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裑負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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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完畢,便上榻入眠。隔,歐陽陪著花生到金龍鏢局。新任總鏢頭就任大典,顯得低調嚴肅,不如往隆重。
“各位兄弟,大家都是懷抱著一份理想,才在金龍鏢局擔任鏢師的,為什麼呢?”歐陽話一說完,環顧眾人一眼道:“因為在金龍鏢局只要表現好,就可以升任鐵衣衛一路到錦衣衛的金刀侍衛,榮華富貴享受不盡。”
“好呀!”眾人興奮的歡呼不已“各位,現在為大家介紹新兄弟,他叫花生,武功高超,待人親切,期望大家能共創美好前程。”花生微笑道:“統領太過獎了,在下只是一個武夫,想發財想得發瘋,希望大家有財路的話,千萬別忘了算我一份。”
“好樣的,大家都一樣,有財大家一起發。”眾人熱情洋溢的歡呼。歐陽暗地與黃美惠互看一眼彼此會心一笑。
“各位,相信大家已經知道,原任總鏢頭趙夫子另有公幹外調,所以,總鏢頭一職,本座將委任‘黑珍珠’上官小仙接任,希望在他的帶領下大家又升官又發財。”貴賓中立刻走出一人。
只見他一副書生模樣,舉止優雅,白衫飄逸,長得俊俏英,身材高挑,可惜皮膚黜黑,閃閃發亮,與書生的裝扮格格不入,上官小仙傲然一笑道:“想發財的,跟我來就沒錯。”眾人反應皆一陣錯愕,場面立刻鴉雀無聲。
“好耶!有財大家賺,有錢大家花。”花生打破冷聲跟著歡呼。上官小仙仔細的瞪他一眼。歐陽非常滿意道:“各位,今天大家好好休息,明天有一筆大買賣要做,希望大家多多努力,發大財。”散會後,歐陽帶著黃美惠離去。
花生也入境隨俗,加入眾鏢師的行列,天南地北的閒談,便鬼混的過了一天。隔天一大早,花生隨著鏢車隊出了城門,一路南下急趕,甚至趕過了頭,發生夜宿郊外的情形。
花生忍不住問道:“豪哥,我們是押鏢車的,怎能夜宿郊外,萬一遇襲中伏,不是很危險嗎?”豪哥喝了口水,抹了汗道:“放心好了,我們押的是空鏢,不必用心。”
“哦!原來總鏢頭是用暗渡陳倉之計,另外安排人手押送暗鏢,我們負責引人耳目。”豪哥賞道:“花生,你是個人才,初來乍到這門行業。就能知道這套手法,將來必定前途無量。”
“哪裡,豪哥的經歷豐富,必能獲調內宮升任侍衛。”豪哥搖頭嘆息道:“我今年已三十有五,想任侍衛已經太老了,這輩子只能到此為止。”
“統領不是說任何人都能升調嗎?豪哥為何…”
“統領沒說錯,而且升任的辦法絕對公平合理。”
“那為什麼…”豪哥懊惱道:“只怪我自己沒用,每年舉辦的晉級比武大會,我都無法擊敗對手,只能眼看著伴一個個升官,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原來如此,這倒是…”花生忽然停住話語,凝神注視左方樹林。
“怎麼了?”豪哥疑惑的問著,立刻就發現一條人影出現眼前,也明白花生中斷談話的原因。
“所有人立刻整裝蒙面隨我出擊,切記,行動中嚴談,以免洩漏行跡。”蒙面人一面出示身分令牌,一面訓示行動準則。不久,一群人立刻隨他而去。
“豪哥,這人是誰?憑什麼要我們聽他的。”花生髮現疑雲重重,忍不住好奇追問。
豪哥對花生印象極佳,立刻有問必答:“那塊銀牌代表他是銀牌使者,由銀刀侍衛外派人員擔任,負責調查貪官盜匪的犯罪事實。一旦準備懲治,可以調動各地兵馬支援。
除了金牌令主外,可說是權高位重,威風無比。”
“天已晚,應該是要圍剿匪窩吧?”
“別多問,以免被罰,反正當你殺敵時,愈快解決愈早休息,回去領得獎金,窩在八大胡同的溫柔鄉里,才叫享受。”花生見他所知不多,便不再多問,一群人潛行不久,已包圍一棟莊院,沒多久工夫,銀牌使者已下令攻擊,一時之間,金鐵鳴,慘叫四起,彷彿人間地獄。花生髮覺事情不單純,早在潛入時節,趁機隱起行蹤,緊盯著銀牌使者,決心追查真相。
因為他懷疑花家血案,極可能是在相同情況下,遭遇突襲滅門的,何況兇手身份特殊,衙役自然查不出來,就算有蛛絲馬跡,也可能被壓下煙滅。山莊的男女老少,雖然少數人武功不弱,並極力反抗。
但最後終究寡不敵眾,死的死,活擒的更是不少。銀牌使者見戰鬥已近尾聲,連忙下令解散,只留下四名親信開始搜刮財物。
只見受傷被擒的人中,一名國字臉,長相威武方正的中年人怒喝道:“你們究竟是誰?我們碧玉山莊自問不曾得罪任何人,各位無端偷襲本莊,確信沒有認錯人嗎?”銀牌使者見他質問,哈哈一笑道:“你不是大名鼎鼎的‘鐵劍書生’何國信嗎?我怎會認錯?”說完,掀去頭罩。
只見他眉清目秀,長眉入鬢,是個相當英的青年。
“是你!”何國信忍不住驚呼出聲。
“俊哥,這是為什麼?我爹爹待你如子侄,我更對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一名面貌姣好的少女,哀哀絕的哭叫著。銀牌使者微笑道:“我對你也不錯呀!
