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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把趕回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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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立翔回說,最好現在就見。聽出他話語間的急迫,只能答應過去。去的路上很疑惑,想不明白到底什麼事讓霍立翔這麼穩重的人,也會著急上火。

上次粱玉珍收花收信,他不也一直姜太公釣魚,反而是粱玉珍被急的團團轉。想到這兒,有些懷疑,難道還是那事兒?不過粱玉珍最後不時說會處理好嘛!

猜太多也無濟於事,只能去問霍立翔本人。開車到霍立翔樓下,進門只有他一個人在家。看到這種情形,我心裡更打鼓了。平常都是粱玉珍好客,這會兒怎麼反而不見人,難道是霍立翔故意避開粱玉珍?這都什麼事兒,越想越亂,乾脆不去猜,等霍立翔自己說。

他把我到沙發上,坐在對面皺著眉頭菸,什麼都不說。看他眉頭深鎖的樣子,分明就是有事,坐了幾分鐘,他能沉住氣,我是沒那麼好耐心,出聲問道:“什麼事兒?”霍立翔似乎在想什麼問題,回過神來,抬頭看了我半天才說:“這事兒就你知道,我才找你來。”我眉頭一跳,果然是那事兒。霍立翔說著轉身,從沙發後抱出個紙盒,打開說:“前些天,送花那些卡片你看過沒有?”

“看過啊!怎麼了?”我心裡打鼓。霍立翔從紙盒中拿出封信遞給我道:“你看下,字跡對的上不。”看到那封信,我都有點不敢去接,心道:“不會這麼巧吧!”但還是拿過那封信,收信地址是粱玉珍所在劇院,郵寄地址是國外一所大學。回憶了下當卡片上的字跡,覺很像,很可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怎麼樣?”霍立翔問說。

“你認為呢?”我心裡即使確定,還是反問道。

“我看過卡片,跟這就是出自同一個人。”霍立翔肯定說。

這封信來的完全出乎我意料,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原本想看霍立翔的反應,希望他沒看過卡片,能幫粱玉珍瞞過去,現在看來是沒機會了。

不過它無意也證明,粱玉珍當初對霍立翔,對我,說的是謊言。能相互通信,證明不是一般朋友,既然這樣,我不認為有誰看過這字跡後,還會忘記。

現在別說霍立翔,連我都摸不著頭腦,粱玉珍那女人到底在玩兒什麼花樣。知道寄信人是誰,又故意念給霍立翔聽,還對我苦澀不知道怎麼回事,難道這一切都是謊言?

我忍不住懷疑,難道寄信人一直跟粱玉珍悄悄有來往,只是現在,那個人不甘忍受這種偷偷摸摸的關係,想通過這種辦法,引起粱玉珍四周人群的注意,等事情鬧大,傳到霍立翔耳朵裡,引起兩人矛盾,隨即在趁虛而入?

可既然這樣,粱玉珍為何又會把信讀給霍立翔聽,故意刺霍立翔?想到這兒,我心頭一跳,難道粱玉珍真想借此擺脫霍立翔?

可她那晚的哭訴,讓我幫助,幫他們改善關係,查出幕後的人,又不像是假。這裡面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原本就沒抓到頭緒,因為這封信,我更加謎茫。只能轉而問道:“這是在哪兒找到的?”

“昨天打掃房間,整理衣櫥時,無意間看到的。”霍立翔不停著煙說。

“那裡面還有?”我指著紙盒疑惑道。

“滿滿一盒!”霍立翔把煙掐掉說,在菸灰缸動的手,不自覺有些用力,看來他有些生氣。也是,誰遇到這事兒也難免,只有他暫時能忍住而已。

“這裡面的信,你看過沒有?”我搖晃信封說,能覺到有東西。霍立翔搖頭。

“你不想看?”我有些疑惑,這種事兒,沒幾個丈夫能忍得住吧!

