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煩人的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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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玉玲和王一凡的情到今天為止,一直是很好的,有時也會吵架。吵架的原因,多一半是為兒子王韜。
王韜小的時候是這樣,王韜長大了還是這樣。兒子小時候,王一凡看不慣他時不時的撒個小謊什麼的,由此總要訓一頓、甚至打一頓。每當這種時候,田玉玲便不依不饒了:“一把屎一把的,是我養大的,你不準碰他。”這時的王一凡就火了“你這樣寵他,會慣壞他的!”王韜長大了,王一凡越發看不慣了。大學畢業了,被分配到省技術監督局工作,王韜幹了三天半就辭職下海了,和老子連個招呼都不打,整天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開什麼電腦刻繪公司,打扮的像個二子似的。
田玉玲仍然為兒子開脫,他愛幹什麼你就讓他去幹吧,人家又沒有沾你這個老子的光。王一凡氣上一陣也就沒事兒了,他不住爭吵過後田玉玲哄他別生氣的樣子,他會一把把小巧玲瓏的子攬過來親一下,說聲“你呀”就停戰投降了。
也有為接收禮品吵架的時候,記得他剛當上省經貿委副主任的時候,一個市的區長為跑項目給王一凡送來了兩萬塊錢,田玉玲知道老王的脾氣,別看他平時順眉順眼的,可最見不得的就是送禮的。從前每出現這樣的事,王一凡就對田玉玲說:“他們這是在害我,你知道嗎?你要是敢揹著我收他們的東西,也是害我!”田玉玲自然不敢造次,她給王一凡把送禮關,成效顯著。可這一次,她被這個區長耍了,她明明看見區長把裝錢的信袋裝進包了,可區長走後,她才發現那錢被區長壓在電話號碼本下了。
王一凡回家後,田玉玲把錢給了王一凡。她真沒有想到一向溫順、膽小怕事的王一凡發脾氣了,田玉玲完完全全地嚇壞了,這個老王,還有這麼一手啊!
“田玉玲,你不配做我的子,你竟敢和外人串通一氣害我!”田玉玲這下真生氣了。王一凡的話像刀子,刺傷了田玉玲。她把兩萬元錢使勁摔在了地下,還狠狠踩了幾腳,噔噔噔轉身走進了臥室“嗵!”一下關上了門,那聲音山響,震得王一凡暈頭轉向的。
當然了,這次是王一凡先認的錯,他說,那人是偷偷放下的錢,不怪你。你別生氣,我給你賠禮道歉了…
田玉玲這才消了氣,她連夜給區長打通了手機,她說:“我們老王說了,你要是不來拿走錢,他不但卡死你的項目資金,還要把錢到紀委去。”區長沒辦法,只好馬上來取走了錢。之後,那個區長在項目資金到位後,特意拉了不少土豆、清油、白麵之類的東西來答謝王一凡,王一凡這才笑哈哈地收下了。
從此以後,凡是給王一凡送禮的,田玉玲這道關是說啥也過不去的。
柯一平給王一凡送來了100萬元,照樣讓田玉玲給退回去了。
于濤花了兩千元,和盧菩睡了一晚上,他沒有到什麼不適。
睡覺前,盧菩要于濤帶上安全套。于濤不肯,他說戴上那個玩藝兒不舒服。盧菩想報復這個男人,可又主動地要求對方戴安全套,這似乎有點不合情理。可盧菩長得實在是太漂亮了。她很自信,面對這個男人,你把一件事說的越複雜,對方反而會說太簡單太簡單了,你把某一件事說的越神秘,對方就會越發地死心踏地。見於濤沒有要安全的意思,盧菩越發地興奮起來了。
“我有病。”
“怎麼可能呢!”于濤覺著很奇怪,明明自己對第之歡沒有什麼興趣了,醫生也說他是腎功能不全。可是面對靚得有點晃眼的盧菩,他的慾似乎又被喚醒了。被喚醒的慾此刻頑強得讓他自己也到吃驚。見盧菩堅持說有病,他停止了行動,問:“什麼病?”
“艾滋病。”
“你說啥?”
“艾滋病。”盧菩說這話時很恬靜、很安詳,這就越發地讓男人心動。
“我要檢查。”
“你查吧。”依然恬靜、安詳,依然令人心動。
于濤檢查了一遍,笑了:“你在騙人!”他知道那麼一丁點兒艾滋病知識,那是在一次展覽時得到的,艾滋病女人的那個地方,長出一朵似蓮花狀的東西來,讓人看著噁心,看得人心驚膽顫。盧菩的那個地方,沒有任何多餘的東西,相反的,他到盧菩的那個東西很好看、很漂亮,跟過去和他上過的那些女人相比,盧菩還有點與眾不同呢。
在沒有見到盧菩前,他始終堅持認為,婦情張三君的那個地方最美,見到盧菩時,他徹底推翻了這個結論,盧菩的那個地方比張三君的更好看。當然了,他也知道,盧菩比張三君年輕。
于濤說完“你在騙人”後,有點迫不及待地爬上了他認為是“冰清玉潔”的山。盧菩打開大門讓于濤深入了進去,嘴裡還在說:“你可千萬別後悔。”
“我不後悔。”
“你可千萬,千萬別怪我。”
“不會怪你的!”應該說,盧菩又一次喚醒了他做男人的自信,他甚至懷疑醫生的話是不是可靠。他之所以心理上有點排斥張三君,惟一的解釋就是與張三君處的久了,能生厭嘛!
每次與盧菩做愛時,盧菩總是重複“我有病”、“艾滋病”、“別後悔”、“別怪我”的話來,于濤只當這些話是潤滑劑、興奮劑,一概置之不理。直到有一天,盧菩把自己在醫院診斷的證明亮給於濤看時,于濤還是半信半疑。
“經過檢查,hiv呈陽,我絕對有病!”盧菩指著蓋有“呈陽”的條形印章說。于濤自然是看不懂這東西,他把盧菩的診斷證明裝進了自己的口袋後,又一次把盧菩壓在了身下。盧菩說:“你可真是個‘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的主兒呀!”于濤走進了省人民醫院病專科的辦公室,他要當面問問醫生,盧菩是不是在和他開玩笑。
醫生的回答很堅決:“沒錯,她是艾滋病病毒染者。”
“啊?”于濤這才到天在轉、地在陷,他就要掉進無底深淵中去了,病專科的權威信大夫一把攙住了他:“你怎麼了?”醫生們七手八腳地把于濤扶進了信大夫辦公室的沙發椅上,他這才清醒過來,巨大的恐怖噬著他的每一神經。他仍然到自己正在往一個深不見底的黑裡掉著…
信大夫給他灌了口開水,他才徹底清醒了過來。信大夫拿著那張診斷證明說:“彆著急,這樣的事兒落到誰的家裡,誰都會受不了的。你別急,讓她慢慢恢復,興許還有轉機,她目前的狀況是才開始,暫時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于濤在驚慌失措、提心吊膽中煎熬了幾天後,主動把盧菩約了出來:“你為什麼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