,絲毫看不出有東西曾經在這裡擺放過。
離評比的期越來越近了,而別墅的裝修也已經接近尾聲。肖克站在客廳裡看著自己親手設計出來的作品,有一種成就。無論能否獲獎,他都到自豪。
晚上回到家,肖克看到吉米竟然在門口臥著,身上雪白的已經變成灰白,一縷縷地粘在一起。肖克心疼地把吉米抱了起來,吉米兩隻灰的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肖克,伸出舌頭了肖克的臉一下,肖克到吉米的舌頭冰涼。
蓋紅不在屋裡。肖克給蓋紅打了個電話,蓋紅說在外面有些事情,很快就回去。肖克給吉米洗了一個熱水澡。在洗澡的時候,他發現吉米瘦了很多。吉米以前在家裡一直是養尊處優,哪受過這樣的苦,也不知道這一個星期吉米在哪兒過的。想起來這些,肖克心裡就不是滋味,不住摸了摸吉米的小腦袋。吉米似乎受到了肖克心裡的難過,撒嬌的喵了一聲。
洗完澡,肖克給吉米倒了一杯牛,又把一些貓糧泡在了牛裡,吉米狼虎嚥,很快就吃光了小盆兒裡的食物。
肖克自從這次事故之後,他發現自己愛出汗的病竟然沒有了,這讓他到很欣。
都說人是這個地球上智商最高的動物,並且都認為人的世界是個文明的世界,除人之外的一切動物都是低級的、野蠻的、原始的。但在吉米眼中,人才是這個地球上最狹隘自私、最殘忍、最原始的動物。
蓋紅回來的時候,懷裡抱了很多的食品。肖克問你去哪兒了?蓋紅說去看一個朋友,聊的時間長了點兒。
上,肖克異常的堅。蓋紅高迭起,人的呻聲和肖克重的呼聲織在一起,加上那張不堪重負的席夢思發出的吱忸聲,整個房間就像是在演奏一場變了調的響樂,刺耳,並且讓人有些難以忍受。吉米在自己的小窩裡,用一雙灰白的眼睛冷冷地看著這一對高級動物在上不斷地變換著姿勢、如同兩隻沒的猴子在配著,伸出舌頭了嘴。那舌頭,猩紅。
肖克終於著氣倒在了蓋紅的旁邊。蓋紅起身走向衛生間,她撇了一眼小窩裡的吉米,發現吉米正用一種令人難以琢磨的眼光看著自己,眼光裡透著一股寒意。蓋紅不打了個冷戰,下意識地用手護住了自己的私處。吉米喵了一聲,把頭轉向了一邊,眯起眼睛不動了。
這個城市的夏季酷熱,街道兩旁的法桐頂著烈在陽光下就如同塑像般一動不動。遠遠望去,地面上那層熱氣猶如海般前赴後繼地不斷向上升騰著。肖克開著剛修好的本田車往單位走。早上接到經理打的電話,說由他設計的那幢別墅在全國獲得了室內設計的二等獎。
肖克一到單位,同事們都紛紛向他祝賀。王倩走到肖克的面前說:“肖克,這回你可臉了,你準備請大家吃什麼啊?”肖克笑著說道:“吃什麼都行,到時候大家隨便點”!屋裡頓時一片歡呼聲。這時經理笑眯眯地走到肖克跟前說:“肖克,你這次可是為公司掙得了榮譽,這對我們公司來說是件大喜事,也是我們公司最好的廣告,公司決定,給你發一萬塊的獎金”!說著衝著四周又大聲說道:“以後只要誰能夠為公司做出突出貢獻,公司都會給予重獎”!
富豪海鮮大酒樓的3號包間裡一片歡聲笑語。肖克端起酒杯站了起來,此時肖克已經喝得有些多了,身子在不自主地搖晃著。他伸出手示意大家安靜。包間裡漸漸地靜了下來。肖克用那雙被酒燒的通紅的眼睛看了看大夥說道:“我肖克之所以能夠獲這個獎,和在座同事們的幫助是分不開的”剛說到這兒,不知誰冒出一句:“既然分不開,那就把獎金給我們分了吧”!屋裡又是一片笑聲。肖克咧著嘴笑了笑說:“功勞是大家的,獎金嘛!是我的。我敬大家一杯”說著端起酒杯就要喝。這時王倩走過來一把奪下肖克的酒杯說:“看你都喝成什麼樣了,不能再喝了”這時有人起鬨:“他不喝,你替他喝啊”!王倩看了一眼肖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四周一片掌聲,這時有人說道:“人長得帥,就是有人愛,啥時候也替俺喝一杯啊”!這時王倩的兩頰緋紅,瞪了一眼說話的那個人笑著說道:“等你也長成他這麼帥的時候,我就替你喝”從富豪酒樓出來的時候,外面下起了小雨。肖克看了看錶,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了。
“我送你回去吧”肖克看著王倩說。
“你不送我,那杯酒不白替你喝了?”王倩說著,一雙大眼睛閃著幽怨的光。肖克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一頭烏黑的捲髮,高的俏鼻,塗著玫瑰紅膏的嘴。由於沒有生過孩子,白皙的皮膚如同煮的蛋清沒有一絲的皺紋。肖克的神經如琴絃般被人用手指彈奏了一下。他是個經不起誘惑的男人,在霓虹燈在映照下,他覺王倩此時越發的動人。
王倩家住在宏光小區,她老公經常出差,肖克以前不止一次地去王倩家和王倩幽會過。去她家對肖克來說簡直是輕車路。
肖克發動著本田車,拉著王倩往宏光小區走去。
車上,肖克能夠覺到王倩的眼睛一直在看著自己。
“他出差了,到我家坐坐吧”說著一隻手放在了肖克的大腿上來回的撫摸著。肖克到渾身一陣的燥熱,一股熱頓時湧到了小腹。他知道王倩說的坐坐是什麼意思。王倩在上的上佳表現肖克至今想起來還回味無窮。但是這時他突然想到了蓋紅,於是他看了王倩一眼說道:“不了,太晚了,以後再說吧”王倩看著這個讓她魂牽夢繞的男人,她知道以後再說意味著什麼。她把一切都計劃好了,她不能失去這次機會。於是她把手伸到了肖克的t恤裡,她覺肖克的身體很涼。她的手順著肖克的鱷魚皮帶往下游走著。
肖克的腿猛地抖了一下,本田車也跟著忽地往前竄了出去。肖克看了一眼面前這個曾經令他銷魂的女人,把手機掏出來關機了。
還是那張悉的,還是那盞昏黃的燈,還是那個女人雪白的體,在酒的作用下,肖克再次失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