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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盈雲輕輕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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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絲襪,我就摸到她的溼溼的,甚至可以聞到味。盈雲在我的摸索下,情不自哼哼起來,小王通過後視鏡,注視著我們,顯然,他希望看到更多的內容,但是他失望了。

我並沒有對盈雲繼續下去,畢竟小王和我們不太悉。麵包車繼續行駛約一個小時,停在了二道甸子鎮,我們找了一家稍高檔的酒樓,進去用餐。

酒樓老闆將我們引到一個包間裡,我先去了趟洗手間。待從洗手間回到包房,屋內的情形令我又好氣又好笑,好氣好笑中,又有幾分自豪,為何?只見我美麗的新娘子坐在靠窗口的位置上,扭頭望著窗外,旁若無人地嗑著瓜子兒。

而幾個男生,卻在面紅耳赤地爭搶著座位,人人都挨著我盈雲落座。司機小王顯然已佔得了先機,他坐在了盈雲的左手邊。賀軍想挨著盈雲右手邊坐下,卻被身強力壯的金國哲拎著後衣領拽開。

金國哲剛想坐到我老婆身邊,曉東從後面抱住了他的,硬是將他拖開…而另一邊,賀軍又在向小王作揖,懇求換座,小王當然搖頭拒絕。並指向王琴那邊,示意賀軍挨著王琴去坐。賀軍卻說:“我才不去呢,要去你去唄。”另外兩個女子受到冷落,臉上好似掛了霜,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她們默默地在一旁找了座位坐下,醋意十足地旁觀著男人們為了盈雲而進行的座位爭奪戰。看起來。

女人們都希望受到男人的青睞,因此,大多數女人骨子裡是賤的,只看男人是否給她們的機會,只要她們有機會,多半都會紅杏出牆。

給她們機會的一是自己的丈夫或男友,只要他們有心,希望女人快樂幸福,也希望自己的生活不那麼平淡,便會容許自己的另一半在婚姻之外,有一些豔遇,但是,光自己男人給機會還遠遠不夠,關鍵是要看別的男人是否給她們機會。

一個女人只要長得還可以,別的男人是會給她們機會的,這個機會就是其他男人對她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

但是如果一個女人的相貌身材舉止處處不順眼,她自己的男人再大度,別的男人恐怕也不會給她機會。因此,紅杏出牆也需要有本錢。

大凡對女子貞看得比命還重的男人,他們的子或女友一般都是其貌不揚,否則,他們也不會找這樣別人看著噁心的另一半了,而有情結的男士,他們的另一半多數比較出眾,所以才甘願戴綠帽。

比如眼下,最悲哀的應該是王琴和玉蓮,男人對她們居然視而不見,卻為了我子而爭得汗浹背。

子對這一切則漠不關心,似乎男人們的拉扯與她毫無關係,她眼睛一直望著窗外,小櫻口有滋有味地嗑著瓜子兒,從容淡定,高傲至極。我見屋裡實在混亂,不好一會兒大家會為了我老婆翻臉,便厲聲道:“夠啦!

瞎鬧什麼?讓外人笑話不?都給我讓開,我的老婆,我才最有資格坐她身邊!至於她的另一邊嘛,就讓小王挨她坐吧,人家畢竟是我們的新朋友,又辛苦了一路。

“小王連忙對我點頭:”多謝姐夫。

“曉東叨咕著:“你們兩口子天天在一起還沒夠?連吃飯也要挨在一起,看我,就是不想坐在王琴身邊。”王琴終於忍無可忍,滿腔妒火藉機噴發了,她一拍桌子:“放你媽的!從打來參加婚禮,你他媽的眼中就沒老孃了。

你媽的,人家媳婦好是不?不想過了是不?不想過就離,看盈雲要不要你!”曉東先是被王琴的突然發威嚇得渾身一抖,隨即也不甘示弱了:“離就離,能雞巴咋地?”大家一看這小兩口為了我老婆即將火拼,連忙好言相勸,我也責備他們:“什麼離不離的,才結婚不到一年,這種話怎麼能掛在嘴邊?

你們當這是小孩過家家嗎?好了,現在自帶女人的都回到各自原配身邊,賀軍暫時耍單也不要緊,一會兒讓每個女士都給你敬杯酒好了。”賀軍笑道:“可我想跟盈雲姐喝兩杯。”直到這時,盈雲才把臉轉過來,現著人的笑容說:“美的你,才不跟你喝呢!”在我的安排下,大家各自歸位,曉東、金國哲都悶悶不樂地坐到了自己女伴的身邊,這樣,我的左側就是盈雲,右側則是賀軍,而盈雲的右邊依舊是小王。

