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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石料廠的旁邊,花了多半天的時間搭建了一個靈棚,劉柱子的屍體就放在那裡,因為柱子已經沒啥近親,所以靈棚裡多是一些鄉里鄉親,而他們對於劉柱子的死也僅僅是口頭上的惋惜,一群長舌頭的婦女擠在靈棚裡嚼著舌子。老書記劉茂才怎麼說也算是劉姓長者,所以柱子出殯這件事他全權負責,看到靈棚沒個靈棚的樣子,劉茂才不耐煩的嚷了一聲:“你們這些老孃兒們瞎嚷嚷啥!有這勁頭兒會自己炕頭上嚷嚷去!”劉茂才還是有一定威信的,一言說罷,沒有哪個不懂事兒的娘兒們在說話了,靈棚裡終於安靜了下來。

看看草蓆子上柱子的屍體,幾隻蒼蠅在他的頭上嗡嗡亂飛!像是在等待著柱子的屍體發爛發臭,它們就可以在其上面傳宗接代了。劉茂才搖搖頭嘆了口氣,沒有在說話,告訴身邊的劉勝貴:“阿貴啊,你在這看著吧!別讓誰家的死狗把柱子的身體咬了就行!”勝貴點了點頭,看著劉茂才走出靈棚,心中不由得一陣淒涼,這麼長時間和柱子接觸,怎麼說也有些兄弟情誼了,小聲地嘀咕了幾句“柱子啊柱子,你的命可真是苦啊!你下輩子還是逃生個皇帝命吧,免得再遭罪了!”勝貴一股坐到了柱子的那塊兒草蓆子上,揮手驅趕著那些可惡的蒼蠅。

而另外一處地方,正上演著濃味十足的鄉間情,那就是孫彩英家。孫彩英翹著雪白的大股,彎著,雙手扶著長板凳,頭髮直直地垂在臉前,看不到她的騷態盡顯的表情,卻可以聽到她野十足的叫聲。她第一次覺得是如此痛快,催促著後面那個瘦乾的男人“使勁兒!使勁兒啊你!”張魚水就站在他的後面,一腦門子的虛汗,雙手掐在孫彩英的肢上…“妹子!你告訴我…你…你咋就那麼恨柱子啊!”張魚水最終體力不支,虛垮地坐到了長板凳上,氣吁吁的問道。

“不關你的事兒!少問!”孫彩英把頭髮一甩,雙手揪住用繩子紮起來,粉嘟嘟的臉上掛著些許的汗水,隨手拿了一塊白棉布在下身抹了一把,丟到了地上,不屑地瞥了張魚水一眼“話說回來,你這兩下子比那個軟柱子差的遠!和趙…”本來想說趙大寶,可孫彩英那天純屬慌了神,被趙大寶那混賬幹了一炮,然而單純想想,趙大寶人雖然傻,卻還真是個男人。一方唱罷一方登場,王翠娥在的時候,哪有孫彩英的囂張跋扈,而現在孫彩英骨子裡的那種野也毫不保留的釋放了出來,不過還多了一些女人的陰狠,她絕對是一個可以把男人咬出血來的狐狸。…格外安靜的夜裡多了幾分的燥熱,柱子的靈棚裡虛閃著亮光,幾個守夜的男人圍坐在一起,打著牌。而劉柱子的屍體就在他們身後的草蓆子上,平靜的像是睡著了一樣,幾個人也不大在意,嘴裡還嚼著什麼東西吃。劉勝貴也在其中,忽然爬了起來,拍了拍股上的土灰說道:“晚上吃撐了,我出去拉泡屎去!”

“我和你一塊去,我也憋了泡啦!”另外一個男人跟著爬起來,他叫劉長生。

“我說長生,你是嚇破了膽子了吧!撒都不敢一個人去,虧你還是個老爺兒們,你媳婦晚上咋整的你啊?”有人起鬨說道,其他的人也是一陣鬨笑。劉長生跟在勝貴¥股後面,一前一後走出來靈棚。時至後半月,月亮已經藏進了山坳,外面黑漆漆的一片,風嗖嗖地刮的樹葉子窸窣作響。摸黑跑了一顆老槐樹地下,劉勝貴把褲子一脫“噗哧”一聲,嘴裡還嘀咕“我說,長生,你不嫌臭啊!滾一邊去!”其實大家說的沒錯,劉長生確實膽子有點小,寧可聞著屎臭也站在劉勝貴一旁。

“你躲遠點!濺到我身上啦!”劉勝貴不耐煩地嚷了一聲。

劉長生這才慢太多挪開了兩步,一泡正撒的帶勁兒,忽然聽到不遠處的靈棚裡“啊”的一聲炸開了鍋!劉勝貴打了一愣,看到幾個人影從靈棚中亂躥出來。劉長生也是嚇的一哆嗦,了一手,忙不迭提上褲子,問道:“咋了?咋了?”

,我哪裡知道,快去瞅瞅去啊!”說著話劉勝貴也摸了塊土坷垃擦乾股,急忙提起褲子來。兩個人想跟著跑向靈棚,劉勝貴伸手攔住了一個剛跑出來的傢伙,問道:“他孃的跑啥?股沾了草啊?”那個傢伙兒驚慌失措地嚷道:“柱…柱子…柱子他…”

“柱子他咋了?”劉勝貴渾身一顫,似乎覺到一股寒風吹進了自己的後脊樑骨。

“他…他…他他孃的…”那人嚇得語無倫次,沒有說完就一下子把劉勝貴推開,慌了神跑開。

劉長生也嚇得夠嗆,看到劉勝貴想衝進去,一把將他拉住,說道:“勝貴,你幹啥!我看咱還是跑吧!”

