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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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膳嗎?”畢納珍氣呼呼地跑回宅子,懷著滿肚子怒火經過大廳外的走廊,卻見敞開的大門內,有一個教她極度厭惡的人,尤其是那人還笑得十分得意時,更是教她氣得咬牙切齒,直想扔爛他可惡的笑臉。
混帳東西,他真的同她槓上了!
“你不餓嗎?”宮上衡夾了一塊魚人口中,挑眉地笑脫著她。
能見著她鼓著腮幫子的怒顏教他滿意極了,就連一天奔波下來的辛勞也消去了一大半。
真教他舒暢極了,滿意透了。
“飽了!”她沒好氣地吼著。
混帳東西,她真是想不通他到底在想什麼。明明是以“隆興布莊”打壓畢府,但他偏又娶她為…他到底想做什麼?
今兒個一天下來,她光是生氣,就氣到可以三天不需用膳了,還吃什麼?
“太可惜了,你找來的廚娘手藝極佳,把這道蹄膀滷得極為人味,這皮兒人口即化,你若是不嚐嚐就太可惜了。”宮上衡出滿意的笑。
然而這笑容看在她的眼裡卻是另一種挑釁。
真是欺人太甚!
原本不想睬他,但聽他這麼一說,她便覺得自個兒不用走,甚至非得吃光他桌上的食物不可!
她起裙襬,快步衝向前,沒拿竹著便伸手一探,抓起一塊蹄膀吃著。噴,果真是不錯,表示她確實沒有選錯人。哼,不吃白不吃,橫豎不是她付的銀兩,她何必同他客氣?
況且她現在若是痺篇他,豈不是表示她怕他來著?
嘖,有什麼好怕的?不過就是個人罷了。
“要不要坐下來一塊用膳?見著她嚇人的吃相,他拿起拐在一旁的竹著給她。
“既是餓了,就坐下來一塊兒吃,咱們是夫,又不是外人,犯不著那般客氣是不?”這種幾近用鬼投臺般的吃相,他記得在多年前曾見過,但當他被帶回薛府之後,便再也沒見過了。
她一個大戶人家的千金,居然能有此…豪邁的吃相,真是太“不同凡響”了。
“哼,你也知道咱們是夫用?”她沒好氣地拿起手巾拭手之後,才拿起竹著夾菜,坐在他的對面用餐。
倘若他不說,她還以為他和她是仇人哩。
別同她說他不知道畢府經營了些什麼,而他們在畢府的每一家鋪子對街開新鋪子,這意圖太過明顯了,分明是他蓄意的,要不然天底下會有如此巧合之事?
打死她也不信。
“可見得你還記得昨兒個的事。”他意有所指地道。
畢納珍聞言深紅了粉顏,將竹箸一丟,不客氣地拍桌,指著他大罵:“我不是在同你說那件事,你別給我扯到那上頭去!”可惡,倘若不是這批木桌實在太重了,她可真要徹桌子了。
他明知道她說的不是那件事,為何要扯到那件事上頭?
以為她會害羞嗎?哼,夫情事是天經地義的,她有什麼好羞的?別以為她會在這當頭因羞怯而無法與他應對。
“你不把話說清楚,我又怎會知道你說的到底是哪一樁?”他緩緩地把身子往後挪了一點。待會兒要是他說的話她不愛聽,說不準她會把桌上的磁盤丟向他。
以防萬一,閃遠一點總是比較完全。
“姓宮的,不要一到好像吃定我的樣子,你別以為娶了我就可以拿畢府的大筆嫁妝打擊我!”一想到爹把大筆的田產和數箱珠寶送進了這宅子裡,她就恨得渾身打顫。
她辛辛苦苦攢下的銀兩,為何要白白給人?尤其當他亦經營同樣的鋪子,把她鋪了的生意都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