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侮辱與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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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你青軒門的青年才俊瞧不起我們其他宗門的人嗎?”一句不溫不火的質問卻無疑是將場上的氣氛打破!
隨著一陣詭異的寂靜,這一句話傳遍了整個青軒門上下,所有的青軒門弟子都聽到了這麼一句話,亦是面上變得難看起來,無論此人是否故意的,這一句話都將青軒門推到了一個極為尷尬的境地。
本來青軒門的弟子本著作為東道主的身份,不願意和前來的賓客手以免發生任何不必要的衝突,此刻卻是被人如此曲解為青軒門瞧不起其他宗門的年輕高手,這無疑使得氣氛變得極為尷尬。
所有人都望著青軒門的方向,等待著有人站出來戰,此刻就連三大長老以及冥九幽都是面微沉,同時將目光看向了青軒門所在。
“我來挑戰你!”面對著四位長老的目光,一種青軒門弟子們頓時氣血上湧,心澎湃,只覺得此刻正是為了宗門拋頭顱灑熱血的時候到了,頓時有年輕氣盛之人一躍而起,前去挑戰!
此人也是青軒門內門的一位老弟子了,修為在靈輪境四轉多年,可謂是修為頗為高深之輩,雖然算不得什麼天才,但穩紮穩打修煉之下,玄力卻是極為渾厚。
仗著修為比臺上三狂門那名弟子的修為高上一層,自己的戰鬥經驗也十分豐富,再加上此刻四位長老觀戰,此人再也無法保持低調,想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為青軒門打敗此人立下一大功勞。
說不定就此受到長老的垂青,從此平步青雲,成為哪位長老的青睞成為其關門弟子,有數不盡的資源供給又有名師指導,修為想不進都難!
有了這種想法的勵,這青軒門的弟子就如同吃了興奮劑一般,一上臺便是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玄氣運轉到極致之下,整個人身上氣勢暴漲,虛空漂浮衣袍飛舞間顯得是氣度不凡。
其攻擊的方式更是瀟灑凌厲,每一掌揮出都是上百道青澀的光劍飛,將空間劃過無數扭曲的長痕,如此手段端的是神異壯觀!
那青年在這種攻勢之下只能是手中長刀不斷舞動環繞著自身將那些青的光劍勉強阻隔在外。
這場面看上去那三狂門的青年分明是被青軒門的那內門弟子壓著打,只有防守沒有還手的餘地,前者可謂是佔盡了上風,當下青軒門的弟子們見狀一個個動的是呼喊出聲,不斷的為那名青軒門的內門弟子助威吶喊。
這明面上雖然是宗門弟子之間的切磋比試,可是卻是事關宗門的顏面的大事,要知道一個宗門年輕一輩的弟子的實力也是反映了一個宗門實力和潛力強大與否的。
如今看著那明顯對青軒門不太友善的傢伙被自己宗門的人壓著打,如何能叫人不加油喝彩呢。
青軒門眾弟子特別是那些外門弟子興奮的面紅耳赤,呼喊的聲嘶力竭而那些尊使級別以上的強者們看到這一幕卻皺起了眉頭。
龍御峰的峰主在遠處見到這一幕,不是搖了搖頭看向身旁站立的一名身著藍袍內門弟子服飾的青年道:“御天,你覺得他們二人誰會贏?”那青年聞言,冷峻的面微微一動,旋即出一抹鄙夷之道:“不出十招,我宗的那名師兄必然落敗,而且是慘敗!”
“哦…?”龍御峰峰主微微挑眉,故作詫異的問道:“怎麼會敗呢,你難道沒有看到他一直將三狂門那名弟子壓制著嗎?”
“三狂門那傢伙雖然一直在被動防守,可是他的身法卻仍舊是運用的自如圓潤,並沒有絲毫的滯,他手中的短刀內更是玄氣充盈無比,而那位師兄雖然攻勢狂猛聲勢驚人,可是如此非但力量無法擊中反而消耗巨大,可謂是華而不實到了極點。”
“本來他若是直接全力以赴的用處底牌與之拼殺尚有五分勝利的機會,可是此刻他一份勝利的機會也不會有了,落敗只是在頃刻之間罷了!”
