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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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一長串的敲門聲在清晨一分不差地響起。
“天呀,又來了。”真拉起棉被蓋住頭,呻道。
“老婆,小兒起了。”門外的那位人士,久候不到迴音,開口叫喚著,“快點起來幫我。”他的聲音已經有些氣急敗壞,而敲門的力量也更用力了。
真怒火高升地下,一把拉開房門,“你…”原來準備破口大罵的她,在見到門外人的模樣時,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了,“哈哈,你一大早就想逗我開心嗎?”佘琅君白了她一眼,“很高興娛樂了你。”口吻已有些不悅了,“你昨天拿給我的是什麼鬼機器?你看它把我的頭髮搞成這德行。”他的神情很是動。
真見他動的模樣,剋制自己的笑意,“進來吧,我幫你整理。”把門打開讓他進來,自己卻轉身到屏風後去換衣服了,她似乎沒發現這行為太過親匿。
佘琅君一進屋後,一雙眼就一直跟著真那雙雪白、修長的玉腿走。看得只差沒口水而已。
而換好衣服的真並不知他正在欣賞著她的風采,拿著梳子站在他身後,一邊梳理一邊道:“我昨天不是有教過你了嗎?要邊梳邊吹,這樣頭髮才不會打結。”佘琅君聳了聳肩,“以前,都是青竹幫我打理的。”
“是喲!那為什麼你還要來找我?”真說到這就一肚子火。不過,梳髮的動作還是沒變。
自從佘琅君搬到隔壁後,她就幾乎二十四小時都跟他黏在一起。並不是她愛跟,而是這位仁兄本不聽人家說“不”──比力氣贏不了他,比口才那更居下風。甚至,家中那兩位應該保護女兒的父母大人,也全都偏向他。也不知他用了什麼術,她那位一向不讓任何男子接近她的老爸,更是一反常態,女婿長,女婿短,護短的令她這位身為女兒的,忍不住嫉妒地哇哇叫。
“你是我老婆呀,不找你,找誰呀?”佘琅君一副理直氣壯的霸氣樣。
真已懶得糾正了,乾脆沉默地幫他整理頭髮。佘琅君的頭髮雖說是白髮蒼蒼,但它濃密且直,觸是那麼的舒服,有如羽般,尤其在陽光的照下更是閃閃發亮,真的是美極了。
老實說,頭髮早就梳開了,但真卻捨不得停手,一手梳理,另一手卻進發裡解開糾結的頭髮。她的渾然忘我,彷彿時間就在這一刻鐘停住不走了。
這真是最甜也是最痛苦的折磨了。佘琅君一面享受真的按摩,一方面思緒好像又回到了新婚時期。記得小兒也是跟她現在一樣,替他梳理頭髮,常常也是…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毫無預警的,佘琅君手搭在她的手上,一用力,她人已落在他的大腿上了。
“吻我,小兒。”佘琅君慵懶地注視著她,有如催眠般地蠱惑她。
真的第一個反應當然是拒絕,但見他那雙黑眸正閃著情的火焰,看起來好…人。
算了,管他去死,反正只是親嘴嘛又不會怎樣。她自我安一番後,就傾下身雙輕貼在他的嘴上。而佘琅君馬上貪婪地起她的紅。
真彷彿也能受到他傳送過來的陣陣電,令她忘了矜持而全心投入這慾海狂濤的漩渦之中。她自知是她自動投懷送抱,也明白每次跟他的親吻會發生什麼樣的結果。但還是令她十分的震驚,自己會是如此的心醉神,她整個人簡直快燃燒了起來。
隨著他的愈來愈深入,她覺得整個人彷彿快燒了起來。此刻,天地間彷彿只剩他和她兩人而已。
也不知過了多久,佘琅君快速的開身子,猛氣。
天呀,我幾乎快失控了。他暗罵自己,雖然真是他的子,但在她還未想起從前及再次訂下婚盟時,他絕不允許發生這種事──雖說他快“哈死”了。
發生了什麼事?真茫然地看著他,用力地甩了甩頭,這才使自己回到現實。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每次跟他有親匿的動作時,心中總是浮出一絲很怪異的覺,就像失落了某樣東西又重新獲得一樣。他們之間似乎有著無形的因素把他倆綁在一起,但她總是百思不解那種因素是什麼?會是他口中的夫關係嗎?是否因為如此她才不排斥他的親匿舉動呢?
佘琅君輕撫觸著真的雙頰,溫柔地注視著她,他開口問道:“小兒,你還好吧?”對她的生理反應他可自豪的半死,但他不明白她的臉上為何有著彷徨失措的表情。
真仍有些昏沉,不過還是回答道:“很好。”心中對他那不可一世的傲然模樣有些不能釋懷。一定是那個吻害得她失魂落魄,自己都不太像自己了,看來不能有下一次了,否則她可不敢保證自己下次會不會放蕩可比女了。
“喂,剛才的事不能再發生了。”稟一臉嚴肅地親道。
“什麼?”本來暗喜她的反應的佘琅君,一愣後,馬上張牙舞爪地半吼道。
被他一吼有些心虛的真,不停地玩著自己的手指,“我是說我們不能再做剛才那件事了。”她小聲地說著。
佘琅君聞言暴跳如雷,“你在說什麼鬼話?”該不會…莫非…難道她心中已有──意中人了。
真下意識地拉開兩人的距離,小聲地解釋道,“我們只不過是鄰居而已,再說我們也大了,不能把kiss當成一種禮貌。更何況,萬一要是引起他…”在見到佘琅君那副快狂飆的模樣時,嚇得她急忙噤聲。
他眯起眼,剋制自己不去掐斷她的脖子,“你是屬於我的,不論以前或現在。”他音調很自制,不過卻比那雷鳴狂吼更加令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