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同意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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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皖,以後不能這樣說話,要尊重師長,懂嗎?”侯雪齊稍微收起笑容。李皖正經應道。侯雪齊又說:“那年長的叫終史如,是魔教教主終同的弟弟,那年輕的是終同的兒子,叫終成。
終史如的武功想勝我很難,終成卻不及懿君,終史如很明,自然不會無謂死鬥,否則達不到目的還會把事情鬧大。還有,懿君你剛才若是客氣點,終史如顧及面子,也不會貿然與你一個晚輩拔劍動手。
你以後行走江湖不應該總是這般血氣方剛,否則可要吃虧。你們三個也要記著。”天之三人點點頭。
洛之問:“為什麼叫他們魔教?”侯雪齊說:“通天教多行不義,我們武林正派人士稱他們為魔教。其他具體事情,坐下來說吧,哎…這桌子壞了,去我房間。”葉懿君不放心把叛徒一人放在屋裡,於是把他也拖過去。
眾人坐下,侯雪齊說:“懿君,本來我想到你這一去比預想中的久,怕你出事,便出來找你。誰知道下起雨來,我只好在這裡要了間房暫且歇息,然後發現這裡有大響動,就來了,只是奇怪通天教的高手怎麼出現在這偏僻地方。”葉懿君說:“娘,他們似乎是衝著這逆徒來的。”侯雪齊皺眉,看了看趙天之等人,對葉懿君說:“是麼?難道他們知道…你會不會不小心透了口風?”
“沒有,我絕對沒有跟任何人提到此事。”葉懿君口氣堅決。侯雪齊說:“其實我進客棧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這裡了,我刻意躲著他們,不想節外生枝。
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那我們儘快趕路才行,只是這雨怎麼還不停。”天之三人又跟侯雪齊閒談一陣,相互有了一定的瞭解。
侯雪齊是現今衡山派掌門於義揚的第三個徒弟,和大師兄葉達是夫。葉達劍法練,還寫得一手好字,侯雪齊醫術高明,又擅長吹奏簫。
所以葉達侯雪齊夫兩人被江湖人稱“書劍醫蕭”這時葉懿君起身,說:“娘,我還有事要說,去我那個房間吧。”侯雪齊好奇,在其他三人的疑惑目光下隨著葉懿君出了門。
“懿君,是關於《祝赤金烈決》下落的事嗎?”侯雪齊問道。
“不是,是秦師姐的事,她有求於你,想靠你的醫術幫她,要你速速前去。”
“出了什麼事?有人得了重症還是中了毒?”侯雪齊聽皺眉問道。
“她不告訴我,也不准我告訴其他人,包括天之弟弟他們。應該是比較緊急的事情,要你儘快去。”侯雪齊思索一會兒,說:“那我現在就火速趕去,這裡離清木鎮也不遠了。”
“這雨依舊是沒有要停的樣子,看來我們今晚也只能在這裡過夜了,只是我怕你走了之後那叔侄兩人再來。”
“以我的輕功全速趕路的話,若不多停留,天黑不多時就可以回來,就看羅妹妹要我幫的什麼忙了。
終史如他也不會想到我會這時候單獨離開,你們不要同時盡數面,飯菜叫小二送房間來,你好好看著那叛徒。”
“好,我知道了。”
“對了,被偷的《祝赤金烈決》有下落了嗎?”
“沒有,應該是被藏起來了,而且他死活不說藏在哪裡,先把他給師傅再說吧。”
“好,暫時就這樣,我先去了。”侯雪齊說完便出門縱身躍起,消失在茫茫細雨之中。***李皖離開之後,秦慕依本想打算回家,秦羅希望她留下來住幾天,秦慕依心情失落,覺得和妹妹處幾天也好,便一起來到秦羅婆婆這裡。
秦羅和婆婆以及秦慕依一進門,何光頭便了上來,向三位問好,又偷偷看了秦慕依一眼。老夫人吩咐何光頭沏茶,何光頭照做。何光頭遞上茶杯,問:“老夫人,為何不見少爺和少夫人?”
“唉…我那寶貝孫子和孫女去衡山學藝了。”老夫人悲嘆。何光頭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為老夫人到難過,又客套地向秦慕依問道:“李夫人,您的愛子這次為何沒一同來呢?”秦慕依端起茶杯,也不看何光頭一眼,冷冷答道:“也去衡山了。”何光頭點點頭。秦羅不想看到何光頭,也不話,一見到他,秦羅心中的恥辱就湧上來,何光頭那副德行現在看來是那麼噁心,令秦羅厭惡。
一整天秦羅秦慕依姐妹幾乎都膩在一起,直到傍晚的時候,秦慕依上樓去了,老夫人在廚房燒菜,秦羅幫了婆婆一點忙之後,來廚房側邊澆花。
何光頭終於有機會接近秦羅了,悄悄來到秦羅後面,一隻手按在秦羅翹的美上面。秦羅輕聲驚叫,慌忙轉身,打掉那隻噁心的瘦手,低聲怒道:“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跟夫人親熱啊。”何光頭無恥地說道。
“你真是膽包天!休要胡來!”
