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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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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朕要被你氣走?”楚離斜著眼睛冷哼道:“這是朕的地盤,朕今晚就願意在這裡睡。”

“好啊。”今晚還真是年不利,青夏緩緩的長出了一口氣,沉聲說道:“這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

“你要是敢動手,我就叫黑衣衛進來,把你綁了掛在外面的轅杆上。”楚離輕袍緩帶,悠閒的靠在暖塌上,淡淡的說道。

青夏大怒,皺著眉頭叫道:“你個沒種的男人,以眾欺寡?”楚離斜著眼睛,淡淡的一揚眉,也不說話,表情卻是很明顯的說道:就是欺負你了,你能怎麼著?

“好!楚離,你夠狠!”青夏怒哼一聲,氣勢洶洶的倒在榻上,把所有的被子都拉到自己的身上,背對著楚離,再也不願意搭理這個變態的男人。

什麼同情憐憫,什麼南疆之戰,姑娘明天早上就走,再也不在這裡受這份窩囊氣!小說背後的楚離卻是心懷大開,笑意在臉上一閃而過,緊貼著青夏就躺了下去。想必是做過多次也已經純了,輕巧的一掀,整個人就滾進了被子裡。

溫暖的大帳香氣瀰漫,暖塌下的火盆噼啪燃燒,整個帳內暖意融融。楚離和青夏的身體在薄被之下,只是一會的功夫就沁出了微微的一層細汗。楚離微閉著眼睛,嘴角笑意融融,充滿了計得逞的猥瑣模樣。突然,佔盡便宜的男人緩緩的伸出一條手臂來,嘭的一下搭在了青夏的上,還不要臉的哼了一聲,裝作睡著了的呼嚕。

青夏的肺幾乎要氣炸了,一把拎起楚離的手,啪的一聲就甩了過去。

男人還不折不撓,這一次卻更加過分,居然隨著搭上來一條大腿,整個身體也順勢貼了過來,隔著薄薄的一層衣料,緊密的貼在了青夏的身上。

衣料很薄,已經被汗水打溼,沉重的呼間,青夏甚至能覺得到楚離身上健美的肌。他的小骯火熱的貼在自己的上,大腿纏著她的腿,原本被打落的手臂又纏了上來,叉扣在青夏的肩膀上,隔著層層的衣衫,仍舊可以觸摸到他掌上因為練槍練劍而被磨出的老繭。

空氣裡生出一絲曖昧的氣味,厚重的呼噴在青夏的脖頸上,帶著絲絲的熱度,隨著青夏不安的輕輕顫抖,楚離的嘴突然淡淡的擦過青夏雪白的脖子。

好似一股電突然湧過,青夏渾身一陣戰慄。

“呵…”低沉的笑聲突然就在背後響起,青夏腦袋登時一陣發黑,氣得手腳發麻,呼的一下掀開被子,就坐了起來。

“哈哈!”楚離開懷大笑,曲手支撐腦袋,側著身笑著看著青夏,一張俊臉帶著魅的表情:“這裡不是你的房間嗎?你現在要到哪裡去?”

“我不願意跟你這個無賴廢話!”青夏大吼一聲,夾著自己的枕頭被子,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走下榻,來到大帳的一角,利落的鋪好,就躺在了地上,遠遠地避開楚離,看也不看他一眼,轉過身就打算睡覺。

一個已經當了皇帝的男人怎麼可以這樣無賴?青夏在心底大聲的咒罵上面那個男人,憤憤的閉上了眼睛。

見青夏不再搭理自己,原本計得逞的高興也就淡了下去,楚離自己一個人無趣的坐在榻上,神情頗有些茫然。本以為會氣的她七竅生煙,結果人家卻避開了自己,就好象是準備了好久的重重一拳擊出去,卻正好打在了一團棉花上一樣,十足的挫敗。可是這個時候又不能再死皮賴臉的跟著她下去地上躺著,楚離中氣悶,臉越來越難看,終於還是怒哼一聲,轉身背對青夏,躺在了榻上。

淺淺的呼聲漸漸傳來,楚離左右翻騰著睡不著,終於還是小心的回過頭去,偷偷的看著不遠處的青夏。

她好像已經睡著了,小小的蜷曲成一團,就像一隻小貓一樣。

夜裡的風越發的大,大風呼嘯著,像是野獸的怒吼。暖塌上仍舊是暖和的,可是原理火盆的角落裡卻似乎很冷,青夏蓋著一張小被子,像是沒的小狽,很冷的樣子。楚離的心突然有一絲絲後悔,現在這個局面,難道要自己去叫她?又怎麼下得了臺。

