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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鴆毒源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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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想一直靜靜等著永嘉的回覆,但是有另外一件事情的時候找了上來,讓她不得不暫時放下和永嘉溝通的想法。

“郡主,老爺在等您。”。<|總之她一腳剛踏入司馬府的門,便看到有僕役急匆匆敢來,對她說了這番話。

司馬炎每次要見雯夏,都沒有什麼好消息給她,雯夏想起來便不願意去見。只是算身份算情勢,這個“爹”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找藉口不見的。

“好吧,等我換過衣服便去。”夏心中暗自算計,藉著換衣服的時機,拖些時刻,也能讓自己多些準備。

“老爺說一待郡主回來,直接去見他便是,不用講求那些虛禮。”好吧,這個司馬炎可算的上是厲害,只一句話就將雯夏的藉口堵地乾乾淨淨,當此之際雯夏也再找不出什麼別的藉口能拖延的一時,只好點頭對那前來傳話的侍從道:“我這就去。”

“郡主請隨小人來。”那侍從頷首側身,走在雯夏前面,為她引路。

這一次司馬炎見雯夏的地點與前幾次又不一樣,既非黑沉沉的屋子,也不是書房,而是在正廳之中。雯夏一面跟著侍從走,一面心中慨,她在這司馬府中算來也待了些許子,未曾發現未曾到過的地方卻如此之多,若是無人引路。初入府中的人非路不可。看起來並不算十分龐大地司馬府,卻為何要修成這樣九曲十八彎的樣子?難道是此間主人為了隱藏自己所處的位置麼?

“夏兒,這幾身體可好些了?”司馬炎一見雯夏,便是一臉關切的慈父模樣,噓寒問暖道:“這幾天氣寒了,為父想夏兒身子不好,定然畏寒的緊。”說著,司馬炎從身側婢女手上取過一物,道:“這狐皮不厚。卻很暖和,夏兒若是冷了,披上身子就暖和了。”這…這也太誇張了!雯夏看著司馬炎手上之物,軟滑光潔的皮看著就讓人覺得溫暖。現在不過是初秋。離天寒地凍的數九天還遠得很。就算微微有些冷,多加件衣服也就好了,用不到這樣的狐皮裘啊!

司馬炎微微嘆了口氣,揮手屏退侍從。嘆道:“我知道現在用這東西是嫌早了些,為父只恐冬之時想要再見你便不如現在這般容易了,有什麼東西便都給你備好了。這樣天冷的時候,我地夏兒也就不會受凍了。”。=。+那雙眼睛裡雯夏只能看到屬於一個父親的愛護不捨。這個人的演技還真是好,雯夏澀然一笑。明明是他親手將自己地女兒送入那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之中。做自己在政壇上的籌碼。卻在此刻假惺惺地裝出一副慈父的樣子。夏不冷不熱地回道:“皇宮之中什麼沒有?夏兒怎麼會受凍?父親多慮了。”

“就算是再好,畢竟沒幾個貼心地人在身邊。總不能照顧的好。夏兒,你從小就不會照顧自己,身子又弱,以後可要學著好好照顧自己啊!”司馬炎依然是一副慈父樣子,他說話的聲音都帶著一絲絲的痛心,道:“想著以後再不能像現在這樣見到夏兒,為父實在捨不得你。”說著,語聲居然嗚咽了。。+。若不是有前車之鑑,被他關在黑屋子裡地記憶猶自深刻,雯夏真的要被他化了。就算明知司馬炎有九成九是在演戲,雯夏還是忍不住心中有些酸酸的。

“夏兒,爹爹知道你喜歡熱鬧,入了宮事事都有規矩,就不能像在家裡這樣了。爹爹想給你辦個宴席,還像原來一樣,將那些人請來,你可喜歡?”司馬炎伸手抓住雯夏地手,拉著她挨著自己一同坐在席子上,微笑著看著雯夏。

終於說到正題了!雯夏想起桐葉說過地話,司馬炎這麼繞來繞去,就是為了這個啊!為半個宴席,將一些年輕俊才請來,這恐怕也是為了給永嘉郡主造勢,好讓這位未來地皇后有更好的名望。…“爹怎麼安排,便怎麼做吧。”司馬炎對於雯夏這般冷淡地反應微微有些錯愕,他臉上的表情僵硬了那麼一瞬間,但馬上便又恢復了關切溫情的樣子。

“夏兒,爹好久沒有同你一起用飯,今天就不要回去,和爹一起用這餐吧。”

“嗯,多謝爹。”夏想到,如果桐葉能履行諾言讓自己免於成為皇后,那麼司馬炎這一場好夢一番辛苦落了空,倒是也蠻倒黴的。

司馬炎見雯夏不再像剛才那樣冷淡,臉上也有了些笑影,微微放心。心想夏雖然自小便子孤僻一意孤行,但父命不可違,終究還是拗不過自己。只要她肯聽話,自己在父親祖父面前臉上也有光。一直以來自己在司馬氏一族中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角,智慧謀略自然比不上叔父,行軍打仗也比不過自己的兄弟。在族中雖然不至被冷落,卻也不是頂尖兒的人物,唯一所長者,不過是遇事沉穩進退有度,這優點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在父輩們怎麼看了。若是能有個做皇后的女兒,這一切就會有微妙的變化。

想到這裡,司馬炎心中更是高興,臉上的笑也更濃了些,也帶上了幾分心中的真意。

司馬炎雙掌互擊幾下,命人上餐。

“夏兒,爹讓他們做了幾樣你平素喜歡的菜,多吃些。”

“多謝爹。”夏拿起銀筷子,便伸向其中一疊看似像的東西,夾起一片。

“慢著!”忽然司馬炎一聲斷喝,他一直溫顏說話,忽然這麼一聲大喝,雯夏手一抖,夾起的菜便又落回了盤子。

“爹,怎麼…”司馬炎抓住了雯夏的手腕,那雙銀筷子還在雯夏手中。雯夏順著司馬炎目光看去,本該翻著銀光澤的筷子端此刻卻被堵上了一層黯然的黑。夏心中一驚,筷子失手落下“這菜有毒?”雯夏顫著聲音問道,心中卻已經肯定無比。

“來人!這菜從哪兒來的!”司馬炎很是生氣,衝那端菜上來的婢女厲聲喝問道:“說!”那婢女早已經被嚇壞了,跪在地上索索發抖“奴婢,奴婢不知,奴婢是從廚房一路端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