“想,可我不想讓她以後為這事,跟我鬧脾氣。”霍立翔無奈說。

“你還真是好脾氣,怎麼點都不著。”我搖頭道,自己都說不上,這是在誇他,還是在損他。霍立翔望了我一眼,嘆了口氣,最終什麼都沒說。

我自然明白,這也是因為愛,既然愛,就要相互尊重。我直接問道:“那你想怎麼辦?”

“幫我跟蹤她?”霍立翔望著我,懇求道。

“啊?”我聽明白,還是故意驚呼。不知因為霍立翔提出這樣的要求,還因為這讓我很難做。自然也明白他為何不去,害怕真看到什麼,可如果沒看到,萬一被粱玉珍發現,無疑也沒好子過。

“怎麼?”我的猶豫,讓霍立翔惱火道。

“這讓她知道,還不廢了我啊!”我裝著鬱悶說,有我話裡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沒發現什麼還好,如果發現什麼,我要怎麼辦?

跟霍立翔說,無意得罪粱玉珍,不說,無疑又幫著騙了霍立翔。看來當初想為福生活,犧牲太大了點,本以為是什麼雞蒜皮的小事,怎麼越鬧越麻煩。

“你不去,我去。”霍立翔直言道。

“不是說不去,這時說的太急,讓我先考慮下!”我安撫道,現在騎虎難下,即使心裡不願,可為兩人的著想,又不能袖手旁觀。

想到如果霍立翔真發現粱玉珍和那個寄信人有什麼事兒,那時就真沒救了。如果我在其中,還可以事先潤滑下,什麼可以說,什麼不可以也可有掂量掂量。

不過還開沒開口答應,心裡那點小九九就被霍立翔看出,率先阻攔道:“如果你要去,必須先保證,把看到的所有事全告訴我。”

“嗯,嗯。”我點頭答應,要不要那樣做先不說,暫時先穩住霍立翔才是正事。

如果他動幹出什麼,以粱玉珍那火爆脾氣,估計沒人能迴旋。光是想到要跟蹤粱玉珍那女人就頭疼,可這事兒又不能給外人辦,要不然霍立翔也不會找上我。

看著信封上的筆記,心裡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當初那麼信任粱玉珍,想方設法的幫她。如果真被她騙了,別說霍立翔,就是我心裡也會不。畢竟,你的信任換來欺騙,可不會好受,更別說,被你自認為悉,情很好的女人欺騙。我示意道:“能不能給個信封給我?”霍立翔猶疑了一下,還是點頭。我倒出裡面的信,給霍立翔,把信封放進兜裡,見沒什麼事,起身告辭,或許是心情不好,他沒過多挽留。出門時叮囑我,看到什麼一定要告訴他,我點頭。

***回公司的路上想了很多,滿腦子都是關於粱玉珍的事兒。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那女人在玩什麼,如果說她不喜歡霍力翔,我還能理解,可她明明就愛著霍力翔,那現在又算怎麼回事。

趕回辦公室,把前些天那張卡片翻出來,仔細核對後,兩處的字跡完全對能對上。甚至還能從字跡分辨,寫字的人是個有秉,有涵養的人,每個字都剛勁有力,銀鉤鐵畫。

可這更讓我疑惑,如果寄信的人是個正直的人,現在又算怎麼回事,真的為愛瘋狂了?直到下班,也沒想出點頭緒。恍恍惚惚的回家,子已經在準備晚餐,她平常跟粱玉珍近點,我有意無意的問她,粱玉珍最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她疑惑的看著我,反而問我為何這些奇怪,居然問出這種問題。看來子也不知情,只能暗地裡查了,我回說沒事,她就更奇怪,纏著我問怎麼回事。

原本不想把這事說給她聽,可耐不過她的糾纏,最終簡單說了下。她張著小嘴,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還口口聲聲念著,玉珍姐不是那種人,一定是我們誤會之婁的話。

搞的我有點鬱悶,難得跟她解釋,把她趕回廚房,讓她自己做飯去。吃飯的時候她還一直嘮叨,說是我們男人小心眼。就爰胡思亂想。看她護著粱玉珍那樣兒,我真不知該如何說她,到底粱玉珍給了她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