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洗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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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兒子小時候擺的玩具一樣。方玉龍抱著夏竹衣,將美婦人的陰部對準了水馬桶,這時候美婦人的一隻手還壓著拉著褲壓在她的私處上。
“噓…噓…”方玉龍吹著把的口哨,讓夏竹衣更是嬌羞難耐。儘管沒有第三人在場,美婦人的臉也一直燒到了耳後。
“媽媽,來嘛,讓我看看你是怎麼的。”方玉龍嘻嘻笑著,他就是要讓美婦人在他面前沒有任何的羞恥心。
“玉龍…媽媽…媽媽這樣不出來。”夏竹衣拉著內褲壓在私處那肯移開。
“媽媽,你不我可要幫你擠出來了。”方玉龍一隻腳踩在了馬桶上,將美婦人的股放在他大腿上。夏竹衣見方玉龍真要用手去摸她的私處,立刻說她自己來就行了。
當方玉龍再抱著她把的時候,夏竹衣拉下了內褲,但被兒子抱著,明明有些急的美婦人卻怎麼也不出來,反憋得她有些難受。
“噓…噓…”方玉龍見夏竹衣沒出來,又吹起了把的口哨。夏竹衣漲紅了臉,對兒子的惡作劇卻又萬分無奈,最終還是在方玉龍的噓噓聲中了出來。
方玉龍對女人的生理構造並不完全瞭解,美婦人的有大半落到了馬桶外,甚至還濺到了方玉龍的褲子,不過方玉龍並不在意,放下美婦人後到外面拿了樣東西進來。
這臭小子,怎麼會想到這麼羞人的把戲。夏竹衣在心裡暗罵了句,燒紅著臉看著被自己的髒的坐便器不知如何是好,放水衝了下馬桶後想找東西將坐便器清理乾淨,這時候方玉龍卻又進了衛生間。
第一眼看到方玉龍手裡的東西,夏竹衣只是到好奇,等她看清楚明白兒子手裡的東西以後,立刻變了臉。
“玉龍…你想幹什麼…媽媽不用那個東西的。”天啊,兒子還想幹什麼,難道這臭小子還想玩她的後庭?方玉龍手裡拿著的是一個像噴水壺一樣的浣腸器,夏竹衣看到之後想到了很多,最害怕的就是兒子把她後面乾淨了是不是想要走她的後門。
一想到兒子超大號的進比她還窄小的門,夏竹衣就有些恐懼。
“媽媽,這可是專門給你準備的哦,是對你和野男人幽會的懲罰。”浣腸器的壺裡已經放滿了浣腸,方玉龍給壺加了壓,只要把像龜頭一樣的導管頭子進夏竹衣的門,一壓開關,浣腸就會進入美婦人的腸道。
“玉龍…你別這樣,媽媽以後再也不會跟他見面了,你想怎麼玩媽媽都依你,你別用那東西媽媽。”夏竹衣用可憐的眼神看著兒子,偏偏這個時候放在洗手檯上的手提包裡傳出了夏竹衣手機的聲音。
夏竹衣立刻拉上內褲走到洗手檯前拿出了手機。方玉龍走到夏竹衣身後看著美婦人的手機,只見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安”字,方玉龍頓時笑了,這個時候姦夫打電話過來,正好給了他調教美婦人的理由。
焦南一處四星級酒店裡,謝銘安在對著大的隱秘位置裝好了偷拍用的攝像機,看看已經要八點了,便拿出手機給初戀情人打電話。
在他看來,這幾天和夏竹衣通話,夏竹衣反覆無常的表現是她初次出軌後的正常反應。畢竟她丈夫是位高權重的省委副書記,她出軌後覺到害怕是正常的。
現在兩人在焦南,夏竹衣才會再次拋開身份的束縛,投進他的懷抱。夏竹衣拿著手機,不知道該不該接這個電話,這時候她都有些埋怨謝銘安了。
“這可是他打的電話,你就接吧。”方玉龍將浣腸壺放在了洗手檯上,用手摩挲著美婦人的股,一邊看著鏡子裡泛著紅暈的俏臉。
“銘安,你打電話給我有事嗎?”夏竹衣還是接了電話,身後的方玉龍則拉下了她裙子的拉鍊。夏竹衣以為兒子想從後面幹她,配合著兒子脫下了她的裙子。
“竹衣,我一個人到了焦南有些無聊,就想聽聽你的聲音。”電話那頭的謝銘安裝作不知道夏竹衣在焦南,他認定初戀情人如果知道他在焦南,肯定會和他見面的。
“噢,你去焦南了?為了什麼事情啊?”夏竹衣確實有些意外,陰差陽錯間她和謝銘安錯過了在焦南幽會的好時機。
一想到身邊的兒子,夏竹衣又把這個想法給拋棄了。無論如何,在兒子找到女朋友之前,她不能和謝銘安再見面。美婦人不知道的是,真是錯過了和謝銘安的碰面,她才避過了一場針對她的危機。
