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血色罅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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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啊啊--英一郎，你！你這是幹什麼！”本以為危機已經過去，榮子完全沒想到眼竟然會在這時被強行侵入，緊縮的括約肌被龜頭的前端用力的撐開，最的部位幾乎是一口氣突入到直腸內部“不要…不要這樣…嗚，好漲，要裂開了…”

“榮子，放鬆點。放鬆點，適應了，就會舒服了。”坂本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狂熱，在眼裡賣力的攪動。初次體驗的榮子本能的收緊了盆腔的肌群，動著做出排便動作的腸壁此刻反而成了讓男更加快活的道具。

“英一郎，你到底怎麼了…呃，嗯啊--不要，不要進那麼深…股裡面，好奇怪。”榮子快速的呼著，呻逐漸摻雜了微妙的疑惑。

她的股隨著坂本的玩被一層發亮的汗水染的更加人，男人鬆開抱著她的部的雙手，轉而拉起她背後腕上的手銬，變成騎馬一樣的放蕩姿勢，開始做最大幅度的。

“啊！啊！啊！”每次拉到極限，那種腸壁好像要被翻轉出來的強烈覺讓榮子忍不住大聲的尖叫，這節律的叫令坂本的動作也跟著加快，變成彼此勵的奇怪局面。

讓榮子不甘心的是，明明是在違背意願的情況下被屈辱的佔有了門的‮女處‬，她的壺卻還是不爭氣的溼潤了起來，每次龜頭的稜溝狠狠的穿過夾緊的眼時，她都會到子宮口外的被震顫一樣的一陣搐。

“英一郎…詛咒！詛咒！別…別在這邊…”察覺到眼裡的膨脹到她難以忍受的地步，她慌張的提醒著，開口喊道。

坂本好像大夢初醒一樣突然停住了動作，他低下頭親吻著榮子的肩膀，緩緩從已經腫起的裡退了出來，小心的入到前面的溼潤花園中“對、對不起，我剛才…也不知是怎麼了。突然，就想要佔有你身上的每一個地方，讓你的每一處都只屬於我。”他的語氣變得不像五十多歲的男人，而像是一個熱血的青年“不管是誰敢來搶，我…我都一定會殺死他！”說出殺死這個詞的同時，在榮子的體內噴了出來，她軟癱在坂本的身下，豐美的體最嬌的深處細微的痙攣起來，把男的華一點點進去。

大概是連續發作的緣故，這次只了一回，坂本就回復了正常。

雖然出了懊惱的神，但坂本並沒再說任何後悔殺人的話，剛才的那一槍，彷彿驚醒了他體內的某個部分，讓他的眼神不時地出男特有的兇狠。

兩人把那個警察的屍體抬到了倉庫後，埋進了地裡。和他提過的那個女人一起，成了雜草的肥料。

依照現在z市的情況，也許永遠都不會有人注意到這裡的屍體。

把倉庫裡的一切都收拾好後，兩人回到了車上，坂本帶走了手銬和手槍，連同從電視下面找到的十幾盒子彈。

直到汽車駛離到下一個街口，即使轉身也看不到那間廢棄工廠的地方，坂本才越來越劇烈的息著，把車停到了路邊，最終趴在方向盤上，低沉的哭泣起來。

榮子無言的望著他起伏的肩膀，心底到了又一種不安。股還在隱隱作痛，門的附近應該是擦傷了少許，她將手放進下，隔著裙子輕輕的撫摸著，沒有內褲覆蓋的溝中央清晰地傳來令她不悅的刺痛。

如果，這種狂暴的想要佔有某個女人的念頭也會隨著詛咒而從男人的心底甦醒，最終陸續穿越靈魂深處關閉著黑暗的罅隙之時，她此前那些樂觀的設想，就統統化為了泡影。

最後的結局，只會是這城市徹底化為鋼筋水泥構築的蠻荒叢林，女人要麼成為獵物，要麼成為敵人，男人要麼強大起來，要麼在詛咒中死去。

這也是優勝劣汰，卻和她之前猜想的程度完全不同。

神…原來打算清洗掉這麼多的人類嗎？榮子忐忑的望向車窗外碧藍如洗的天空，陷入了茫然的境地。

回到家後，平靜了一個晚上，坂本總算是表面上回覆了正常。不過受這次襲擊的影響，坂本不再對榮子的採訪區域不加限制。他結合著各種情報，把z市有可能有危險的地方全部排除在了列表之外。

榮子雖然並不認同他這次的專斷，但在這個時期，她也確實不想再冒任何風險。那種膽怯，真的需要莫大的勇氣才能克服。她曾經以為自己可以成為一個出的戰地記者，現在她才清楚，自己的韌和膽還遠不夠格。

那少了半邊頭顱的可怕面孔，成為了她無數個夜晚的夢魘。

幸好，之後的一週裡，她都沒有再遇到獵人。而為此做出的妥協，讓她一回想起來，就會到臉頰發熱。

不敢去太過偏僻地方的結果，就是一旦坂本的詛咒在不該來的時候來了，她就得擺出不要臉的架勢，去適應各種以前的經驗裡從沒有過的地方。

一次是在吃飯的中華料理店，店家很好心的提供給客人用木製屏風隔出的空間，而屏風的外面，就是正在用餐的賓客。榮子幾乎把下咬出了血，才在連續不斷的愉悅快中忍住了已經溢出喉嚨的叫。