“跑!就他孃的知道跑!還不知道咋回事就跑,要跑你自己滾吧!”劉勝貴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甩開劉長生,徑直衝進了劉柱子的靈棚中…

p175劉柱子還是對虎子媳婦動了一番心思的。

要讓女人偷吃,首先要讓她自己心裡想要,只要女人心裡的那道道德防線破了,那麼拔下女人的衣服,也只是手到擒來的事情,而且劉柱子有信心,像這樣的女人,早晚有一天會在她自己的眼前乖乖把褲衩子脫了的。

一天夜裡,劉柱子經過虎子家門口的時候,發現大門竟然敞著一條縫,裡面還有些光亮,心裡嘀咕:“這時候還沒有上炕睡覺麼?”柱子不停住了腳步,小心翼翼地扒著門縫往裡瞧。

“啊…啊…虎子…快啊…快啊…使勁兒…”屋子裡傳出了虎子媳婦悉的叫^聲,劉柱子頓然一愣,虎子在屋裡麼?難不成還撞見了鬼?

柱子躡手躡腳地推門進去,貓著走到窗臺下面。

裡面的聲音更加的清晰,劉柱子甚至聽到了女人那種特殊的噗哧噗哧的水聲。

“難不成虎子還真回來了?這麼大消息我咋連聽都沒聽說呢!”柱子在窗臺下面嘀咕著,然後小心翼翼地直起,朝屋子裡面瞅了一眼。

看到裡面的一幕,劉柱子頓然心花怒放開來。

屋子裡本沒有半個男人的影子,而是虎子媳婦一個人躺在上,全身脫得一件不剩,蜷曲著‮腿雙‬左右分開,仰面朝天地躺著。而在她的手裡,拿著一蔥綠的被洗的乾乾淨淨黃瓜,和男人的那個東西一般大,此時此刻已經有半兒沒入了她白淨的兩腿之間。

虎子媳婦閉著雙眼,貝齒差點把嘴咬出血來,呻^的聲音越來越高,粉紅的鼻尖上掛了些許的粉汗,而那一對兒白白的饃饃,被她的手成一個大團。柱子心裡一樂:“原來這虎子媳婦還懂這手兒,得不到男人的滿足,自己在家裡用兒黃瓜來解饞,還閉著眼睛想著是自己男人正在幹自己。

“這娘兒們也夠心的,竟然都忘了把門上!”柱子看的心血沸騰,下面的玩意兒早就有點按耐不住。虎子媳婦晚上這麼大膽,也是因為婆婆不在家的緣故。

隨著那黃瓜出入的節奏加快,虎子媳婦的小臉也越來越紅,劉柱子此時竟然也情不自地扒下了自己的褲子,在窗臺地下急忙搗鼓了起來。

咣啷一聲,柱子不小心撞了窗臺一下。

“啊!”虎子媳婦扭頭看到有人,嚇得大叫了一聲。

柱子被發現,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推開窗戶一躥就跳進了屋子裡,突然間闖進來一個男人,把虎子媳婦嚇了一跳,急忙把那兒溼漉漉的黃瓜拔了出來,用被子把自己的身體裹了起來,羞紅著臉說道:“你…你…幹啥!”柱子已經壓抑不住心裡的火,一下子趴到了虎子媳婦的身上,他的勁頭自然要比虎子媳婦大,一下子就把被窩掀開,顧不得虎子媳婦的拼命推搡,大嘴巴子就在了虎子媳婦膨大的饃饃上。虎子媳婦慌了神,又抓又打又踢又踹,還真讓劉柱子一時間難以得逞。

猛然間柱子呵斥了一聲:“你再叫喚全村人都聽到啦!”這一句話還真把虎子媳婦說愣住了,雙手無力地抵在柱子的膛上,臉上掛著淚,乞求地說道:“你…柱子…你放過…放過我吧!”

“放過你?難道你自己一點兒都不想要麼?那你用那兒黃瓜幹啥啊!你就不怕全村人知道你在家裡用黃瓜來…”聽柱子這麼一威脅,虎子媳婦六神無主,急忙說道:“不…不要說出去啊,柱子!”

“妹子!你放心,今天的事兒我誰也不說!而且我還要讓你知道啥才叫真正的舒坦,你老老實實地給我躺好了,看看是我的軟柱子厲害還是你手裡的這黃瓜厲害!”劉柱子一邊褻地說著,一邊摸著虎子媳婦的饃饃,叫她翻過身去,背對著自己趴在了炕上。虎子媳婦還沒有趴穩當,柱子猛然間用力,虎子媳婦張圓了小嘴:“啊哦…”

虎子媳婦也正是慾壑難填的時候,徒勞的掙扎了一會兒,卻也不敢大聲嚷嚷,很快就被柱子那股勁兒帶上了高^,慢慢地投入到了柱子的懷中,又享受又害怕,嬌吁吁地在柱子耳旁說道:“你…你快點…走吧!一會兒…一會讓我…我婆婆串門就回來了!”柱子也知道不能久留,速戰速決,九淺一深地讓虎子媳婦癱軟在了炕上,這才提起了褲子,自己這麼多天的慾火也被釋放一空,覺得十分輕鬆。

臨走的時候柱子不忘在虎子媳婦圓的饃饃上親了一口,拿起了那兒被丟在一旁的黃瓜,咬了一口吃到肚子裡津津有味地說道:“妹子,這黃瓜的味道還真是地道啊!啥時候你還想要了別再整這黃瓜了,明白不?”虎子媳婦也不明白自己是咋想的,竟然點了點頭。

柱子離開,心裡美滋滋地甭提多高興,沒有想到還遇上了這等好事,虎子媳婦的滋味還真是和其他女人有點兒不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