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如果沒啥事話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但也不能只知道讓我一個人“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將勞其筋骨,空乏其身…”啊!?現在社會上亂哄哄的都在折騰個沒完沒了,天下儘管無道。
也不能隨隨便便地就讓嘴子這些貨隨意地支排我呀!?就在我翻來覆去想不明白的時候,結果就想到了那麼多被打倒的中央領導幹部以後,心裡也就又自我安地在想:唉!
我和人家那些打了江山的老革命比起來的話,命運確實是強的多了,看來我還得要在這個比較隱密的窮山僻鄉里,非得要好好的辛苦上那麼一番了,自己才有可能招上個什麼工吧?思想上只要那麼一坦然的話,阿q心情自然也當下好了許多。
我於是就趁著那逐漸降臨的夜,漫步將磨房周圍的所有狀況都仔細觀察了一番,用乏隊長從虞家小莊帶來的一長木,把已經有很多寬縫隙的那個破舊磨房門,頂了個結結實實以後就拉開被子鑽了進去。
第二天早上太陽剛剛爬到磨房頂上的時候,乏隊長就一個人來到了磨房裡面,當他看到我已經開始磨起了牲口飼料,而且整個動作還比較練時,就咧著個大嘴誇獎了我幾句,接著就著我給他的煙以後踢哩蹋啦地走了。
當我在趕快完成這個革命任務,儘快離開這個艱苦地方的思想驅動下,起早貪黑地幹了三天,看到有那麼多裝滿飼料的麻袋堆積在小房子裡了以後,心裡就美滋滋地想著我只要再辛苦上這麼幾天的話,我就會很快拉著完全磨好的這些牲口飼料,可以回到隊裡見到我那朝思暮想的娟子和杏兒了。
就在當天的夜完全籠罩了所有大地,我大岔著腿雙嘴裡著煙,坐在不斷轟隆轟隆作響的上磨盤上面。
低聲哼著文化大革命中傳的一首“…我曾去過那美麗的南洋,見到了一位馬來亞的姑娘”不知名歌曲時,就聽到有一個很膽怯的聲音向我傳來“你嘴裡一直哼哼哼的,到底是個人嗎還是個鬼呀?”當我吃驚地尋聲望了過去時,這才發現是一個面目清瘦,個子大約有一米五左右的小姑娘,正用雙手扶著磨房的門框,隨時作著要趕快逃跑的樣子,睜著一雙特別疑惑的清純明亮大眼望著我。
因為好幾天就沒有見到有什麼人來光顧這個破磨房,我此時見到有一個小姑娘突然來到了這裡,心情自然是喜出望外地就趕忙向她招了一下手。誰知這個小姑娘看到了以後,身子立刻就往門外面挪了一步。
接著她就又小聲對我說:“你到底是個人嗎還是個鬼?臉上糊的就像個啥龜東西一樣,你總得給我說上個話呀?”我這時才突然領悟到由於自己坐在了磨盤上面,忽悠忽悠不斷閃動著的那個煤油燈光,又是從我背後掛著的牆壁上到了磨房門上,再加上自己這幾天沒有整理頭髮,所以就亂七八糟地給自己豎立了個不雅的形象。
另外髒舊了的衣服和骯髒的臉上又塊塊道道的沾附了不少白的飼料麵粉,我自然就會讓這個不明底細的小姑娘,在思想上誤認為了我究竟是個什麼龜東西一樣。
為了徹底消除這個小姑娘的疑心,我此時也就儘量用很溫和親切的話語笑著對她說:“我當然是個活生生的人呀!你不相信了就睜大眼睛看看,難道說我這個鬼還有下巴嗎?”這個小姑娘睜著她那雙清純明亮的大眼,半信半疑地扒著門框將我看了好一陣後,這才挪動著腳步進到了磨房裡面,慢慢湊到了我的身旁。
這時我把這個小姑娘,就著昏暗的煤油燈上下打量了一下後,就見她散亂的黑短頭髮上,儘管沾有不少的碎柴草屑,瓜子形的臉蛋上雖然也糊得很髒,但卻長了一雙特別漂亮動人的大眼睛。
她有著微微向上翹著一小點的直俊秀鼻子,兩片紅潤鮮薄嘴的櫻桃小口,另外再加上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兒,整個模樣如果再長上那麼幾歲,身上再徹底洗乾淨了穿個好衣服稍微打扮一下的話,將來肯定是一個能死許多男人的漂亮姑娘。
這個小姑娘看我端詳著她半天不吭聲,於是就奇怪地眨巴了幾下她那清純明亮的大眼,紅著臉小聲對我說:“大哥哥!你盡望著我作啥?你能不能給我些飼料了我好拿回去讓家裡人吃上一下?”我看這個小姑娘長得很稚單純,於是用手在她沾滿灰土的臉上摸了一把,接著就對她說:“丫頭!你今年才有多大呀?就跑出來跟我要飼料?你也不怕有個狼把你給吃了?”這個小姑娘看著我咧嘴笑了一下,然後天真地用手把自己的鼻子了幾下,這才對我說:“大哥哥!我現在都已經十五歲多了。