“嗯哼!”上的男人哼了一聲,表明自己還沒睡著,等待著下面的人的搭話。誰知過了好一陣,青夏卻像是睡死了一樣,連動都沒動一下。

楚離有些著急了,翻來覆去的發出各種聲音,沒完沒了。

青夏真的要發瘋了,她覺自己的怒氣已經席捲了整個大腦,要是不發洩出來可能會被生生的憋死。

“我說你是神病吧!你睡不著就出去跑兩圈,把你那弱不風的廢物體質練一練,不然將來上戰場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角落裡的少女突然坐起身來,大聲叫道。

楚離引起別人注意的目的是達到了,只是沒想到青夏竟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話。怎麼會這樣,是哪裡出了問題,按照以往的經驗,女人在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柔情似水的說一聲“皇上,您還沒睡呢?”一類的話嗎?看著青夏鄙視的眼神,楚離的怒火騰的一下燃的老高,怒聲說道:“朕的功夫是用在戰場上的,可不是跟你這個女人一般見識。朕在戰場上,以一敵百,所向無敵,你這個付膚淺的女子哪裡知道朕的厲害!”青夏無奈的嘆了口氣,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男人。

我的天,這還是當初那個剛見面時陰沉狠辣的南楚太子嗎?怎麼當上了皇帝智商就會下降這麼多。

青夏不說話的眼神卻比刻毒的話語更加令楚離滿腔怒火,剛想跟她發火,突然注意到簾子的一角被大風突然颳了起來。冷風順著門的方向吹了進來,青夏衣衫單薄,又遠離火盆,忍不住就打了個寒戰。

這女人竟然寧願被凍著也不願意呆在朕的身邊。楚離氣憤的想道,終於還是氣呼呼的站起身來,一把披上外袍,大步就走了出去。

青夏見他走了,心下大樂,高高興興的抱著枕頭,就爬上了暖塌上。

被子又軟又厚,身子下面都是厚厚的皮草,軟融融的墊,可真是舒服啊!

青夏開心的咧開嘴角,小貓一樣的向著被子裡鑽了鑽腦袋。

楚離這個混蛋,想跟我鬥!

青夏在心裡暗暗罵了一聲,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糊糊地就想睡覺。

剛剛要睡著,突然外面響起了一陣刀的練武之聲,青夏一愣,豎起耳朵聽了起來,只聽好像是有人在自己的營帳前練武。

女人要是八卦起來真的很可怕,青夏以前從來沒發現自己也會有這樣的潛質,但是實際上她仍是好奇的跳下榻,赤著腳跑到門前,小心的掀起簾子的一角,向外望去。

楚離一身銀白鎧甲,面目英,劍眉如飛,站在青夏的營帳前面,手拿一杆丈二紅槍,使得風生水起,水潑不入。眼見青夏的簾子被掀開了一角,更是神大振,存心顯擺,使出渾身解數,來去如電,有如神助,並對一旁的一眾黑衣衛連忙使了個眼

深夜被楚離從榻是揪起來的幾人睡眼朦朧,有人還在打著哈欠,無奈皇命最大,不得抗拒,見楚離示意,幾人連忙撒開嗓子大聲叫起好來。

“陛下這一招真絕啊!左盤右旋,上其下落,有若蛟龍行雲,小將苦練槍法三十年也不是陛下的一合之將!”徐權能夠登上今的地位,自然非同尋常人物,見楚離示意,連忙第一個高聲叫了起來。

楚離臉上大有得,一聲長嘯,槍花使得其大如鬥,飄忽不定,神鬼莫測。

樂松也不甘示弱,大聲喊道:“好啊!這招更妙,若是騎在馬上,專挑敵人頭盔,一招致命,鬼斧神工啊!”其他侍衛此時算是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人人扯破了嗓子大聲呼叫,喝彩聲叫好聲不絕於耳。

楚離自吹自己槍法如何了得,上陣如何囂張,可惜沒有機會證明,出營後越想越不服氣,竟然跑到下屬的營帳中將他們通通拉到這裡,看自己練槍。此刻見周圍叫好聲一片,也是心花大盛,放開懷的練了起來。

青夏站在營帳裡,聽著外面喧囂的聲音,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這個白痴!一把拉上簾子,氣呼呼的走到角落裡,一口吹滅了蠟燭,跳上榻蒙上被子就開始大睡,再也不去理會外面的聲音。

楚離正揚揚得意,忽見青夏的營帳熄了燈,頓時洩氣,只覺得無趣得很,一下收了勢,氣憤的將銀槍扔在地上,憤怒的就向自己的中軍大帳走去。

“哎,陛下不練啦?”樂松不解的問了一句,卻只遭到楚離回過頭來一個陰狠的目光。

“唉!”徐權同情的拍了拍樂松的肩膀,以示對這個不懂得察言觀的同僚的同情。擺擺手對著其他人說道:“都回去睡吧,明天還不知道陛下要幹什麼呢?都回去養著神吧。”營地瞬時間一片安靜,一會的功夫,人去樓空,只有皎潔的月亮,仍舊靜靜的掛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