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以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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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通後,沒想到她還記得我,不過還是抱怨一番,問我是不是把她忘了。我當然笑回沒有,藉口最近公司剛發展,事兒有點多。那原本就是上禮儀上的套近乎,沒有真抱怨。
女人對男人撒嬌,會不自覺拉近關係,讓氣氛變得曖昧,談話也會變得順暢。我的事不便在電話中說,本想約她出來見個面,她卻說正在外地,要過兩天才能回來。
雖然心裡著急,也沒辦法,只能叮囑劉璐回來聯繫。她笑著答應,還問我要不要什麼那邊的特產,幫我帶點回來。
不得不說,從事這個行業的女人,想事都很周到,做事也討人歡心,但如果沒有這點能耐,恐怕她的工作也不會順利。人情往來,能拉近人的情,有時不能拒絕,我厚著臉皮要了個小禮物,劉璐痛快答應。
謝後掛掉電話,把這些事理了理,頭緒有了,但不知道過程會不會順利,希望會一帆風順,如果出師不利,以後的路就難走了。…整天都在思考,完善心中那個計劃。晚上子提醒,說是今天答應去梁玉珍家做客,我才回過神來。
見我心事重重,子還以為我是不是病了,告訴她沒事。收攝心神,她已經打扮好,紅綠碎花裙,俏皮又可愛,還賢淑,像個要回家門的喜慶小姑娘。
“幹嘛穿成這樣?”我有些疑惑。
“這樣怎麼啦?不好看嗎?”子故意轉圈道。
看著裙襬飛舞,算了,由她高興。已經路,徑直來到梁玉珍的家,路上子還買了點伴手禮。敲開梁玉珍的家門,開門的是霍立翔,笑臉相,一段時間不見,臉上紅光多了,笑容也多了,看來這段時間過得很滋潤。
不過子本沒理霍立翔,把帶的東西到他手上,就衝進屋裡喊道:“玉珍姐,我幫你把他請來了。”聽到喊聲,梁玉珍從廚房出來,招呼道:“快坐,菜馬上就好!”果然有陰謀,我愣愣望想子。知道說漏嘴,不等我詢問,她就吐了吐舌頭,丟下句去幫玉珍姐,跟著躲進了廚房。
無奈,只能聽霍立翔的招呼,坐到沙發上。喝茶,聊天,簡單說了下近況,霍立翔也知道上次我公司發生的事,簡單跟他說了下。
我們在聊,廚房裡也沒閒著,除了炒菜的聲音,還有子和梁玉珍的嬉鬧,說話聲。不知為何,這兩女真的很處得來,但我也高興,難得子能在俱樂部中有個相知的人。
不多時,梁玉珍就和子端著菜從廚房出來。子趾高氣揚的使喚我去幫忙,無奈,只得跟霍立翔也鑽進廚房,幫著端湯,拿碗。
別說,梁玉珍這女人還真有些能耐,一個人就做出個滿席,煎炒滷拌烤,天上飛的,地上走的,水裡遊的樣樣齊全,完全不帶重樣。***本以為只是小聚一下,沒想到擺這麼大排場,我疑惑道:“下這麼大血本?想幹啥啊!吃了不會要賣身吧!”
“有的吃你就吃吧,哪兒那麼多廢話。”梁玉珍沒好氣道。
“真不會被賣身?”我還是不放心,打電話讓子把我拐來,肯定有陰謀。
“賣身也輪不到你,不瞅瞅自己那樣兒。”梁玉珍從冰箱拿出瓶酒說。
“哈哈!那我就放心了。”不理會埋汰,放心夾菜嚐了嚐,故意誇道:“嗯,不錯!都快趕上大飯店的廚子啦!”