我爹說只要再過一年的話,還準備著要給我定個啥親呢!大哥哥!我們這個地方雖然有狼,但比前幾年就少的多了。
再加上我們這兒的男女娃娃都比較野,村裡村外的到處跑慣了,見了狼也不覺得怎麼害怕,況且那東西見了人也有些害怕。如果它們不是特別餓的話,也不會想著吃人的。”我聽這個小姑娘說她自己比較野,再加上自己也有好幾天,沒有在女人的裡面放過一點壞水,心裡面的那個壞想法,此時也就自然而然地抬了頭。趁著這個機會,我就很隨便的把她往我跟前拉了一把。
然後就看著她清純明亮的大眼對她說:“丫頭!你既然讓我給你一些飼料,那你又拿什麼給我?我總不會白白拿大隊裡的東西給你吧?”這個小姑娘很不明白地把我看了我一眼。
然後就笑著對我說:“大哥哥!你看我渾身上下窮慫成這個樣子,現在就是想掏一分錢都掏不出來,我又有啥龜東西能拿給你呀?”我笑著用自己的衣服袖子,把這個小姑娘骯髒的臉上擦了幾下。
接著就小聲對她說:“丫頭!你身上肯定有好東西可以給我,要不然的話,我現在也就不給你說這個話了。”這個小姑娘看我對她似乎很關心愛護,這時也很認真地把自己渾身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後就用非常奇怪的話語對我說:“大哥哥!我確實身上啥值錢的東西也沒有呀?你看嘛!
衣裳又破又舊不說,就這還沒穿上幾件。身上也髒的不行,不過我的那個髒垢痂倒是有不少。怎麼?那個東西你現在也想要?”我看這個小姑娘確實清醇的象見底的清水一樣,於是就放大著膽子,開門見山地對她說:“丫頭!你在你們這兒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這個小姑娘非常天真地把頭連著點了幾下。
然後就很認真地對我說:“大哥哥!你問我的那個事啊!知道!知道!咋啦?你問這個事情幹啥?哎!以後你再不要叫我丫頭了好不好?狗都有個名字叫,我自己起碼也有個名嘛!
你以後如果再叫我的話,就直接叫我珠兒吧。啥丫頭丫頭的,我剛才不是給你說了嘛!我現在都已經十五歲多了。”珠兒剛把這些話說完,我立刻就對她調侃著說:“什麼?你的名字原來叫豬兒呀!怪不得這麼晚了,你還跑到我這兒說要些飼料了回去吃一下。”珠兒氣得用穿著大腳丫的破舊鞋,在我的小腿上用力踢了一下。
然後就撇著紅潤的小嘴,小巧秀氣的鼻子裡面哼了一聲後,眼睛斜瞪著我就說:“你才是豬兒到處跑著找飼料吃呢!要不然的話,你的臉上和嘴邊咋粘了那麼多的面,就像個偷著吃了不少飼料的小鬼呢?”我笑著在珠兒的頭上用手輕輕打了一下,仍然對她打趣著說:“這是我磨面幹活的時候粘的飼料,不像你起了個名字叫什麼豬兒,唉!簡直難聽死了。”珠兒氣得又想用腳踢我的時候,我早有防備地趕快躲開以後,她只好無奈地對我解釋著說:“我的名字叫珠兒,因為姓虞,也叫虞珠兒,不是殺著吃的那個豬兒。
我看你好像也有些文化水水,咋笨得就像吃了豬腦子一樣,連這個都聽不清楚呢?”珠兒這麼一說後,我看自己所需要的情況都快走到兩岔裡去了,於是就趕忙把話頭一轉,接著剛才的話題對她說:“好了,好了,我們現在不說你名字是珠兒,還是豬兒的事情。
你就把你剛才說知道的那個事,我現在倒很想知道一下。你如果給我詳細講,我就可能會給你一些飼料。你如果不想講的話,那你就幹什麼了幹去,少在這兒給我添許多麻煩好不好!?”珠兒聽我把話說的這麼斬釘截鐵,於是就用清純明亮的大眼把我看了一下,這才小聲對我說:“大哥哥!我剛才就說我們這兒的男女娃娃野不說,還喜歡到處亂跑著玩,所以就能經常看到狗啊驢的牲口在一塊兒。
因為在我們農村鄉里頭,不像你們城裡那麼熱鬧,地裡又苦又累的活幹上一天下來,吃過後晌飯我們鄉里頭又沒有地方可去玩,晚上黑燈瞎火的又啥也看不見,幹不成。
天一黑上沒多長時間,如果沒啥事的話,全家人也就都睡下了,而大人們睡下了以後,你不讓他(她)們在一塊兒上一陣子解乏?
那他(她)們閒著到底又能幹啥?所以過不上幾天,我爸和我媽就會上那麼一回,其實這也好像不奇怪嘛!況且我自己也覺得那個事倒好玩,尤其是看到叫驢趴到草驢背上,叫驢那麼那麼長的一黑龜,到草驢裡面的時候,咕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