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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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多斷手骨,死不了。”瘋狗扼住丹瑜的脖子“寶貝,你還揮酒瓶不?等你見識了我的大傢伙,恐怕你會後悔揮酒瓶做什么呢。”手腕的劇痛還比不上心裡的恐懼和不甘願。早知道初夜是這樣的…昨天就該依了子宜…她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壓住手和腳,衣服像是碎紙般被撕裂,她拚命掙扎,卻捱了好幾下耳光,一直忍著不哭的她,終於在牛仔褲被褪下來的時候哭出來“子宜!子宜!”
“你再怎么叫也…”趙小薇欣賞她的掙扎,不提防一拳被打飛,趴在地上昏過去。
“誰想試試看的沒關係。”冷冰冰的聲音像是要凍僵人,一點溫度也沒有,子宜拖住瘋狗,俐落的打得他鼻血長,扣住了他的手腕,折斷食指“或者,你們喜歡這樣?”瘋狗尖叫的聲音幾乎劃破整個pub。
帶著衝進來的同事,不也為了子宜的兇殘縮了縮脖子。
“再一如何?”他折斷了瘋狗的大拇指,用力一甩,順便甩脫他另一隻手的肩膀。瘋狗眼睛翻白,昏了過去。
壓住丹瑜的男人迅速的逃走,攝影師脫下自己的大衣,讓臉上又是汗又是淚又是汙穢的丹瑜穿上。
“好俐落的身手。有你們的人混進來吧?要不然,反鎖的門怎么打得開?看門的是哪個?”史塔基吼著,一個畏畏縮縮的高個子蜇過來“老大…我只是看了一下…”史塔基一拳就讓他躺下。
“漂亮小姐,我們來玩幾招吧。”他手一問,一把藍波刀一亮晃晃的“小子婊,小騒貨,來呀…寶貝…”不停的從左手丟到右手,又丟回左手。
“你哪隻眼睛告訴你我是女的?”子宜冷冷的說。在他丟刀子的空檔,子宜捷的轉身用後肘擊中他的口,踢去他的刀子,將他壓在地上“哪隻眼睛?嗯?不說就是兩隻眼睛囉?”史塔基慘叫,摀住左眼。子宜保養美麗的長指甲沾著血跡。
“住手!”丹瑜終於能叫出聲音。
“我不會饒他的!”子宜吼著。
她卻怒氣衝衝的走上來,鞋跟踏中史塔基的右眼,不顧他的慘嚎“以後再來收拾這些敗類!小李快…小李快死了啦…”她哇的哭了出來,像小孩子一般遮著眼睛。
“饒過你們…暫時。”他兇狠的目光掃過全場“走!”堡作人員迅速的將小李抬出去,子宜擁著啜泣的丹瑜。
醫生髮現丹瑜的手骨沒斷,只是扭傷挫傷得厲害,整隻手包得像饅頭。丹瑜楞楞的抱著自己的手,還沒從驚嚇中清醒過來。
“你真笨…你真笨…真笨…”子宜心疼的將她擁進自己的懷裡“你怎么可以相信那些女人…”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這些女孩子黑暗墮落到這種地步。
“小李呢?”她淚眼模糊的抓著子宜的外套“他怎么樣了?”
“他…”子宜還沒說出口,丹瑜就掩住自己耳朵“我不要聽我不要聽我不要聽…小李一定死了,都是我害死他的!”
“你夠了沒有啊!”他拉開丹瑜的手,大聲的說“他還沒死也讓你咒死了!他媽的狗運好,沒傷到什么內臟,失血過度,輸了血,狗命保住了!”
“先生,小聲點,這裡是醫院哪!”護士用高好幾倍的聲量制止子宜。
兩個人都噤聲。
“他沒死啦。”子宜小小聲的說,丹瑜嗚的一聲,躲進子宜的懷裡“我…我好害怕…”
“我知道,你很勇敢…雖然還是那么笨!”攝影師看見他們倆相擁,不大好意思的想退出病房,子宜叫住他“跟人家說謝謝。要不是攝影師先生跟蹤你們出去,就算小李救你,你現在也…”現在才覺得一陣陣的發寒“…總之,謝謝你。”丹瑜哭得眼睛腫得賽核桃“謝謝…”
“不要這么說!”攝影師窘得雙手亂搖“我不像小李先生那么有勇氣…看著馮小姐遇到困難,我也只會打電話求援…”他低頭“我真是沒用…”
“不是你打開大門,我們也救援不及。我衷心的謝謝你。”攝影師愛慕的看著這樣美麗強壯的人如此謙卑的向自己低頭。他會爭取這次的外景,實在是追逐著子宜美麗的身影而來。沒想到這樣的美麗勇敢,卻在丹瑜的身上也看得到,他有些欣,雖然也有點失落。
難怪他們會互相引呢。
“我送你們回飯店吧,”攝影師甩甩手上的鑰匙“還有,我不是攝影師先生,雖然我的確姓施。”困難的洗好澡,丹瑜哽咽的縮在子宜的懷裡低低的啜泣著。
越回想今晚的經歷,越不寒而慄。她緊緊的靠緊子宜,下定決心,生澀的主動吻了他。
“今晚不行。”子宜吻了吻她的額頭。
“喂!”丹瑜有點生氣“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獻身欸!”
“你受了太大的打擊了。過了今晚,你一定會後悔的。”子宜閉上眼睛“我不想挨你的枕頭。”
“我知道你不想娶我,”她悶悶的“但是我…”
“誰說我不想娶你?”他仍一派平和“我當然要娶你。要不然,你笨成這樣,不管嫁給誰,幾條命都不夠賠。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你…”丹瑜氣得爬起來。
“喝掉你的牛,好好睡一覺。”他的口吻不容反駁,看著她額頭的傷,聲音又柔軟了下來“我在這裡。”等丹瑜沉沉睡去,子宜抱著她,臉卻陰冷得令人害怕。
總有人要下地獄的。
過了幾天,丹瑜才知道那家磕葯pub被燒了個光。
“有個蒙面俠衝進去,開槍趕走所有的人,”企劃不可思議的說“然後他放了把火,把那個pub燒了!哇嗚…真像電影情節…”等丹瑜的手好些,他們就搭機回臺灣。她注意到那幾個女孩子都不見了。
“她們呢?”雖然恨她們,卻也不希望她們受了什么傷害。
“她們?她們受了該受的管教,應該先回臺灣了吧?”子宜微微的笑,丹瑜發現,他越冷酷的時候,笑得越豔。
嗯,我的心情當然很愉快。不打女人?為什么不打女人?他相信這幾個靠臉蛋吃飯的女人還是腦瓶臉蛋吃飯,只是得奉獻給整容大夫很大一筆酬勞而已。
至於那群玩強暴秀的敗類…我想芭達雅的海底,是個不錯的長眠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