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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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著入夢的時候,陽光照在窗上,到了他睡醒,掛在窗上的東西不是陽光而是夜。他翻身一躍而起,覺得有點餓,向桌子上搜索一下,找到了一些吃剩的餅和麵包,不覺嘆息了一聲:是的,有了麵包才需要女人,連麵包也沒有,本就談不到女那方面,海賊也是如此!
他想給那些嬌娃飽吃一頓也辦不到,極其量他只能把一罐他留著來吃的餅乾叫人送給她們!聊以充飢。可是,明呢?後呢?
他不能夠強迫她們永遠吃餅乾的,事實上他也沒有那麼多的餅乾供給她們,想了一想,他就把這種想法拋開了,大聲叫喊,又再吩咐匪徒把麵包餅乾分惠給她們,跟著他就進行另外一件事,實行躲著竊聽。
那一間別墅雖然不是他的產業,可是,他霸佔它已經很久了,他跟十多個弟兄住在屋裡,有時它還變成窩藏參的地方。他需要竊聽俘虜的秘密,曾經把樓上向東的一間大客廳加以改裝,使他的四面牆壁都有“咪高峰”播音器裝置!那些人在客廳裡談,他躲在另外一個房間竊聽,每一句話都聽得很清楚。這種設計本來是特務份子適用的,他從銀幕上面偷學得來,特來運用,十分美妙,他以為這樣處理可以竊聽關於鑽石的秘密,殊不料那些太太和小姐絮絮談的事情只是男女間的秘密,他大失所望,再下去,他卻又津津有味了,因為她們的故事,離奇有趣,很有刺!
他首先聽到的說話是安娜口中說出來的!因為她是英文書院的校花!鼻音比較濃,即使她說的是本地語言,仍然如此!一聽就聽得出來。
她很自負的說起來了:“我勸告你們經常多做一些健身運動!這句話一點也沒有說錯,就拿我的遭遇來說,他們上下夾攻,倘若我的肌不夠結實的話,可能給他們壓扁的了。”她們聽了哈哈大芙,有一個整音比較陌生,對她說:“安娜,你身上不是有些地方給他們壓破嗎?怎樣可以說得這樣輕鬆呢?”安娜聽了,說:“壓破跟壓扁怎樣可以相提並論呢?給人壓扁,表示肌痛,同時有可能影響到內臟受傷,要是那一塊薄膜穿掉,不過出一點點血,不算得甚麼,重視貞的時代已經過去了,關於這點,我絕不介意。”她好象是“包頂頸”那一類人,即使吃了虧,仍要說做是勝利,胡霸躲著竊聽!不覺失笑起來。
因為他躲在隔壁,他的笑聲不會傳送到那個大客廳的,他仍有機會竊聽。
再聽下去時,似乎是玉莊開口,她冷然說:“安娜,你真是奇怪了,我不是女處,憑空給人奪去了貞,這方面的蹂躪,使我的部發腫,現在還隱隱作痛,我真的不知道怎樣子再跟丈夫睡覺,心痛不已,你是個女處,破題兒第一次就給人如此摧殘,還說得這樣嘴硬呢?”安娜聽了,即時叫答:“玉莊,你真是自己古怪,還說我古怪?照我看,你的丈夫本上就是蒙查查那一類,從來沒有辦法使你痛過!否則,你早就已到行為的滋味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對你有益,不是有害,何必怨天尤人呢?坦白點說,你的部比較以前美麗得多了,論理你該謝他們才對,至於貞方面,你說的話更加不所謂!女處的身上有一塊薄膜限制了她,它給人穿,她顯然是損失了一些甚麼,你是已婚的小婦人,本上你身上就沒有一種東西給人穿的,還有甚麼貞可言呢?”玉莊聽了,憤然說:“安娜,照你的看法,一個女人結了婚就可以隨便偷漢了,對不對呢?”另外一種口音勸告她倆不要發生爭執,說話的人似乎是燕妮。
奇怪得很,小燕忽然加入這個不尋常的談話會,嘴問:“媽,安娜姐姐剛才說一個女人需要給男人到痛方能覺得快樂,是否真有其事呢?”燕妮聽了,向她斥責:“小燕,你年紀輕輕的,吻也沒給男人吻過,幹甚麼談論這種事呢?”小燕聽了就說:“媽,我給那個鬍鬚大漢在前摸過呢!我只是覺得痛,並不覺得快樂!料想他要是把硬物進我的身體裡,我更加痛了,真想不到安娜說先有痛楚之後快樂的,俗語常常說玩個痛快!是否含有這一層意思在內呢?”她說得這樣天真,聽到這句話的太太和小姐不約而同的縱聲發笑。因為她的媽沒有回答,小燕轉而懇求安娜解釋。
安娜笑著說:“真是對不起,剛才我衝口而出的說,那一句話只是我從書上閱讀得到,並不是我的經驗,如果你們一定要我解釋我只得把書上說的話去解釋了,那本書叫做女人的反應,大概是指出這一點!女下邊漲泵泵的一處,有一粒小核,需要觸摸之下才發生快,有些女人渴望對方舐舐它!所舐的就是二索。大多數男人不肯舐女人,卻希望女人舐他,純是征服作祟。要是一個女人沒法享受舐的滋味,便要對方壓在她的身上,之後真真正正的發生樂趣。
這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假定對方在她的身上又撞又壓,那種力量是以往她那一部份發生特殊覺,她的小腹和兩條大腿一定到痛了,如果她缺少潤滑,就更痛得厲害,因此之故,我認為一個女人必須獲得剌的痛楚才有快樂可言,小花,你認為我的話是否符合事實呢?”她忽然把話題投在小花的身上,小花這個嬌軀又是濃鬍子未曾接過的,他當然不願意走開了,他繼續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