夏竹衣看著鏡子,鏡子裡的兒子已經解開了她小西服的扣子,兩隻手正在解開裡面淡灰綢質襯衣的扣子,出了不少白花花的,兒子在她出的上摸了把,兩隻大手又回到了她身後,解開了束縛著她部的罩。
頓時,豐滿的房便將束縛的罩頂開,完全在鏡子裡。方玉龍也看著鏡子中的美婦人,白的肌膚和豐滿的房都極其誘人,那怕鏡子里美婦人的房因為太過豐滿而有些下垂著。
兩人的目光在鏡子相遇,美婦人臉上又泛起一團紅暈,讓她的俏臉看上去更加人。
“我來焦南參加一個學術會議,正好焦南這邊有我一個老同學,請我吃了晚飯。
我參加完會議也沒事,焦南這邊環境好的,我就想在這裡住一晚,明天跟我那老同學去他老家看看。”
“嗯,焦南環境是好的,江東的城市我差不多都去過,說到居住生活環境,焦南應該是江東最好的地方,山好水也好。
今天我還去焦南了呢,晚上才回的陵江,要不然我們還可以一起去喝杯茶。”鏡子裡,兒子的一隻大手已經握住了夏竹衣的房把玩起來,原本粉的頭在兒子的撫摸下變成了豔紅,還立了起來。
美婦人呼變得有些急促,整個人都靠到了兒子身上。方玉龍的另一隻手則拉下了美婦人的內褲,在美婦人細的縫上摩擦著,還不時用手指去刮美婦人的門,讓美婦人不時扭動起股,想要逃避方玉龍手指對她門的侵襲。
“哦?你也來焦南了?”謝銘安確實驚訝了,原本以為初戀情人在焦南的,沒想到她去回陵江去了,看來這一次的計劃又要泡湯了。
原來的謝銘安是個純粹的學者,在他所研究的生物醫藥領域頗有名氣,但這些並沒能給他帶來多大的好處,因為年輕,在陵江大學他還是一名普通的講師,一切的改變是他跟子結婚以後發生的。
雖然他沒教過喬婉蓉,但和喬婉蓉結婚那會兒還是頗為同事樂道的師生戀。後來更是因為子姐夫的幫助,他從一個普通的講師變成了副教授,而且還成了系主任。
這些變化讓謝銘安明白,鑽研學術還不如鑽營職位來的實惠。再到後來,謝銘安偶然發現他年輕漂亮的子不過是張維軍的一個婦情,而他不過是人家用來遮擋風言風語的道具。
謝銘安徹底變了,他開始不擇手段追求手中的權利。這次誘騙夏竹衣,就是張維軍許諾他,如果事成了,可以幫他運作到某個學院院長的位置。
一開始為利益而來的謝銘安卻被夏竹衣的體給住了,聽到夏竹衣說她回陵江了,謝銘安心裡竟無比失落。
“是啊,工會有活動,在焦南呆兩天呢,我因為有事晚上就回陵江了,明天上午再過去。銘安,我還有別的事情,要不我先掛了?”夏竹衣靠在方玉龍肩上,股不再扭動,而是輕微的顫動,因為兒子的一手指已經沾著她的水進了她的門,雖然只有一個指節,但還是讓美婦人覺到門處被撐得緊緊的。
“竹衣,你是不是不高興?如果你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可以跟我說,我會想辦法幫你解決的。”夏竹衣解決不了的事情他謝銘安更解決不了,但這麼說還是讓美婦人覺到了初戀情人對她的關愛,讓夏竹衣心裡動的。
只是美婦人現在只能把這種動放在心裡,因為兒子的一手指已經全部進了她的門,還在裡面刮蹭著直腸壁。
“沒有,銘安,我現在開心的,這幾天因為事情比較多,所以有點煩而已,謝謝你,我要掛了。”夏竹衣掛了電話,忍不住叫出聲來。
“玉龍…不要…”美婦人趴在洗手檯上,股向後翹起,方玉龍的一手指正在她的門裡,另一隻手壓著她的後背,讓她動彈不得。
“不要什麼?一起去喝茶?我看你是想跟那個傢伙一起去上吧?沒想到那傢伙也去焦南了,是不是沒碰上他很失望?”方玉龍出手指,在美婦人白花花的翹上狠狠拍了一掌,頓時在美婦人雪白的股上留下五個手指印。
“啊!”夏竹衣發出一聲痛呼,對著身後的方玉龍說道:“沒有,玉龍,媽媽沒想跟他幽會。媽媽現在都是你的,你想怎麼玩媽媽都陪你,求你不要這樣折磨媽媽了。”
“不行,你跟那個野男人幽會過了就要接受懲罰,你說是不是?”方玉龍又在美婦人另一個瓣上拍了一掌,只不過比剛才輕了些。
“只要你不用那東西,媽媽都聽你的。”這一次的拍打沒那麼疼了,反讓夏竹衣有了小小的興奮。方玉龍是想把美婦人綁起來,像他看到木臺上的傢伙那樣用珠調教美婦人。
只是考慮到萬一美婦人受不了那種刺而失,拉出便便來就大煞風景了,於是便想先給美婦人浣腸,洗乾淨了,再強烈的刺也不會出現這種噁心的狀況。
夏竹衣哪知道兒子的心思,還以為兒子要用他的大搞她後面,自然害怕了。
“既然都聽我的就要用這東西,這可是我特意給媽媽準備的禮物,媽媽怎麼能不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