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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美酒如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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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跪下道:“二夫人,小的一時鬼心竅…”

“閉嘴!”聽到這個稱呼我真的是犯惡心,但我又不知道怎麼和他們解釋。

難道說:“那個想嫁給陸展元做小老婆的是另一個我”?確實像是另一個我…沒法解釋,我索不解釋了,我讓張老四把所有能召集到的人召集過來,要求他們把所有偷拿的東西出來給我檢查。還好。

他們拿的基本都是銀子,珠寶首飾之類的,我告訴他們歸雲莊的墨寶一律不準拿,已經拿了的可以帶回來換取更高價值的珠寶。

然後讓他們幫我搭兩個柴堆,全部待完了才放他們離開。這兩個柴堆是為了燒那兩具屍體的,因為都是中毒而死,下人們不敢靠近,這也是萬幸,我從陸展元身上搜到了寶庫的鑰匙。

然後把何沅君放上柴堆。這也是個可憐的女人,我只在被催眠的狀態下生活了一天,已經受不了了,而她在偽造的夢幻中生活了那麼多年,想到這我才突然反應過來:何沅君還有一對兒女呢,他們人呢?

問過下人,我才知道他們的屍體在後堂,都死於李莫愁的毒針。我把他們的屍體都放在柴堆上,一把火點燃。唉,也不完全是李莫愁的責任,我看看一旁陸展元的屍體:這才是萬惡之源!

我把他們分開燒,就是不想讓他們死後再相遇了…雖然這是封建信…但我也在以此表達對陸展元的憤怒。

看著熊熊的火光,我又想到昨天的自己,說那是另一個我一點沒錯,但我還記得她全部的受,幸福、愛慕,都無比真實…難道她真的愛著陸郎?陸郎,真的愛他…

“嘶…”我被火焰一燙,這才回過神來…我居然不知不覺走近了焚燒著陸展元屍體的火堆。剛才那一瞬間,我似乎又變回了被催眠時的狀態,這一刻,我再也忍不住了,跪在地上乾嘔起來,陸展元!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拿著鑰匙,我很快進了寶庫,拿到了百寶箱,我才沒興趣去解什麼拼圖呢,要打開它其實很容易…砸就行了,當然不是用榔頭砸,而是站在屋頂往地上砸。

在重力和混元勁的雙重作用下,僅僅兩次,我就把箱子砸爛了。裡面的寶貝非常多,我一眼就認出了混在其中的金書卷軸,說來也怪,八年過去了,我還是能一眼認出它。

就好像不久前剛見過一樣,迫不及待地翻開它,卷軸的最左側豎著寫著“金書”兩個字,第二列是“不識俏佳人情義贈神駒”句子是對的,奇怪的是我記得有全卷有幾十句,怎麼現在只寫了一句。

照著穿越時的做法,我念了好幾遍,沒反應。這肯定有問題,是不是和卷軸沒寫完有關?我嘗試在上面寫字,發現本寫不了,卷軸表面太光滑了,墨跡本粘不上去,原先的那幾個字,像是從裡面透出來的。

一定有辦法讓字顯形,有什麼辦法呢…我開始翻找起百寶箱裡別的東西,裡面啥都有,各式各樣的武功秘籍、機關術、歸雲莊的房契、地契、銀票和寶物等等等等,我照單全收,並沒有什麼心理障礙。

有幾件比較特別的東西:一塊紫藤木牌,正面刻著“天意”背面刻著“丙庚”一張珍瓏棋局的邀請函。

幾瓶奇怪的藥,還有一本書,書名《心大法詳解》…原來它才是事情的源頭…藥瓶已經摔碎了,但還能辨認哪些藥是哪個瓶子裡的,我把書和藥都收好。

我不會因為自己曾是受害者,就拒絕去學它,只不過我確實沒心思看,當前回“家”才是最重要的。不識俏佳人,情義贈神駒…我記得這是講的郭靖黃蓉的故事,難道是要我完成它?要我去做這個月老?問題是我也不知道郭靖黃蓉人在哪啊!

