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休無止地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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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開鎖的聲音傳來,宇文洌慢慢睜開了眼睛。
一道耀眼的光線進來,隨著石門閉合,光亮隨即消失,快到宇文洌都來不及做出反應。
“怎麼樣,肯不肯說了?”柳拂堤跟天絕上人一前一後走進來,一個比一個臉難看。
天絕上人的火器還是不能成功,他都快氣死了。
宇文洌看她一眼,垂下了眼瞼。
“小子,你想死是不是?!”天絕上人這個氣,足下一動,柳拂堤只覺得眼前人影一閃,再回過神來時,天絕上人已經一把扣住了宇文洌的咽喉!
“師父!”柳拂堤急得大叫“別把他給掐死了,那就前功盡棄了!”她這個師父武功跟脾氣一樣大,就他這火暴子,一把將人給捏死,還問個。
果然,宇文洌咽喉被制,立刻呼不得,已漲紅了臉。
“媽的,他自己要找死,怨得了誰?!”天絕上人罵罵咧咧的,還是鬆開了手。
宇文洌劇烈地息著,仍舊一點聲音都沒有,這覺真叫人窒息。
“二少爺,我勸你還是早點說實話,對你對我都有好處。你想,他們洛蘭拉瑪氏有什麼好,值得你這麼替他們賣命?大不了這樣,你幫我們找到前朝太子,我們一起輔佐他繼位,你可就是開國功臣了,怎麼樣?”洛蘭拉瑪氏不好,她又想輔佐人家的子孫繼位,這不是有病嗎?
還是她以為宇文洌是個笨蛋,她怎麼說怎麼算?
宇文洌過一陣,聞言抬頭看她一眼,冷笑。
“你、你要死了你?!除了這樣冷嘲熱諷地笑,還會幹什麼?!”柳拂堤惱羞成怒“唰”一下亮開手中長鞭“你既不識好歹,就別怨我心狠!”話落她揚起皮鞭“啪啪”之聲不絕於耳,血腥氣息瀰漫整個石室,聞之令人作嘔。
舊傷未愈,再添新傷,血之軀怎得起這樣糟蹋。
不過話又說回來,宇文洌其實應該到慶幸的,柳拂堤儘管心狠手辣,到底出身名門,也沒有見過真正的刑求,所以還不會那麼多叫人生不如死的刑罰。
否則,宇文洌縱有十條命,也都要代在這裡了。
天絕上人只是抱臂站在一邊,腦子裡盡琢磨他的火器了。
對於前朝太子之事,他並不怎樣興趣,也不屑於對一個小輩動刑,只不過是徒兒要得到的東西,他從旁相助罷了。
“你說是不說?!”柳拂堤又打累了,停下來大叫,呼呼直。
宇文洌無力地倚在椅背上,臉蒼白,氣息微弱,卻是既不點頭,也不搖頭。
他肩上傷口有些已經化膿,出白骨來,略略一碰就會痛得無法忍受,更何況是這樣的鞭責。
“二少爺,說實話,我真是佩服你,你夠種!不過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我們慢慢來,看誰能狠過誰!”柳拂堤大笑,回頭就走。
剛一走到門口,她突然想起什麼,揮手招來名侍衛,低聲吩咐一句,那名侍衛似乎很吃驚,卻不敢多言,領命去了。
“拂堤,這邊給你,我要再回去想一想火器的事。”天絕上人呆這老半天,也沒什麼意思,心裡惦記著自己的火器,匆匆代一句就走了。
“師父慢走。”不大會功夫,那名侍衛去而復返,呈給柳拂堤一個很巧的盒子。
“二少爺,我是出於好心,才勸你一句,做人嘛,要識時務,要懂得良臣擇主而侍的道理,不然,像你這樣倔強,會吃大虧的,知道嗎?”柳拂堤“語重心長”地勸說著,揮手斥退那名侍衛,石室中就只剩下她和宇文洌兩個人。
一個明豔如火的佳人,一個渾身是血的少年郞,跳動不安的燭火,這一切詭異而又妖媚,有種盅惑人心的力量。
(話。)宇文洌微抬頭看她一眼,眼神裡就是這兩個字。
“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不服氣,是不是?二少爺,我說的是事實,你看你,現在渾身是傷,真叫人看得心疼呢。”柳拂堤媚笑著,去解宇洌的衣帶。
(別碰我!)宇文洌身子一震,劇烈地掙扎,想要躲開柳拂堤的手。
“喲,反應這麼大做什麼,你又不是什麼貞節烈女,還怕我非禮你不成?”柳拂堤嬌笑著,扯開了宇文洌已經破爛了衣帶,出他遍佈傷痕的肩膀,在外的白骨讓人不忍心看第二眼。
(妖女,滾開!)宇文洌但凡有一個手指頭能動,也絕對不會任由柳拂堤這樣汙辱他!
“啊喲喲,你看你看,這滿身的血…啊呀呀,這裡都出了骨頭,嘖嘖嘖…真叫人心疼呢,二少爺,是不是疼得厲害?”柳拂堤長而鋒利的指甲一一劃過宇文洌身上的每一道傷口,尖銳的疼痛令他身子止不住地輕顫,卻怎麼都躲不開她對他的蹂躪。
“看你疼得臉都白了,我真是不忍心呢,唉,我就是心腸太軟,看不得人受苦,二少爺,能得我親自為你上藥,你可是福分不淺呢,哈哈哈!”(鬼才相信你會這麼好心。)宇文洌息重,已握緊了拳,但他還是能夠看出來,柳拂堤手裡的那個小盒子裡裝的應該是療傷藥。
但這怎麼可能?
一定有古怪。
“這是我特別吩咐他們為你準備的療傷藥,你可不要太謝我哦。”說著話,柳拂堤用手指挑起一小撮藥膏,抹到宇文洌肩上傷口中去。
(你?!)無法抵擋的痛楚猛地襲來,宇文洌張口呼,卻一絲聲音都不出。
果然,這藥被動了手腳,為的就是折磨他而已。
“怎麼樣,二少爺,舒服嗎?舒服的話你就叫出來,叫啊,叫一個來聽聽啊,哈哈哈!”柳拂堤瘋狂大笑,長指甲縱橫劃過宇文洌身上的傷口,直到他身上鮮血淋漓,因為承受不住這樣的折磨而再次暈去。
“你硬,我看你硬到什麼時候!”柳拂堤起身,當一下把藥盒扔到地上,甩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