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三層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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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隨波逐，和你一樣，和她一樣，如果要辨別身份的話，我頂多算是一個“某某人的子”如果我現在不回憶出來。

沒準我以後也會忘了那些年我幹了些什麼。夢想之外，還有生活。大學裡，其實我是一個好學生。一個宿舍有六個人，拉上簾子就是六個香閨。其他五個人，有四個談過戀愛，另一個沒有。

沒有的那個人就是我後來很要好的女伴，在這裡，我就叫她月亮吧，她最喜歡的事就是看在月亮的夜晚，去湖邊跑步。

因為月亮，我懷疑我是否有點同戀的傾向，後來我把事情和老公講了，他肯定地說“你不是，誰都會那樣的。”可是我心裡知道，我是有點那個意思，這不好，可這是真的。

越是走近一個人，不管男還是女，我們心裡都會生出一種親近的衝動。這是不是所謂的人本？月亮是一個很有清秀的南方女孩，頭髮長長的，只有洗澡後才披散開，平就用一黑皮筋綁成馬尾。她也不愛說話。

不過一旦開始說，便字字珠璣，很漂亮，宿舍裡的女孩都喜歡聽她講話。月亮喜歡武俠書，喜歡金庸的書，卻討厭金庸的世故，她佩服的人是古龍。

我也喜歡古龍，那個喝醉酒、喜歡女的男人，有誰會不喜歡呢？我和月亮，就是因為古龍才說到一起的。那些子，我至今謝月亮，我們在一起度過大學時光。

人人都知道我們是如影隨形的一對朋友，如果哪天不見一個，人家肯定會問，那個誰誰去哪兒了？你怎麼沒和她在一起？等等。聽了這話，我很多時候很驕傲。

就這樣，我們一起上課，一起去食堂，一起去自習室，厚厚的gre的單詞書，她念，我記，我念，她記。我們是好朋友。週末，月亮喜歡去看錄像，後來帶上我，就一起去。

學校圖書館裡放錄像，那些都是歐美原版錄像，沒有做過刪減的，慾望和的東西很多，看得臉紅心跳。

我有生以來一些基礎的教育，估計就是在那時收穫的。開始，月亮和我都還很純，有了情鏡頭，都假裝低頭，後來，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不低頭了，就是那麼看著。

表面上好像很看開了的樣子，其實心裡正在砰砰跳。到晚上回去，躺在上，我就會不自然想到那些鏡頭。於是很自然的，我的手開始蠢蠢動。

其實我對自是反對的，我想把自己還原成純潔的女孩，所以一上大學，我就打算停止暗夜裡的活動。

可這種事，哪裡能停得下來。鬱悶有時，沮喪有時，就想安自己。開心有時，幸福有時，就想獎勵自己。那時候，我的手已經不是我的了。

像是有魔住到了身體裡，不過，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我對月亮有另一種情。我在她面前是一個沉默的朋友，我沒有把我的那一面表現出來，記得大學的圖書館，有很多書裡有挑逗的內容，不經意看到會臉紅心跳，底下也會有反應，知道該放開。

可是眼睛就是痴痴地離不開，又怕被同學看見，就拿著書跑到圖書館的角落裡，一旦有人過來看書架上的書，自己就趕緊翻另一頁。

那個匆忙狼狽，不知還有誰有這種體會？有時也借回一些外國文學，大多是美國的現代文學，比如《北迴歸線》什麼的，夜裡打開臺燈，一邊看書，一邊用手摸自己的mm，覺就像是“天堂裡的罪惡”不過也很不好意思，當時以為簾子一拉，什麼事別人都看不見，可是有一天無意中從水房回來，看見拉著簾子的，忽然發現，檯燈那麼亮。

而簾子那麼薄，幾乎是五分之一的透，於是就懷疑，我的那點光是否被人家看過。懊喪。大三那年的五一，我和月亮去天津玩。

月亮喜歡那些歐式小洋樓，拍了好多相片，吃晚飯時又中獎，餐廳免我們全部的餐費，一整天都特別高興。

當晚住在一家旅舍，我和月亮格外買了一瓶紅酒和一些小零食，然後把兩張單人拼在一起，坐在上面一邊看電視一邊喝酒。

月亮的臉紅得像是一朵粉杜鵑花，她帶著一點醉意看著我說“我們要是每天都這麼過，該有多好啊。”我當時心裡一動，很想親親她，其實也沒別的意思，就想和她抱一抱，那種身體的溫暖。在大學，整天面對枯燥單調的課業，人的心靈會很脆弱。