***在這個時代,房契和地契就是房產證,現在我真的是歸雲莊的主人了,我讓張老四幫我僱了個人,專門負責把往返歸雲莊和太湖渡口…那個小李子和姓趙的船伕,我真的不想再見到他們。

沒辦法,金書卷軸上有幾十句話,如果每一句都要做到,恐怕不是三兩天能完成的,為了達成回家這個目標,我需要一個小基地。

前往太湖渡的船上,我翻開了那本《心大法詳解》…其實就是後世的催眠術,書中介紹要想徹底催眠一個人,要分六步走,每一步達成都有具體的標誌:第一,小範圍軀體控制。

就是能控制這個人的小範圍的肌,比如眼珠,眼皮,手指等,回想起來,那天陸展元帶我去寶庫的路上,只拿了一支蠟燭。

其實就是讓我下意識地盯著蠟燭看,無形中完成小範圍控制。第二,大範圍軀體控制,那就是控制大片的身體,比如手臂、大腿、身軀等到。

那天陸展元讓我手掌緊緊地貼在他肩膀上,手臂僵住,還有拿不動金蛇錐等等,都屬於這一部分。第三,是常識遺忘,就是讓手術者忘掉一些常識,比如說名字、數字這些。第四。

覺改變,能改變人某部分的覺,比如覺不到痛,或者突然覺得很熱之類的。第五,是無中生有,能讓人看到明明不存在的東西。第六,化有為無,讓人看不到近在眼前的東西,直到這一步,控制才算完成,可以下達一些更深更復雜的指令了。

後四步陸展元是怎麼做的,我已經不記得了,但他肯定對我做了,不然我後來不會陷得這麼深,此外,還有‮物藥‬相配,能加快心大法的完成速度,也許陸展元給我下過藥,但我也已經不記得了。

白天,太湖渡口人來人往,我有些茫然,郭靖黃蓉?該去哪找啊?蒙古?太湖渡口有塊告示牌,我看上面貼了一大堆懸賞捉拿、招募僱傭之類的任務,要不我也貼一塊“懸賞尋找郭靖黃蓉”?這也太扯淡了。

往前,是太湖渡的商業街,要不去客棧酒傢什麼地方的打聽打聽?嗯…這是…醉仙樓…等下!醉仙樓?!

聽著耳啊…我記得鵰裡那個郭靖楊康比武的地方是叫啥來著?醉仙樓還是煙雨樓?雖然我自詡是個金庸,但都八年過去了,有些細節實在是記不清了。我走進了醉仙樓,上到了二樓,立馬有小二過來招呼:“這位客官…”

“幹嘛?”我看小二正在痴痴地看著我,難道又是被這張臉住了?真的麻煩,以後要不畫個醜妝吧?

“喂!”小二這才回過神來:“哦…客官,您是打尖還是住店?”

“我跟你打聽點事。”

“您說。”

“…”有點尷尬,我打聽啥?沒法打聽啊!難道問他:喂,你認識郭靖黃蓉嗎?這不是荒唐麼!

“算了,先點菜吧。”小二:“好的,您稍等。”點了幾個菜一壺茶,我才發現整個二樓的人一個個都走光了,除了我只有一群白衣人,領頭的是一個年輕公子。

“佳人如玉,美酒如虹,姑娘,可否賞臉同桌共飲啊?”那個年輕人舉著酒杯坐到了我面前。

我有答應和你同桌嗎?不是,你誰啊?我本不太想理他,但是看他身邊站著好多同樣白衣服的婢女…雖然都是女扮男裝。

但這種喬裝對現代人來說等於沒有…看起來有點勢力,如果是個能在原著中留下姓名而我又恰好記得,那就是找到了一個線頭,拔出一個蘿蔔興許就能帶出一串泥來。

我舉起酒杯問:“敢問閣下姓甚名誰?”他舉杯示意共飲:“在下歐陽克,敢問姑娘芳名?”

“歐陽克?!”臥槽,這哪裡是什麼蘿蔔,這tm就是一大坨泥啊!

“姑娘聽過我?”

“哦…沒有沒有。”我連忙喝了一口酒以掩飾尷尬。歐陽克問:“姑娘還沒賜下姓名呢?”

“季…”我報出一個姓,就沒接著往下說。

“嗯?”歐陽克奇怪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