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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二選一的大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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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教主的眼神輕飄飄冰冷冷砍過去的時候,齊涼緩緩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最後一咬牙,坐了回去,斂眸,聲音放輕:“蕭教主…”小教主收回目光。

齊涼將放在桌面的手收了回去,坐姿乖巧的不得了,抿著抬眸弱弱的望著小教主:“揍也揍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齊主請來的人在哪。”小教主單刀直入,連一點客套的話都沒有說。騷年你真是好直接。

“你在開玩笑麼?你覺得我會幫你出賣我爹?”齊涼鼓著嘴,瞪著小教主,哪怕表情像極了一隻炸的小貓,但是卻沒有一隻敢出的爪子。

“今天天氣不錯,不如把齊主叫來一起喝茶?”小教主眼也不抬的淡淡開口:“我想齊主一定會對自己兒子房間地下另藏著的人很興趣。”

“你!”齊涼咬著下瞪著小教主:“用我爹來威脅我出賣我爹!你不覺得太卑鄙了麼。”

“齊公子若還當他是你爹,又何必一邊假裝幫他下毒,一邊把齊笑藏起來呢?”小教主的手指輕敲了兩下桌面,花清瀧斂眸,笑著繼續開口:“你覺得把齊笑藏起來就能安然度過這次巾幗大會了?齊公子的做法也不見得有多高明哦。”齊涼聽到花清瀧的一番話,咬了咬牙,臉上出現了掙扎的表情:“只要度過這次巾幗大會,爹他就會想清楚的,也不會再折騰了。”

“那可說不定。”花清瀧彎,瞧著齊涼垂下頭自己都沒底氣的模樣:“人,都是有野心的。”

“沒有實力做支撐,便不叫野心。”齊涼抬起頭,瞪著花清瀧:“叫痴心妄想!沒了巾幗大會的支撐,便沒了存在野心的資本,小小的靈玉,自然翻不起什麼大了。”喂喂,靈玉不是你家的麼!這麼貶低靈玉,你爹會哭的!真的會哭的!坐在一旁乖巧聽著的蘇清淺默默吐槽,雖然沒有太聽懂,但是也聽的七七八八了。

“所以,齊公子更應該告訴我們齊主請來的人在哪了,不是麼?不然齊公子覺得?依那人的本事,尋不出齊姑娘的位置麼?”花清瀧有意點了點腳尖,笑的一臉高深莫測。

齊涼沒有說話,更沒有接話。花清瀧說的很有道理,但是那不是說動他的動力,動力在…齊涼抬起眸,望著坐在那的小教主,他最終還是垂下頭去,沒有回話。

咔——身後的書櫃忽然變成兩截,緩緩展開,出了一道暗門,站在暗門處的女子,身著白裙綠紗,眉宇之間見高傲,身形勁瘦邁出的步伐卻有力。有著江南女子的溫婉表情,卻也有著江湖女子的英姿颯

她踱步走到了齊涼的身旁,拍了拍齊涼的肩膀,勾笑道:“哥,他們說得對,只是藏起來,這種方法壓就無用的。”走出來的人,是齊笑。

蘇清淺驚訝的望著齊笑身後緩緩關上的書櫃,大驚,機關啊!暗道啊!好神奇!第一次見到真的!就在眾人討論著事情的時候,蘇清淺雙眼放光的望著那暗道。

齊笑說完後,目光掃了一下坐在小教主身旁的蘇清淺,眯起的杏眼閃過一道光。隨即,她單手撐在了桌面上,目光落在了小教主身上,笑的頗為自信,宛若剛剛被齊涼藏起來的人不是她,宛若要躲避的人,也不是她。

“告訴你們那人在哪也無所謂,不過,要換…”齊笑笑的自信,襯著那張容顏姣好的臉更是讓人挪不開目光,尤其是那雙銳利的雙目,給人一種這女子極強的覺。

她盯著的人抬起眼皮,瞧了她一眼,用著她一向知的冷漠至極的聲音說著:“我從不被人威脅。”齊笑笑著搖頭:“這不叫威脅,這叫易。幫我躲過這次巾幗大會,對你們…百利而無一害。況且,教主以這種形態告知哥哥您就是教主,不也是被的走…”冰冷冷的視線如同冰刃般在齊笑的肌膚上緩緩刮過,齊笑察覺出周圍的氣息陡然下降到了一個點,及時住口,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因為幽夢間的鎖鏈已經接下,尖銳的尖頭已經抵在了她的脖頸之上,再進一分,便可取她命。

她很強,此次的巾幗大會,她齊笑便是最有希望奪冠的人。這一點任何人都清楚,齊主也很清楚。但…

“只要我想,我隨時可以讓靈玉徹底消失。”不過一個眼神,便能讓幽夢無聲無息的接近她,隨時隨地都能殺了她的男人,坐在她的面前,平靜的開口,道出了這番話。

幽夢收起了手中的鎖鏈,收於袖中,她冷眼望著齊笑,補上了小教主剩下的,沒說出口的話:“所以,齊笑,別忘了自己的身份。”沒有人能威脅他。

齊笑斂眸:“是。”氣氛凝固,齊涼站了起來,將齊笑拉至身後,瞪了一眼幽夢。

打破尷尬的是花清瀧,他笑著上前一步打和道:“話雖這麼說,但是看齊姑娘的態度,也是願意幫我們的,不是麼?其實,這件事再也簡單不過…想要讓齊姑娘不參賽?很簡單,方法就在齊公子的身上。”花清瀧笑著看向齊涼,齊涼和齊笑都有些疑惑的看了過去。解決的方法,在齊涼身上?

