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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自己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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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號,天氣陰。雖然天氣不怎麼好,但夏竹衣的內心還有些期待的,從她心裝扮自己就可以看出來。

方玉龍起的時候,夏竹衣正在衛生間裡對著鏡子塗口紅,雖然只是的,但讓她的嘴變得像新鮮的果凍那樣滋潤晶瑩,看起來很誘人。

“玉龍,你起來啦,今天出去嗎?”夏竹衣咂了咂嘴,方玉龍站在美婦人後面,從鏡子裡可以看到美婦人襯衣最上面的兩個釦子沒扣上,緻的鎖骨和白的脖子,甚至還有淺淺的溝邊緣,拔的部將白的襯衣撐得極為飽滿,像要把襯衣給撐破了,很明顯就出暗紅罩輪廓。

“嗯,範芷琪約了幾個同學去爬金華山,她說東山那邊新建了個公園不錯的。”金華山的西山是風景區,東山卻顯得有些荒涼,陵江這幾年的城市發展很快,原本屬於郊區的東山部分也進入了大開發,鎮上和區裡準備在東山興建一個新的公園,增加市民健身遊玩的新去處。

“嗯,那就好。劉嬸老家有老人過世,她昨天下午就回老家了,要一個星期才能回來,你要在家可沒人給你做飯。不過你去爬山注意點安全。”夏竹衣回房拿了西服外套穿在身上,讓她看起來很像一個明幹練的職場女。方玉龍跟著美婦人下樓,眼睛盯著美婦人被黑暗條紋西褲繃緊的股。

相對於纖細的身來說,美婦人的股真的很大,但也很翹,也許這就是她身上唯一看得出和小姑娘有區別的地方。對很多男人來說,這樣身材的女人更有誘惑力,至少對現在的方玉龍是這樣的。

女人的鞋子總是有很多花式的,夏竹衣的鞋子也很多,但大多是五六公分的中跟鞋子,平常她也穿這種鞋子居多,配上她一米七的身高,無論在何種場合都有很強大的氣場,給人以鶴立雞群之

今天她卻選了一雙平跟皮鞋,因為她今天要去見謝銘安,謝銘安雖然是個風度翩翩的大才子,但他身高只有一米七五左右,夏竹衣要是穿跟太高的鞋子肯定會給對方帶去一些壓力,夏竹衣不想這種情況發生。

東山的新公園建設規劃有四平方公里左右,從山腳一直連到山頂,對於普通的市民爬山健身公園能建成這樣已經很錯了。

到了和範芷琪約定的地方,方玉龍發現就只有範芷琪一人在,並沒有她說的其他同學。

“哦,青玉和陳靜都有事不來了。”範芷琪見方玉龍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她,連忙解釋給方玉龍聽。

青玉和陳靜是範芷琪在學校的死黨,方玉龍見過一次,範芷琪這麼說他也沒問下去。範芷琪見方玉龍將信將疑的模樣有些惱,心裡嘀咕著,誰說女追男隔層紗的,老孃我可辛苦死了。

“你最近都沒去學校,身體還沒好嗎?還是在家忙什麼啊?”範芷琪穿著運動t恤和牛仔短裙,配上白的運動襪和動動鞋,給人一種活潑好動的覺。

爬山的時候還不時的爬在前面,讓跟在後面的方玉龍能看到一點白花花的大腿。範美女說話的時候正是她大跨了幾步,轉身雙手叉著對著落後她十幾個臺階的方玉龍,方玉龍抬頭幾乎能看到牛仔短裙裡出的底褲。

範芷琪見方玉龍有些豬哥的表情,意識到自己走光了,白了方玉龍一眼,側身靠在了臺階邊的樹幹上。方玉龍飛跨幾步追上了範芷琪,說他的記憶還是一片混亂,等下學期再說了,到時候可能會轉個專業吧。

到了山頂,陵江的大半風光盡收眼底。兩人轉了圈,範芷琪要方玉龍陪她到山腳下新開挖的人工湖去玩。

因為西山有櫻花谷,而東山這邊正好有個桃園,就在那邊依地形挖了個人工湖,一邊了個百畝桃花園,一邊了個百畝玫瑰園。這時候正是玫瑰花開的時候,從山上望過去煞是好看。

“芷琪,我下午還有事情,要不我們下次再去湖邊吧。”

“下次都沒花了,還有什麼好看的。”

“我們可以來摘桃子吃。”兩人正說著話,旁邊走過幾個同樣是陵江大學的學生,其中有兩個認識範芷琪的還跟範芷琪打了招呼。有一個穿著淑女襯衫套著灰直筒裙的女生卻是用鄙視的眼神看了方玉龍一眼後就扭頭不看方玉龍了,好像方玉龍噁心到她了。

“裝什麼裝啊。”那幾個學生走遠後,範芷琪看著那女生的背影嘀咕了一句。方玉龍很好奇的看著範芷琪問道:“你跟她有仇嗎?”範芷琪以為方玉龍是在責怪她,哼了聲對方玉龍說道:“難道你還想跟她發生點什麼?”

“她是誰啊?”