看到小王一臉滿意神情,就知道這小子對我盈雲動念頭了,我故意對老婆說:“盈雲,小王今天最辛苦了,你要照顧好他!”子點頭說:“那是肯定的了。”小王樂得小眼睛眯成了兩條線,也無需盈雲照顧他,他倒向我愛大獻起殷勤來。聽,他在甜言語問我老婆:“姐,你想喝點啥?”盈雲像個嬌小姐似的柔聲細氣道:“人家想喝酸嘛。”頓時,屋中全體男人齊聲喚道:“服務員!”服務員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趕緊從外面進來,幾個男子又叫道:“有酸嗎?”其中小王的聲音最為嘹亮。服務員忙說:“有,有!”於是在大夥吩咐下,一溜小跑去取酸了。

王琴酸溜溜地哼了一聲,望著盈雲說:“想喝酸嗎?那還不容易,早吱聲嘛。”邊說,邊掂了掂自己的大子:“看,這不有得是?想喝多少喝多少,撐不死你。”眾人“哈”一聲大笑起來,盈雲也笑得出了眼淚。小王見狀,忙遞過一張紙巾給盈雲,我老婆接過來,擦去了眼邊的淚。

很快就上來了,小王又忙活著幫我盈雲開啟酸,擦杯子,然後將酸倒進杯子裡。誰料他美女當前,興奮過度,緊張過頭,手一抖,居然把酸灑在桌子上一些。

他趕緊又用餐巾紙擦淨桌面,還關切地問盈雲酸是否濺在她身上了,盈雲含笑說:“沒有。”他這才甜甜地對我說:“姐,快喝吧。”另幾個男人眼巴巴看著小王對我老婆大獻殷勤,不覺醋意大發,說話時也含了酸溜溜的嘲諷之意。賀軍說:“人家老公在旁邊呢,哪輪得到你得瑟呀?”曉東也說:“小子,別想入非非呀,二哥可不好惹。”小王臉都窘紅了,幸好善解人意的盈云為他解了圍:“你們別這樣嘛,說的小王都不好意思了,你們咋一點老大哥的風度都沒有?”接著她挽住我胳膊,頭倚在了我肩上,香甜的氣息撲鼻而來,只聽她說:“看我老公多好,我就喜歡這種大海一般的男人,這才叫真男人呢。”幾個小子面面相覷,不再說什麼了,盈雲又對小王說:“小王,別往心上去,他們就是愛開玩笑。”小王地點了點頭。

盈雲又說:“小王,等吃完飯上路時,我坐你旁邊好嗎?我想跟你學開車。”小王受寵若驚,連連說:“好、好…”盈雲又甜甜地問我:“二哥,人家想跟小王學開車,你同意嗎?”我沒回答她,而是對小王說:“小王,二哥求你一件事。”小王忙問:“什麼事,姐夫?”我說:“希望你能教我老婆開車。”小王笑得眼睛又眯成了小縫,其他人再度冷嘲熱諷起來:“看把小王樂的,嘴都合不攏了。”這時,酒菜上桌了,於是開宴。小王依舊對我子大獻殷勤,只顧將好菜往盈雲小碟裡夾。賀軍見狀也不示弱,夾起雞大腿隔著我就往盈雲碟子裡送。

曉東也夾起冷盤中的醬牛,遞給盈雲。金國哲則把扇貝夾給盈雲,口中還說:“男吃海參女吃貝,這是有講究的。”身為盈雲新婚丈夫的我,看到這麼多男人寵我嬌,我不知是應該自豪,還是應該吃醋,不過已經有人吃醋了,那就是另外兩個女士。樸玉蓮雖憋了一肚子氣。

但他們族人素有男尊女卑傳統,因此不便當場發作,只是小聲嘀咕:“哎呀媽呀,以後我可不跟你們一起旅遊了,太傷自尊了。”王琴則不管那一套,她滿嘴話穢言:“,老孃差啥?你們他媽的就不能給我夾菜?”曉東忙陪笑道:“老婆大人息怒。”說著,從醬牛的冷盤裡夾起一小片擺邊用的黃瓜片,往他老婆碟子裡送,一看就知道在逗王琴玩呢。王琴沒好氣道:“滾,誰稀罕吃這破玩意。”拿起小蝶躲避著,曉東沒想到王琴會來這一手,筷子一鬆,瓜片掉進了王琴前邊滿是啤酒的杯子中。

瓜片在酒水中飄飄浮浮落進杯底,杯中的啤酒泛起一串細小泡沫,惹得人們又是一番大笑。看罷曉東兩口子瞎鬧,我側臉看了一眼盈雲,這一看不要緊,我竟發現了新情況。

只見桌下,小王的腿正哆哆嗦嗦著,膽怯地試探著逐漸向我盈雲的腿靠攏。我不動聲地留意著。

只見小王的腿距離盈雲的絲襪腿越來越近了,最後,靠在了一起,只聽我盈雲輕輕咳了一聲,小王桌下的腿立刻逃離了,看來他還是有所顧忌的,不過,很快他的腿又開始慢慢靠近目標,顯然,盈雲的誘惑大於他的膽怯。

終於,二人的腿靠在了一起,小王這次未再退卻。我斜了老婆一眼,她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不動聲地吃著菜,呷著酒,跟其他人談笑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