“老夫人的毒快發了,難道你不想要我的藥嗎?”何光頭一邊說著一隻手朝秦羅部伸去。
聽了這話,秦羅甚惱怒,重重撥開何光頭的手,低聲怒道:“無恥小人,我已經另外答應你一件事作為條件,你若如此言而無信,那我也不冀望你能完全解我婆婆的毒,我不會永遠受你威脅!”何光頭髮現秦羅真是很難對付,她非常聰明,同時內心比一般女人都要堅強,何光頭甚至懷疑秦羅是有意讓她兒女離開的。
如此一來,何光頭便沒機會在她兒女身上下藥來威脅她,而且何光頭也發覺用穢下的話羞辱她只會適得其反,起她內心難以除去的羞恥,令她更加抗拒。
“哦?我差點忘了,那明天就讓小蘭來吧。今晚我給老夫人服藥,延緩毒發作時間。”此時,秦羅忽然到一陣慌亂,這對姦夫婦會不會在這裡亂來?
怪自己當時答應的時候沒考慮到,只怕考慮到了也無法拒絕,秦羅只好對何光頭說:“那就這樣,你不要再得寸進尺,而且你們兩個不要在這裡胡來。”何光頭點頭說是,心裡卻另有打算。
到了晚上,秦羅秦慕依姐妹一起上睡覺,姐妹兩人像以往一樣聊天。
“姐姐,家裡怎麼樣啊,父親果真如你說得身體那麼好嗎?”
“爹身體是很好,仍舊每天鍛鍊,就是動怒不得。上次五弟喝醉酒打傷了城裡陳員外的大公子,結果陳員外找上門來,爹再三道謝之後,大發雷霆,訓斥六弟的時候竟然昏倒了。
郎中說父親肝陽上亢,風火內生,氣血逆亂。要陰陽調息,滋補肝腎,動怒不得。”
“哦,但是爹他脾氣可不怎麼好啊。”
“是啊,不過聽郎中這麼一說,現在倒也和氣了,常事平心以待。”
“那就好,什麼時候我也該回家裡看看了。”秦羅長呼一口氣。
“妹妹,你婆婆家就只有一個老僕嗎?”
“嗯,本來是有一個丫鬟的,不久前走了。
不過可能明天會來一個新的丫鬟。”
“是麼,那倒好,不然只有一個老頭怎麼服侍你和你婆婆,況且看他賊頭鼠眼的,怎麼當了你婆婆家僕人。”
“他懂醫術,我婆婆身體又不太好,所以留著他有點用。”提到何光頭,秦羅不舒服,不想說那麼多。
自從發現姐姐跟兒子亂倫的事情之後,秦羅一直心中不暢,她很想清楚為什麼會有這樣荒唐的事情,她甚至有當面質問秦慕依的衝動,但是她發現姐姐秦慕依始終跟往常一樣,不讓秦羅懷疑自己看到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次上午,何光頭領著一位年輕婦少回來,走到老夫人面前,何光頭說:“老夫人,她就是我為您找的丫鬟,她平常的家務她都能做,會燒菜煮飯,擅長針線活。”婦少笑著向老夫人低頭致意,說:“小女子平時做點針線活,丈夫打漁為生,勉強維持生計。這位大叔採藥的時候來我家討水喝,便問我是否願意來老夫人家做丫鬟,我求之不得,希望老夫人收留。”老夫人端詳著這位婦少,點點頭,問:“原來何光頭說的就是你啊,你今年多大?叫什麼名字?”
“我今年二十二歲,叫我小蘭就可以了。”婦少口齒清晰,語氣平和。
“你要做的可不止洗衣做飯,做得來嗎?”
“沒問題,老夫人。”
“好,羅,你看怎麼樣?”婆婆衝小蘭點點頭,又向秦羅問道。秦羅自然知道這年輕婦少什麼來歷,聽到她稱何光頭大叔的時候,秦羅心裡也覺諷刺。
當下抬頭細看,發現她眉目清秀,皮膚白皙,身段苗條,笑容可掬,談吐之間也溫和得體,如果不是親眼目睹她的蕩情,秦羅實在難以將她和“蕩婦”兩字聯繫起來。
秦羅向婆婆點點頭,對小蘭說:“好好服侍我婆婆吧。”小蘭向老夫人和秦羅鞠躬,連說謝。秦羅隨後又對婆婆說:“給她何光頭一樣的工錢吧。”婆婆點頭,沒有反對,秦慕依只是在一旁喝茶看著。秦羅領小蘭進屋,一邊走一邊細心吩咐她要做的事,來到給以前那位丫鬟住的房間時,秦羅告訴她以後她住這間房,又問她:“你沒帶衣物嗎?”
“我家就在附近,我打算多回去服侍相公,幫他燒飯做菜,每隔兩天就回家睡一次,今晚我回家睡,明天再拿點衣物來。”小蘭回答。
“嗯,好。”秦羅理解,也同意她的做法,可這時忽然又有另外一種想法,說:“不如你每晚都回去睡吧,你幫我婆婆做完晚飯,就可以回家幫你相公燒飯做菜,隔天早上你早點回來就行,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