“不會吧,你真的連她也忘了?”範芷琪聽方玉龍問那個女生是誰,好像突然打了興奮劑,把那個女生的情況告訴了方玉龍。

原來那個女生是張重月,張維軍的女兒,以前的方玉龍剛進陵江大學的時候不知道她是張維軍的女兒,張重月也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就把方玉龍當成一個普通的只知道吃喝玩樂加泡妞的富二代,方玉龍跟她表白的時候被她狠狠羞辱了一頓。

也許覺得張重月和方玉龍本沒戲,範芷琪便把方玉龍幹過的糗事說給方玉龍聽了。

“我有那麼沒眼光嗎?”方玉龍訕訕笑了笑,沒想到以前還有被女人拋棄的時候。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張重月模樣和身材還真不錯,而且打扮得非常清純,氣質方面和大大咧咧顯得有些線條的範芷琪完全是兩個極端,難道說原來的方玉龍喜歡清純類的女人?

“這誰知道,有些人神經搭錯了就愛幹傻事。”範芷琪心有不憤,要不是張重月是省長女兒,她能這麼拽?和範芷琪分開後,方玉龍立刻趕到了北環路的秋茶社。這個茶社以畫為主題,環境幽靜,文化藝術紛圍很濃厚。

還沒到約定的時候,方玉龍選了個可以觀察到周圍環境又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下,等著夏竹衣和會面的情人來茶社。十二點半,夏竹衣和一箇中等身材的男人進了茶社,兩人選了個靠窗的地方坐下。

怕被美婦人和那男人發現,方玉龍可不敢站起來窺視,只能隔著長長的走道看到美婦人出卡座的一頭秀髮。方玉龍有些後悔沒在美婦人身上放個竊聽器,這樣就可以聽到兩人說些什麼了。

謝銘安看著面前的初戀,女人年輕得讓他都到吃驚。都說女人比男人更容易衰老,這句話用在夏竹衣身上卻一點兒也不合適。

“竹衣,我給你寫信後來你怎麼沒回?這些年過得還好嗎?”謝銘安動地握著美婦人的手,用溫情陌陌的眼神看著美婦人,回憶起甜而青澀的初戀來。

“因為突然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家裡給我介紹了男朋友,後來我們就結婚了。”突然被初戀握住手,夏竹衣的心顫了下,想把手出來,最終還是讓男人握住了。

“哦,你丈夫是幹什麼的,他對你好嗎?”

“他是公務員,對我好的。”夏竹衣不想讓謝銘安知道她丈夫是省委副書記的事情,這是她和謝銘安兩個人的事情,和方達明沒關係。

至於她和方達明過得好不好,她想除了那方面的事情外,她的生活應該算是很好的了。

“我看到你昨天去藥廠,你在省工會工作嗎?”

“嗯,我在工會輕鬆的,就是這逢年過節活動多些。你呢?什麼時候到陵江的?”也許是怕被人看見,說了幾句話,夏竹衣便將手了回來。謝銘安意識到自己太失禮了,訕訕笑了笑說道:“我大學畢業沒多久就到了陵江,沒想到你也來陵江工作了。

隔了二十年,我們又見面了。上次見面我們就換了個電話號碼,連話都沒說幾句,我給你打電話約你出來聊聊天你也不答應,我還以為你不想再見我了。”男人的話語間充滿了某種期待,時隔二十年的初戀情人見面了,能做些什麼呢?

“家裡發生了點事情,我走不開。對了,你也應該早結婚了吧,你子是幹什麼的?”

“她開了家公司,整天忙得也不見人影,經常一身酒氣的半夜才回家。”說到子,謝銘安有些落寞。

“她也是為了你們的家,女人開公司也不容易。”謝銘安自嘲地笑了笑說道:“家?我都不知道怎麼樣才算一個完整的家,我和她結婚也有七八年了,連個孩子都沒有。

剛結婚那陣子,我覺得她崇拜我的,現在回來說的都是某某大老闆生意如何如何,某某官員如何能幫她把生意做大。我們的家對她來說更像是個旅館。”原來他也一樣,外表是風度翩翩的副教授,內心卻是一片苦楚。

夏竹衣當然明白謝銘安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他的子肯定為了賺錢跟別的男人上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更別說像謝銘安這樣的大才子了。

“銘安,對不起,我不該問你這些。”

“沒關係,竹衣,這幾年我都憋在心裡,能有個人聽我訴說,我心裡覺好多了。”

“你就沒想過離婚嗎?憑你的條件和才華,找個漂亮嫻淑能持家的女人不成問題。”

“我也提過,每次提到離婚的事情,她就哭著讓我原諒,說以後再也不會那樣了,會專心陪我過子。你知道我心軟,看到她那樣我也不忍心。”

“也許以後她會變好的。”夏竹衣不知道該怎麼安謝銘安,她自己又如何,這些年她也忍得很辛苦,她自己都不記她有多久沒有過正常的生活了,每次想要的時候都是靠自己的手指和那水晶

兩人換了話題,聊了些以前同學的事情。謝銘安問夏竹衣下午有沒有空,他請她去看電影。夏竹衣說下午工會還有活動。謝銘安問她明天有沒有空,夏竹衣猶豫了下,說明天再聯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