另一次是在寫字樓的樓梯上，原本是想去廁所的廁格解決，結果全都有人佔著，其餘的房間要麼打不開要麼有人在。通往樓頂的門鎖著，於是已經來不及再找其他地方的坂本就在通往樓頂的那截樓梯上脫下了榮子的內褲。扶著欄杆撅著股被坂本從後面入的榮子只要稍微往前探頭，就能看到下面的樓梯上不時經過的員工。

而這一週裡的最後一次，則是在沒有多少乘客的電車上。而這，也是榮子到最羞恥的一次，讓她無比後悔沒有開車出行。她坐在坂本的身上，想用裙子罩住兩人合的部位，可惜裙子太短，從側面還是很能清楚地看到她光的股正‮套‬著一黝黑的。而她也確實被看到了。儘管新上車經過他們身邊的那對男女出了理解的神情，榮子還是羞恥的恨不得馬上死掉。而更讓她沮喪的是，在被看到的那種強烈恥辱中，她的下體開始了密集的搐，達到了一次令她眩暈的甜美高。

時間終於緩慢的跨進了神無月。天氣開始變得涼，但榮子的心情卻沒有半點好轉。

採訪和記錄的工作倒是十分順利，不順利的反倒是她的身體。原本計劃的訪問地點不得不推遲，原因是她本無法正常工作，只有抱著暖水袋縮在被褥中蜷成一團，才能稍微緩解臉上的蒼白。

每隔二十多天，她就要面對一次這種難熬的子。而這次更加糟糕，痛經畢竟不會要她的命，但例假期間坂本的詛咒就成了一個不得不面對的問題。

在經期做那種事情，無論如何心理上也無法接受。

榮子摟著熱騰騰的暖水袋，甚至有了讓坂本出去先找個女人應付過這幾天的念頭。可看到坂本忙碌的替她按摩，換熱水，笨拙的做著料理還割破了手指的樣子，她就怎麼也不說不出口，甚至不願意想象坂本摟著另外一具體的情形。

暗暗罵了自己一頓沒用，榮子沮喪的縮在棉被裡，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曾經她還覺得就算萬一和某人結了婚，也一定要保持自由豁達的心境，才能好好地維持住平等的地位，這樣一旦男方出軌，她也能很快穩定情緒，轉而去找愉悅自身的渠道。

可現在，她還不過是一個不受法律保護的‮婦情‬而已，就已經難以忍受坂本靠別的女人來解開事關命的詛咒了。

到了傍晚，坂本還是主動提起了這個話題，問她:“你的身體要不要緊？我…今晚還是在別處過夜吧，現在市裡的情況似乎好了不少，雖然貴了些，不過只要肯花錢，還是能找到幫忙的人的。不過…我怕你自己在家會危險。”

“唔…”榮子含糊的回應著，一到經期，她的情緒就會很差，連皮膚也會糙一些，可已經是這個年紀的女人，想要任的撒嬌，又覺得很怪異。

“那個…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明天還是帶一個女人回來好了。她也能幫忙照顧你一下，我…也不避勉強這樣的你。”坂本的陳述很正常，可在榮子聽來，就成了想要藉機品嚐新鮮女人的意味，莫名的怒氣湧了上來，她像是跟自己賭氣一樣，從被子下出睜大的雙眼“不許出去。”

“誒？”坂本楞了一下“可是…可是…詛咒的事情。”

“有我。”榮子咬了咬嘴，認真的說“我沒問題。只要英一郎不嫌棄我髒，那就可以。反正不就是最後一定要進去嗎，我先…先用嘴巴幫你就是了。

快要的時候，我把棉條臨時出來一下，讓你進去不就好了。”

“呃…”坂本出為難的神情，看著她說“這樣倒也不是不行，只是…覺榮子你會很辛苦啊，明明已經這麼難受了。”她搖著頭，一把抓住了坂本的胳膊，拉著他倒在自己的身邊，然後像抱暖水袋一樣緊緊地抱住了他“我不管…難受也不要緊，你哪裡也不許去。只有我可以救你…別人都不行。”坂本沉默了一會兒，笑了起來，抬起手摟住她的頭，撫摸著她烏黑的長髮，柔聲答應著:“好，我哪裡也不去。我的命，就只給你一個人。”不幸中的萬幸，痛經最厲害的第一天，坂本的詛咒並沒有發作。腹中好似有無數把鋼刀在亂砍一通的榮子睡著前第一的向上天道謝。畢竟這種情況下要是坂本發作，她可能連口也做不好。最後的結果，恐怕就是要讓坂本一邊幫她按摩小腹，一邊著股浴血奮戰。

想想就覺得可怕極了。

第二天上午，榮子的神剛剛好了一點，該來的就還是來了。

坂本按照榮子的指示，一邊緊張的把家裡翻出來的舊毯鋪在被褥上面，一邊備好了紙巾溼巾外帶替換的衛生棉條。

榮子跪坐在毯上，身上就穿了一件髒也沒關係的舊浴衣，臉上是一幅要上戰場的緊張表情，歪著頭看著面前坂本的體。

在她的注視下，詛咒發作的迅速膨脹起來，從坂本張開的‮腿雙‬間彷彿快鏡頭播放一樣的豎直。

她了還在絞痛的小腹，彎趴了下去，撫著他的部，將巨大的龜頭含進了口中。

一邊著底部的繫帶，榮子一邊憂慮的想，希望，這次不需要讓他上好幾次。以他現在的耐力，那一定會讓她下巴和脖頸累到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