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王妃霹成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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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還是不知道秦濃到底要讓她做什麼。
不過,她相信一切都是定數,萬事不可強求,該到生什麼的時候,就會生了。
等下!
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秦濃要她做的事,該不會就是做試婚王妃吧?
暈!
這跟蘇國子民有什麼關係嗎?
糾結啊---“奴婢見過皇后娘娘。”楊雪恭敬地施了個禮,站在一邊。
穿過來也有不少子了,而且還做了一把試婚王妃,她已經差不多適應了自己的新身份,舉手投足間也很有分寸。
“濃,本宮剛剛接到國丈府上消息,說國丈大人病情加重,你快些過去看看他!”嫣皇后臉蒼白,滿眼的焦急。
自己父親病了,她不急才是怪事。
“是,皇后娘娘。”如果是在昨晚以前,她一定不敢答應的,不然肯定會讓她給治出人命來。
但現在不同了,夢中那個響雷把她“劈”成了神醫,只要是原先秦濃會的,她一定會。
“濃,本宮要你做了七兒的試婚王妃,一來是覺得小商王其人可託付終身,而你又很懂得謹言慎行,不會跟七兒爭什麼,二來嗎,就是為了你為國丈大人診病方便,明白本宮的意思嗎?”原來她還有這麼深的思慮,怪不得會同意了洛知儀的提議呢。
“啊?哦,奴婢---明白,皇后娘娘放心。”其實,不太明白。
前一點她很明白,但這後一點就有點兒茫了,為國丈大人治病,她絕對義不容辭,在哪裡不是都一樣嗎?
“好,你去吧。”對於父親的病,看來她心中有數,儘管焦急心痛,卻不失冷靜。
“奴婢告退。”楊雪的心情突然沉重起來,她已經很能體會到“醫者父母心”這句話,如果有病人在她手上死去,她一定會難過死的。
國丈大人府離皇宮不是很遠,楊雪還沒有想出個什麼來,就已經到了。
“夠氣派的!”楊雪下了轎,仰頭去看懸掛在門上的匾額,被耀眼的陽光刺得眯起了眼。
當然氣派,別忘了這裡可是皇后的孃家,太寒酸了能像話嗎?
“秦姑娘,請。”府中管事客氣地出來,不過他應該改一改稱呼了,人家現在都已經是王妃了嘛(儘管只是試婚王妃),再叫什麼“姑娘”的,好像有點兒不合時宜。
“有勞。”楊雪微一笑,欠身還禮,也不跟他客氣,信步入內。
“咳、咳咳咳---咳---”要命!
楊雪才一走進國丈屠蒙大人的房間,還沒看到人什麼樣,這撕心裂肺一樣的咳嗽聲就叫她不過氣來。
“秦、秦姑娘,你、你來了---咳---”屠蒙才說半句,又沒命似地咳嗽起來。
“國丈大人不必多禮,奴婢是奉皇后娘娘之命,前來為國丈大人看診。”我的天哪!
楊雪看清楚上的人之後,忍不住地在心裡叫了一聲“娘”這還有點兒人樣嗎?
他整個人看上去,就像用一塊皮包起一副骨頭架子似的,楊雪真懷疑,把他身上所有的刮下來稱一稱,也未必有一斤重;一頭花白頭稀稀疏疏的,顯得他很蒼老的樣子,眼眶深陷,臉無血,怎麼看怎麼像殭屍。
他就算還沒有死,也絕對受了太多太多病痛的折磨了。
“嫣兒就是、就是放不下老夫這把老、老骨頭,早晚、早晚進棺材了,還看、看什麼---”屠蒙嗆咳著,悲憤地搖頭,看來對於自己的病,他心裡有數。
但無可奈何。
“國丈大人---”媽媽的。
楊雪最不會的就是安人,何況對於一些事,說多少也沒用,沒準人家還以為她是站著說話不疼。
她不再多說,房裡的人也都沉默著,氣氛凝重到叫人窒息。
楊雪長嘆一口氣,為屠蒙把了把脈,他本就已經病入膏肓,神仙難救,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辦法延續他的壽命而已。
從國丈府上出來,楊雪心情好不鬱悶,一路上她絞盡腦汁地想法子,還是不得良方,直想得頭都痛了。
先皇登基為王之前,封地為商,稱“商王”他手下大將宇文烈隨他征戰沙場,立下戰功無數,後先皇登基,因恩於宇文烈所立汗馬功勞,便將其封地給了宇文烈。
不過為免他後功高蓋主,在對其封號前特加一“小”字,為“小商王”意即宇文烈終其一生都要置身於皇族之下。
不過先皇對宇文烈已算是仁至義盡,不但對他恩寵有加,更頒下一道聖旨“小商王”爵位世代承襲,王府中人只要不是犯“犯上做亂”之罪,一律免死,只憑這一點便叫朝野上下羨慕不已了。
老“小商王”過世之後,其年僅二十四歲的長子宇文淵承襲了小商王之位,以一身高絕武功鼎力扶持蘇國江山,威震朝野。
晚飯時候,宇文淵什麼都不吃,對著桌上的菜小酌。
“阿莫,你忙你的,不用跟著我了。”在外面晃盪了一天的宇文泫終於肯回來了,卻看都不看宇文淵一眼,繞過飯桌就往後走。
“站住。”視線停在手中的酒杯上,宇文淵眼神冰冷。
呃,酒杯比他三弟好看是怎麼的?
“王爺有什麼吩咐?”宇文泫挑釁似地笑,潔白的衣衫一塵不染,怎麼看都不像是出去鬼混過的樣子。
莫非他還習慣收拾乾淨了,再進府門不成。
“想討打?”他本來就是小商王,別人尊稱他一聲王爺,是應該的。
但這兩個字從宇文泫嘴裡吐出來,怎麼聽怎麼不是味兒。
“我又做錯事了?”脖子上的鞭痕還清晰可見,似乎還有點兒痛呢。
宇文泫看著他,眼睛一眨不眨。
“坐下。”他不是不願意看到他嗎,為什麼還肯跟他同坐一桌。
“我不認為我坐在這裡,王爺會有胃口吃飯。”他那麼討厭他,一定會吐出來的。
話是這麼說,宇文泫還是坐了下來---雖然,他什麼都不想吃。
跟宇文淵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