*花清瀧準備下的那幾百瓶毒藥被齊主攔下後,靈玉的手下急忙朝著齊主的房間奔去,連忙稟告了消息。

主大驚,連忙推了門在寬敞後院的人群中央,看見了被綁在木樁上的自家兒子,身上鎖住他的,是幽夢的銀鏈,結結實實的綁住了齊涼,就算是齊主親自去,也絕對扯不開。

鎖鏈的尖頭抵著齊涼的脖頸,身旁的幽夢一臉寒意,眼角掃過已經抵達的主角,隨即在眾目睽睽之下開口:“眾所皆知,巾幗大會,即為女子比試之場所,男子一律不得手。而今,我聖教夫人不幸被毒害,雖僥倖逃過一劫,但以防更多前來參加比試的女子受害,我聖教之人抓出了兇手。”幽夢抬起頭,看向了身旁的齊涼,雙目一冷:“不錯,就是靈玉的齊公子!而據從古至今傳下來的規矩,手巾幗大會的男子…一律當斷去手筋腳筋,一生不得習武。現在,我聖教長老鬼鎖幽夢就在這,請大家做個見證。斷去齊涼之手筋腳筋,以作懲戒!”說完,幽夢眼也不眨的攥住鎖鏈的尖頭,直接朝著齊涼的手腕襲去。

剛剛趕來的齊主見到這一幕,大驚失,當即縱身躍起,眼也不眨的朝著幽夢攻去。十成的功力直接襲向幽夢,幽夢不得不鬆手,退後半步。

身後的花清瀧上前一步,扶住了幽夢,挑眉看向齊主:“哦?齊主這是何意?莫非齊主要護短,毀了這次巾幗大會不成?”齊主臉有些難看,轉頭看了看自家兒子蒼白的小臉,當即臉上的和善表情也有些掛不住,但還是擠出了一抹笑:“哪裡,只是依老朽所見,這事怕是另有隱情。”

“另有隱情?莫非齊主是在說我聖教誣陷好人?莫非齊主是在說我聖教從齊公子房內找出的毒藥,並不是齊公子的?難不成齊主要說,是齊公子手下人所做的?一個小小的弟子,難不成還敢毒害我聖教的夫人不成?齊主可別忘了,默認我們去公子房間搜查的,可正是您呢。”花清瀧抓著幽夢的肩膀,力道加重了幾分,咬著牙笑眯眯的道出了這番話,那表情,還真是有那麼一回事。

一番話,說的齊主啞口無言,腦中應對的話語和方法也都被花清瀧的一番話堵的嚴嚴實實。無論是再狡辯,或者是再嫁禍給其他人,都是徒勞無用。況且…之前他默認他們去見齊公子,也是實打實的事實。

再看花清瀧的表情,明顯的非得斷了齊涼的手筋腳筋不可。

主頓時慌亂,但是卻依舊擋在齊涼的面前,不退半分。臉上依舊擠著笑,似乎沒想到聖教當真如此咄咄人。

“齊主還不讓開?”花清瀧眯了眯眼,抓著幽夢的肩膀鬆開了力道。也就在此同時,遠處一個聲音夾雜著內力傳來,隨即一抹淡綠的身影從天而降,擋在了齊主與花清瀧的中間。

“慢著!”正是齊笑。

主先是驚訝,後是皺眉,還沒來得及思索這是怎麼回事,就聽見齊笑開口:“下毒的,不是哥!是我!”齊主反應過來就準備去抓齊笑的肩膀,齊笑轉頭朝著齊出了一抹苦笑,隨即轉頭,瞪向了花清瀧:“下毒的,是我!不是我哥!我一直呆在我哥的房間內,聽聞我哥要給夫人送禮道歉,一時心有不甘,便下了毒手。要罰,就罰我好了。”

“慢著,笑兒你說什…”齊主連忙去抓齊笑的肩膀,但是花清瀧的動作更快,他的手瞬間搭上了齊笑的肩膀。

“齊姑娘…事實,真的是這樣?”花清瀧的表情似乎還有些猶豫和懷疑,他沉思了片刻後,這才開口:“那依巾幗大會的規矩,女子手則取消資格。”身後的幽夢上前走了一步,站在了花清瀧的身邊,看向齊主:“既然如此,齊姑娘可就要取消資格了,齊主…覺得如此處理,可好?”齊主咬著牙,瞪著眼前的兩人,現在已經想清楚是怎麼回事的他完全只能打碎了牙和血。要麼就讓自家兒子廢去手筋腳筋,要麼就讓自家閨女除去資格,這種選擇…

無疑是讓他在家人和野心中選一個。…眾目睽睽之下,齊主閉上了眼,咬著下睜開,緩緩開口:“笑兒…”被綁在木樁上的齊涼身體一怔,被花清瀧抓住肩膀的齊笑也怔住,兩人皆轉頭看向了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