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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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過了一個漫長的無眠之夜,司徒青魁帶著一雙微微布著血絲的熊貓眼走進公司。
當他瞧見自己的辦公室門口被花團緊緊簇擁時,不大愕,繼而咆哮問:“這是誰搞的鬼?”他對花粉過應該沒有人不知道才對;而眼前這一堆花,是哪個不知死活的人存心與他作對,不想混了嗎?
在董事長盛怒的注視下,大夥噤若寒蟬,紛紛低下頭,有志一同地指著辦公室內,似乎無聲地說,答案就在裡面。
司徒青魁由於一夜沒睡,而情緒有些不穩。瞪了瞪那一堆花,不敢太靠近;又望了望他的員工,吩咐道:“看是誰來把這些處理掉。”兩、三名男職員馬上上前移走擺在門口左右側,幾束加起來起碼有上千朵嬌豔滴的紅玫瑰。
空氣中因花朵數量太多、又移動太迅速,導致滿室花香。這對一般人而言或許很漫,但對患有花粉過症的司徒青魁可不得了;一個忍俊不住,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司徒青魁有些狼狽,悻悻然地進入辦公室要瞧瞧那“答案”;但脾氣未發,坐在沙發椅中的兩名不速之客倒在門一開的剎那便起身恭候他,並有禮地稱呼:“司徒先生。”司徒青魁打量這兩位身著黑西裝,手裡拿著甫摘下的黑墨鏡說的男子,覺有些悉…而下一秒,他就記起他們了。
“花是你們擺的?”他沒好氣地問,原來他們就是禍首。
“是大姐頭吩咐的。”藤邊豐答。
“你們到我辦公室做什麼?”
“送一樣東西過來給司徒先生。”松田浩二呈上手中的小錦盒。
司徒青魁皺了皺眉,並未伸手去接。
“是什麼?”
“大姐頭說是那與司徒先生約定的東西。”
“約定?我哪有跟她約定過什麼?”他眉皺得更緊了。
“司徒先生打開瞧瞧便可知曉。”司徒青魁遲遲不願伸手。之前是噁心的一團紅玫瑰、現在又是這小錦盒,那女人到底在搞什麼?
浩二見他無意接過,便逕自打開錦盒,盒中頓時出耀眼的光芒…仔細一瞧,是隻男鑽戒。
“這是幹嘛?”司徒青魁看向他們。
基本上司徒青魁的體型也算高人一等,但眼前的松田浩二與藤邊豐卻也毫不遜,只是略瘦削了點。三個男人面對面一站,頗有“三強鼎立”的味道。
“這鑽戒是一對的,另外一隻已經戴在大姐頭手指上了。大姐頭說為了尊重你,子就由你來訂。”豐轉達大冢虹姬的話。
“子?”司徒青魁總算明白那女人在搞什麼鬼了,原來她那天說的不是玩笑話。
媽的!由這些舉動看來,難不成她想婚?
炳,真是二十世紀末的大笑話。這年頭還有女人向男人婚的戲碼?她當真以為自己是武則天不成?不過就是個混幫派的大姐頭嘛。她高興拉誰陪她演這出鬧劇他都沒意見,就是千萬別找上他。
“回去告訴你們的大姐頭,我沒閒工夫陪她開玩笑。如果她還念在我救了她一條命,就別再來打攪我,我很忙的。”司徒青魁不客氣地下逐客令。
懊死,他覺得自己體內的火氣快冒出頭頂了。
“那可不行。你瞧過了我們大姐頭的身子,從那一刻起,便註定你必須成為她的男人了。”浩二厲道。
“那是為了救她,誰叫子彈剛好打在她口呢?再說,我的醫生在幫她治療時也看到啦。”司徒青魁反駁,他簡直不敢相信會有這等荒謬乖誕之說。
“那不一樣,因為你原本就不應該在一旁觀看;而你既然看了,就得負責。”
“我…”天!他們就像石頭一樣頑固又難以溝通。司徒青魁知道繼續說下去只是費舌,所以逕自轉身坐進辦公桌後對他們視若無睹。
“你想逃避責任嗎?”這話似在貶他為無用的歪種。
司徒青魁怒氣一下子全衝向腦門,跳起來大拍桌子咆哮道:“只要是我認為該負的責任,我從不逃避;但你們的大姐頭不在此名單內,現在請收回那隻可笑的戒指給我滾!”浩二與豐動也不動,兩人直直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