“呵呵…看來你小子如今的眼力倒是不錯,今四門來者不善,年輕一輩的拼殺估計你也要上場去與其他宗門的天驕們一戰,你怕是不怕?”
“師傅放心,御天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怕,我會讓他們明白我們青軒門可不是誰都可以挑釁的,我的雷電也讓他們知道後悔的。”
“哈哈…不愧是我的徒弟,如此無畏倒是沒有辱沒了雷霆血脈。”這站在龍御峰峰主身旁的藍袍青年正是如今青軒門年輕一輩最為傑出之人,身具雷霆血脈的’司徒御天‘,如今青軒門龍御峰峰主的記名弟子。
二人的談眾人並未聽見,因為那眾人的歡呼聲喝彩之聲實在太大,然而隨著一聲驚呼,所有的歡呼喝彩之聲戛然而止!
隨即只聽到高臺之上一聲慘叫,那青軒門的弟子身軀如同短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他的右一柄短刀穿而過沾染了猩紅的血帶起一連串的血珠。
“嘭…!”那青軒門弟子翻滾倒地,已然是昏厥不醒,在一眾青軒門弟子,尊使,以及長老們難看面的注視下,那三狂門的青年走上前去,看了看地上的人,旋即彎下了身子。
眾人以為此人要去扶起那名青年,不由都是面上的表情都是一緩!
然而下一刻,讓人眾人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那三狂門的青年彎下的身子只是彎了一般,他一手抓住了自己的短刀,旋即竟是閃電般的一腳橫踢了出去,正中那青軒門弟子的膛。
“咚…!”只聽一聲如同打鼓般的悶響,那青軒門的弟子就如同一個麻袋般直接橫飛了出去,重重的撞擊在那青的光幕之上旋即彈回道地面上掀起了一蓬飛揚的塵土,同時也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箭。
“原來是個沒有腦子的廢物,當真是髒了我的刀!”三狂門的青年從身上取出一張白布將那沾染了鮮血的短刀擦拭乾淨,口中卻是說出了這一番話。
他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在場的都是修為不凡的武者,這點聽力還是有的,何況此刻眾人被他的舉動驚的呆住,整個廣場死一般的寂靜,他的話傳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
幾乎是瞬間,在場的每個人都顯現出了不同的表情,三宗之人幾乎都是保持了一種事不關己的淡漠神情,而四門這種那些長老們卻都是面玩味之,而他們身後的弟子中有些人甚至冷笑出聲。
然而這些情緒都被另一種情緒所完全覆蓋了,那就是青軒門眾弟子們的憤怒,此刻無數青軒門的弟子怒吼出聲。
“該死的東西,不過是擂臺比試竟敢重傷我宗弟子!”
“這個三狂門的雜碎,竟然敢下如此毒手,還敢侮辱我青軒門,是可忍孰不可忍!”
“對,讓這個傢伙給我們賠禮道歉,否則決不能輕饒了他!”
“道什麼歉,要我說直接將他給廢了,看他還不敢如此囂狂!”有些青年更是動的揮舞著拳頭,恨不得衝上擂臺將此人給擊殺了!
“…”一時間整個青軒門弟子佔據的人群中如同炸開了鍋一般,群情奮,每個人都是動而憤怒,就連那些怒弟子們都是紛紛柳眉倒豎摩拳擦掌起來。
這就是一個宗門,儘管其內部也會有爭鬥,也會有爾虞我詐,可是當面對與其他宗門的爭鬥時,他們就會擰成一股繩,堅決對外。
面對著臺下群情奮的眾青軒門弟子,臺上的三狂門青年沒有絲毫驚慌,反而是冷冷一笑。
“呵呵…這就是青軒門的年輕一輩弟子們嗎?跟我知道的人才輩出,擦龍臥虎的青軒門可不大一樣呀,怎麼都盡是些徒逞口舌之利,卻不敢上臺的懦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