要不是為了得到你,你爹早就該死,怎可能拖到現在。”少女又驚又怒道:“你…你說什麼”
“哈哈…我是說,你爹託了你的福,所以襲擊行動才拖到現在。
何況,昨夜我也是拼了老命,才讓你嚐到仙死的滋味,我還是對得起你吧!”少女早已兩眼一翻昏了過去,俘虜們立刻響起一片哭罵之聲。
何國信更是氣得咬牙切齒:“你…這惡魔將淑琳怎樣了?”銀牌使者笑道:“你聽不懂嗎?哦…對了!我該稱呼岳父大人才對。”
“你這無恥之徒,一定不得好死。”另一名年齡稚嬌小、長得嫵媚動人的小佳人,淚眼汪汪的痛罵。銀牌使者目光道:“淑珍,你比淑琳更美豔動人,上工夫必然更妙,我焦仁俊豔福不淺,竟能一箭雙鵰。”何國信恨聲道:“姓焦的,廢話少說,你究竟為什麼殘殺我們?”
“你真不知道?”
“你…”
“從今夜發生的事情,還能讓你想到什麼嗎?”
“難道是…”
“不錯!只怪你不知自量,竟敢藐視江知府的令,暗中藏匿呂氏重犯,形同共犯。”何國信左側美婦人身罵道:“你們這群殺人兇手,我的夫君只是老實商人,你們串通江知府謀財害命,還要趕盡殺絕,老天…這世間到底還有沒有公理王法?”花生冷靜緩緩而入,銀牌使者冷淡的看他一眼,便不再理會,僅陰沉道:“想不到你們已知道這麼多,看來只好…哦…是誰?”花生脫去頭罩,又搜出銀牌道:“你果然是銀牌使者。”銀牌使者臉大變道:“你是誰?既知我的身份,還不快放了我,難道不怕連累親人嗎?”花生不再理他。
立刻解開眾人的道,忽然聽見銀牌使者一聲慘叫,眾人驚呼。回頭一看,只見淑琳殺死銀牌使者後,立刻橫劍自刎。何國信悲聲道:“孩子,你這是何苦?”淑琳顫聲道:“我對…不起…大家…”話還沒說完,便與世長辭。
眾人連遭變故,不悲從中來,紛紛撲倒在淑琳身旁,泣不成聲。何國信強忍悲痛向花生道謝,再互道姓名彼此介紹自己。
“官方已將各位視同罪犯,處境可說相當危險,此地也不宜久留,不知各位有什麼打算?”何國信搖頭道:“何某將追查到底,只是家眷與呂氏遺孤的安置令我放心不下。”呂氏忙道:“大哥何不投靠師叔。”
“不行,一旦連累他們,我將終生難以安心。”花生沉一會兒,才道:“如果各位不嫌棄的話,可隨我赴京都天波府安頓。”
“這…何某不便打擾少俠。”
“無妨,如果我猜想的沒錯,我們的仇人應該是同一人。”
“啊…少俠也是…”
“不錯,這些人專門奪全國富戶,已不是第一次。”
“少俠府上是…”
“十八年前江南花家命案,家祖慘死,至今元兇依然逍遙法外,實在愧對先人。”何國信動容道:“原來少俠是全國首富之一,‘土皇帝’花木男的子孫,何某失敬了。”
“何大叔別客氣!只是仇人身份非同小可,在下希望大叔再做三思。”
“就算仇人是三頭六臂也好,何某誓報家仇絕不退縮。”
“也許我該再講清楚些,地上這人是外調公幹的人員,故稱銀牌使者,一旦任務結束,迴歸本位時,便稱銀刀侍衛。”
“什麼?是錦衣衛?”
“不錯!”何國信駭然變,眾人驚慌失措,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算我們寧願放棄報仇,他們身負任務,不會放棄滅口的行動。”花生轉首一見,竟是那位叫淑珍的少女所言,不為她的美豔所引。
同時也暗自佩服她的勇氣與冷靜分析事理的理智。何國信受此勵,也將膛一道:“不錯!我們只要團結一致,必能打倒強權擊敗惡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