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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日行一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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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世博剛開始住在出租屋,白天矇頭大睡,晚上一個人站在屋外往遠處望。

城市的霓虹燈閃爍,車水馬龍,路上的紅男綠女,這些都和他無關。

他將四樓的每個角落都觀察的一清二楚,想著要是萬一哪天有警察來抓自己,從哪個地方能逃跑。

看得出房東也是一個很喜歡清靜的人,只要不出去,樓下通往四樓的鐵門總是關著,樓下的人上不來,所以馬世博就很放心。

可是過了一段,什麼事都沒有,不要說警察,連一個查動人口的街道辦事處人都沒有。

馬世博也沒有什麼嗜好,不菸,不喝酒,不上網,不逛街,他也無處可去,唯一的嗜好還是喜歡在夜裡坐在屋頂沒有目的的看,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麼都沒想。

有的時候,晚上就看到女房東穿著睡衣出來走動,她在走廊裡慢慢的走幾步,然後靠在牆壁上,馬世博也不吭聲,坐在黑暗裡,房東也不說話,兩人都沉默著。

女房東也有時候點上一支菸,默默的著,等完了,就轉了回去。

每當這個時候,房東屋裡的燈光透過了她的睡衣就將她成的身體映照在馬世博的眼中,他不的就想起了那些被黑工廠的老闆帶回去的女人,還有這些女人發出的那些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的叫聲。

馬世博覺得女房東的身材比那些女人還要好。

馬世博覺得女房東菸的樣子很優雅,她本來就是一個很優雅、也很有修養的女人。

有一次,女房東買菜回來,馬世博正好去廁所,他看到房東艱難的樣子,猶豫了一下,就過去幫了忙,將東西給放到了房東的屋裡,轉身走的時候。他看到房東電腦桌的一邊放著一個奇怪的東西,等他出來,才想明白那東西是個假陽*具。

接著,馬世博晚上還是在外面坐著,女房東有時候還是出來站站。支菸。不過,慢慢的她不像從前那樣直接將門鎖上了,馬世博從半開的門裡就看到她在屋裡坐著。對著電腦不知看什麼,燈光照在了她白白的臉上和脖子上,睡衣被她的頂的很高,兩條圓腿像是洗淨了的白蘿蔔。

馬世博就那樣坐著,看著,然後,房東就上廁所,關門,關燈。留下馬世博還在黑暗中。

還有幾回,可能房東沒有發現馬世博在外面,她半開著門就在屋裡面脫衣服,換衣服,有時候她換好衣服出來,就看到了馬世博。有時候也不看,直接走人。

有時候,她在晚上關門的時候,就朝著馬世博坐著的地方看一眼。

有一天晚上,房東穿著睡衣出來解手。完了回到屋裡,馬世博也去廁所,經過房東門口,就看到了房東屋裡電腦屏幕上正在上演著男女光著身子在幹那種事情,房東伸著腿架在電腦桌上看,睡衣滑在她的大腿跟,白花花的一片。

馬世博去了廁所了一泡,在回來的時候,就進到了房東屋裡,他一把就抓住房東的頭對著她的嘴咬了下去。

女房東竟然一點沒有慌張,坐在那裡仰著脖子回吻著馬世博,她氣,可能有些難受,也可能不滿於馬世博的手段簡單,就站了起來,手往下一伸,就握住了馬世博早就豎的很直的那條命子,馬世博像是狼一樣的“嗷”的叫了一聲,兩人就倒在了上。

馬世博將女房東壓在身底下,吭吭哧哧忙了半天,就知道用嘴親著女房東的兩個白白大大的*,手胡抓亂挖的,不知道自己下來該幹什麼。

“你沒做過?”房東情不自的問了一下,確認了馬世博是個‮男處‬,更加的興奮,而她的話也更加的刺了馬世博,讓馬世博覺得自己應該在一個女人面前不能表現的什麼都不懂,但是他愈加的手忙腳亂,嘴裡呼呼的著氣,還是不知道該做什麼。

馬世博沒有來得及展現自己能行的一面,女房東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全部遮擋,也將馬世博扒拉的光,然後迫不及待的將馬世博硬的下面用手握住,並且牽引著放到了自己身體的一個地方,接著按了一下馬世博的股,胳膊腿將馬世博箍的緊緊的,閉著眼,臉蛋通紅,嘴裡吐著氣說:“快點!”馬世博這會突然的立即心領神會,使勁一,頓時覺得舒坦刺,全身都進入了一個無與倫比的好所在,接二連三的開始了人生中首次在女人身上的衝鋒。

後來回憶那晚,馬世博覺得自己好像一夜都沒有停下來,兩人抱在一起不停的做,每每是馬世博完了後一會又就被女房東給撥的硬了,兩人就像是被開動的機器一樣,女房東還主導著讓馬世博嘗試了很多的體位。

第一次在女房東身體裡的時候,馬世博不住的喊叫了出來,他不知道自己在喊什麼,反正就是想要喊,而且喊出來了,很舒服,然後就有一點的失落,但是這種失落很快的就被*給擊潰了。

女房東人長得一般,可是全身都很白,一白遮千醜,讓初解人事的馬世博愛不釋手,覺著她身上沒有一個地方不好,於是就在她圓滑豐滿的身上匍匐放縱了一夜。

所以第二天,兩人摟抱著一直睡到了下午四點才醒來。

睡醒後,兩人都沒說什麼,馬世博穿了衣服回自己房間了,房東則繼續睡覺。

接下來,無論白天晚上,兩個人隨時隨地的,有了興致就在一起做,馬世博像是偷嘴的老鼠找到了油罐子,女房東像是成了的蒲公英急著將自己全身的種子藉著馬世博的這股風給吹送到四面八方,每次兩人都很暢快,每次兩人都很滿足。

但是房東從來沒有進過馬世博屋裡,兩人平時你不說話,他也不言語,除了*,就是*,語言的很少。

有一次女房東對馬世博說,你是‮男處‬。你也看得出我不是隨便的女人,不然,我就不會給樓道上加鐵門了,那樣什麼人都能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