有了不錯的朋友，可只有眼神和語言的，其實是不夠的，有時候我真地很想找一個人抱抱我。

就這麼簡單，不過，我到底知道分寸，我們是好朋友，我是女生她也是，我們不是男女朋友。見我好半天沒出聲，月亮問我“你怎麼了？想什麼？”說著她的手搭在我肩上。

女生之間，這也很自然的，可是那天，月亮削得短薄的頭髮，俏皮，可愛，還有那麼一點酷，那麼一點，就那麼近距離地盯著我。

我覺空氣中有一些曖昧的東西在動，我想，她也覺出來了，因為很快她就轉移了視線，假裝看電視。我自己去洗澡，出來時月亮已經睡著了，我以為，那一瞬間的曖昧已經過去了。

大概凌晨三四點鐘的時候，我醒了，發現月亮的胳膊隨意搭在我的上，當時我覺心裡一暖，記住，這無關絲毫情。就是那種甜的覺，覺得兩個人又靠近了許多。我想翻身。

可是很怕驚醒月亮，怕她的胳膊移開，於是一動不動，我需要這樣的覺，再多停留一會兒，可是旋即，我發現月亮並沒有睡著。

右側的她，有輕微的動靜，因為夜裡很靜，我和她的胳膊又搭在我上，所以我能覺到，她空出的那一隻手在動，頻率越來越快，最後，她呼出一口氣，然後整個人抱住我的背。我知道，月亮自了。

這個‮夜午‬的發現讓我詫異，卻也讓我鬆了一口氣，自的女大學生不止我一個，即便我很壞，也不是壞我一個。我的好朋友，她睡在我身邊自。

不過我始終不知道，月亮在動作的時候在想什麼，是一個男人嗎？什麼樣的男人？還是，我？大四那年，我和月亮之間有了一點小情緒。宿舍的一個女孩失戀了，於是一有時間就彈吉他。

月亮很快喜歡上了其他，常常讓那個女孩教她練習。於是我和月亮相處的時間就少多了，我本身就有點不習慣，而且那個女孩可能受失戀刺，動輒對我說“怎麼？今天又是你一個人啊？”要麼就在臥談會上膩歪歪地說“哎呀，我越來越覺得月亮很厲害，你讓給我好不好？”得我和月亮，一時間也很緊張。

我們足有一個月沒有在一起看電影。同朋友之間，會有忌妒，也會像情人之間那樣吃醋。我相信，那段時間我是吃醋了，有一天晚上，月亮和那個女孩又去草坪彈吉他去了，宿舍裡只剩我一個人。

看著書架上我和月亮在天津的合影，我覺自己受不了了，特別沮喪，也不知怎麼想了，就把門上，然後躺在上，把手伸進兩腿之間。這次我腦袋裡想的，不是好萊塢男影星，而只有月亮一個人。

動之下，我爬到月亮的鋪上，對著她的粉小鏡子，用我的手和想象中的她做了一次愛。對不起，月亮。你是我的朋友，我這樣做，對你是不是褻瀆了？原諒我，在我對你的友情裡，也許還摻雜了一些愛吧。

＊＊＊暫時打斷一下，說一說昨天晚上。老公回來已經很晚了，又下著雨，本來說好去樓下散步，就免了，看了一會兒搞笑的什麼喜洋洋豬八戒，就睡了。

白天寫這些回憶錄，又在雨中去超市購物，我很累，所以沒有覺，就不想做愛。誰知老公很想很想，見我無動於衷，鬱悶地走來走去，然後威脅我說“你要不管老公，老公可是要去看黃網站了。”我翻個身，還是不理。幾分鐘後我就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聽見老公在耳邊小聲說“快來，隔壁在做愛。”我一骨碌就起來了。

把耳朵貼在牆上聽，只有電視的聲音啊。再看老公，他嘿嘿地笑，不過，我終於清醒了，他的小dd很大，硬硬地指向天空，也是滿誘惑人的，奈何我就是沒覺。

他很難受，湊過來懇求“讓我一下，就一下。我進去後，保證不動。”結果，這傢伙進去了。

我很快就溼了，只是他了幾下就拔出來，然後去拿套套。殘酷的事情發生了，沒有套！差一點，老公就要一頭栽倒在地！

我偷偷憋著笑，看他著那杆硬硬的機關槍，輕輕敲旁邊的牆，對著想象中的鄰居說“既然你們不，就別費寶貴資源，借我一個套好不好？大哥我急死了。”大哥沒有急死。看我笑倒在上，大哥也順勢撲倒在上。爾後，大哥摟住我的脖子說，我想親親你。我愣一下，他繼續說，我就想和你親一下。

於是，我們的舌頭開始互相拜訪。不是熱吻誒，只是蜻蜓點水，碰一下嘴，然後分開。要麼，像個嬰兒似的，對方的嘴。＊＊＊好久沒這樣了，覺特別的甜，比單純的做愛還甜，還有那麼一股久違的溫馨。事後我們總結，有時候，夫之間，不帶功利彩的親吻，真地扣人心絃。大學畢業後，我進入一家國營單位上班。

很多人都悉那樣的單位吧，座落在鬧市中的一個安靜小院，三層的小樓，有開滿了月季和臭芙蓉的花壇，早晨有瘦小的門衛老頭燒鍋爐，有時他也拿一把掃帚打掃庭院，誰進院他都會打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