“這還差不多。”梁玉珍開心的笑起來,幫我倒酒時看到臉上的傷,關心道:“你的臉怎麼啦?”臉已經消腫,不過仔細看,還看的到嘴角的傷口,不過讓我鬱悶的是,為何每個女人都會問同樣的話。不想解釋,簡短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吹吧你!”梁玉珍啐道。
“真的,前兩天回家,路遇一氓調戲婦人,四周的人群置若罔聞,作為當今少有的熱血青年,我當然要扛起這份社會責任,二話沒說,義無反顧的衝了上去,跟氓纏鬥了幾十回合,結果就成這樣啦。”我喝著酒,正義凜然道。
“氓被警察抓了嗎?”梁玉珍睜大眼問,看來真信了。
“沒有,氓將我打倒,瀟灑的離開了現場。”我正兒八經的回望這梁玉珍說…“切。”原本聽的專心致志的梁玉珍,不屑道,明白我在胡侃,轉頭向子道:“也不管管你家那位,說話都沒個正行。”
“別聽他瞎吹。”子白了我一眼回。霍立翔在旁邊呵呵的笑著,不時敬酒,勸我們吃菜。這麼大一桌,四個人哪兒吃得完,一頓結束,剩下大半。
或許是第一次來梁玉珍家,子席間有些興奮,跟梁玉珍說個沒完,一會詢問那道菜怎麼做,一會討論在哪兒看到件漂亮衣服。這那是兩家聚餐,分明就是兩女聯誼。
我跟霍立翔在一邊,喝著悶酒,冷暖自知啊!一頓飯終於結束,子幫著收拾完桌子。幾人坐在沙發上聊天,看電視。閒聊了會,梁玉珍果真對我上次幫手錶示了,我笑回都是朋友,幫點忙應該的,不必說謝。
幸好及時察覺子和霍立翔在場,差點就嘴滑,說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來。梁玉珍笑的很開心,恭維說有我這樣的朋友真好。我面上帶著笑顏,隱約察覺道苗頭,知道要來了。
“來,吃蘋果。”梁玉珍把第一個削皮的蘋果遞給我。
“謝謝!”我笑著接過,遞給了子。她完全把這兒當自己的家,本沒客氣,脫掉拖鞋,卷著腿跪坐在沙發上,接過蘋果就咬了口。
“其實今天請你來,是有點事,能不能幫幫忙?”
“啥事?”果然來了,我警覺道。
雖然起初梁玉珍說沒事,我當然不信,費事讓子把我召來,肯定有什麼事兒,原本以為她會在席間說出來,誰知酒足飯飽,吃完了也沒說。倒是吃飯的時候,沒少招呼我喝酒。子適時轉頭,把蘋果我嘴邊,鬱悶的咬了口。
“上次不是跟你們說,他單位那老科長退休的事嘛,事情已經定下來了。”梁玉珍藏不住臉上的喜說。
“這麼好的事兒,怎麼不早說,早說剛才就多喝幾杯,好好高興下。”我望了眼霍立翔,也替他高興道,埋沒這麼多年,總算有點起,當然該高興。
“行啦,行啦,已經差不多啦。”霍立翔推諉說。
“這怎麼行,來,來,科長,以茶代酒,正式敬一杯。”我端起茶杯道。
梁玉珍似乎也高興,在旁邊看著,也不話。子的眼睛咕嚕嚕亂轉,也不知道她那小腦袋裡在想著什麼。喝完一杯茶,我望著梁玉珍問道:“這事兒我能幫什麼忙?”
“你不是在管理家旅遊公司嗎?他能不能在你們公司掛個虛職?”梁玉珍終於說出目的。
“掛虛職,哪個有什麼用?”我有些不解。
“現在他升職了,以後偶爾會去四處開開會,走走場,多個頭銜不是。”梁玉珍解釋。
“這都什麼時候,外面誰還注意這個。”我啞然失笑,說白了,這就是個噱頭,以前還能唬人,現在誰都明白。
“你是不知道,他們文化部門就愛搞這套,文人不都酸嘛!”梁玉珍埋汰說。
“誰酸了。”霍立翔適時出來抗議。
“吃你的蘋果。”梁玉珍沒有理會抗議,把蘋果到了霍立翔嘴裡,堵住了他的嘴。***我和子笑了笑。梁玉珍轉頭道:“他們那批人,出席些場合暗地裡就是在比,聽聽他們單位那些人,這個是什麼某某公司的顧問,那個某某協會的名譽會長,誰的頭銜不是一大串,他以後出去,沒個頭銜多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