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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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阿茵姐過來陪我，問及了剛才的事，我都仔細的告訴了她，阿茵姐說以後一定要小心，看著不對勁的人就是他再怎麼纏你也不能把他帶進房間裡來，說起那男人要眼的事，阿茵姐說大部分男人都有這樣的心理，只是他們有的不表出來，她說:“那些男人可真怪，本來長著雞巴就是為了道，可他們偏偏喜歡人家的嘴巴和眼，好象只有這樣他們才到刺，哎，也沒有辦法，誰讓我們就是幹這個的。為了掙錢你就忍著點吧，”她說那東西老闆娘讓你著你就著吧。

第二天晚上我就知道了消息，昨天那個害我的壞男人也遭到了報應，原來那個男人一出門老闆娘就讓一個師傅一直跟著他，知道了他的住處，老闆娘給派出所所長打電話，說我被人整得很慘，起不了，所長一聽，第二天就親自帶人去把那傢伙抓了起來打了個半死，那男人是外地給橫崗來送貨的司機，杖著自己有點力氣喝了點酒就跑到我們這裡來撒野。

所長硬是找了些理由罰了他5000塊錢的款，還讓他給我2000塊錢的補償費才把他趕出了橫崗。晚上所長還跑來看我，要把錢給我，我死活不要，讓他留著給老婆孩子買點東西，他也就把錢裝進了兜裡，他也好心的讓我以後注意點，有需要幫忙的就去找他。以前我心裡討厭這個打炮不給錢的所長，這件事以後我不再討厭他，起碼人家還記念著我。

我很聽他們的話，兩天裡我就真讓那東西留在我的眼裡，覺當然不舒服，連走路都困難，就覺得眼裡老是脹張的，兩天以後我把它拔了出來，眼裡才輕鬆了，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就有一個客人玩著玩著就要我的眼，還有那些老客戶也想玩點新花樣也要我的眼，為了能讓他們開心，我都答應了，有了老闆娘給我提前開通的“渠道”他們我的時候也就不會很痛，只是覺得雞巴在裡面脹脹的，本沒有在道里舒服。可是那些客人卻很喜歡，沒辦法，只好讓他們。

時間過的真快，不知不覺中半年就過去了，要過年了，我想回家，第一次離開家這麼久，我很想念爸爸媽媽和弟弟他們。其他姐妹也都在買這買那的準備東西回家，我也和阿茵姐商量著要買些什麼東西，老闆娘把我們叫去了，她問我們兩能不能不回家，她說大家都走了，店裡就沒人了，雖然那兩天客人少，可總不能關門吧？

她說我才來了半年，過年就不要回去了，阿茵姐又和我比較好，就留下來陪我，說等到了夏天她給我一個月的假期讓我專門回一湯家，可我還是想回家，阿茵姐也勸我說不回就不回吧，現在天這麼冷，路上人又多，連車票都不好買，說現在過年回去在家裡也呆不了幾天就又得回來，還不如咱倆家在這兒過年，等到了天熱的時候再一塊回去。

我聽他這麼說，也就不好再拒絕，老闆娘和阿茵姐平裡都對我很好，現在人家有為難的事我怎麼能走，一想到這兒我也只好答應了。

姐妹們都走了，就剩下了我和阿茵姐兩人。

大年三十這天，一個客人都沒有了，人家那些做生意的老闆們都回家過年去了，到了晚上，外面早已是火樹銀花，張燈結綵，爆竹聲聲，可我們店裡卻冷冷清清，除了我和阿茵姐兩人還有兩個剪髮師傅，兩個師傅原來是住在外面的，這兩天也要守在這裡看店。老闆娘特意為我們準備了好酒好菜，還給我們每人發了一個紅包，囑咐我們一定要留點神，然後她也回家去了。

我們四個人就一邊看著節晚會一邊吃著年夜飯，以前我從不喝酒，可那個晚上我特別想家，就和他們一起喝酒，我喝了很多，等到晚會結束的時候，我已經喝得有點糊糊了，也許是心裡空虛寂寞，需要有個人來安，喝著喝著，我就過去坐在了師傅的腿上，讓他抱著我，阿茵姐也受了我的染，去摟住了另一個師傅。師傅關了電視，把我們兩人一人抱一個的抱上了二樓我們各自的房間。

我們幹完了那事兒以後，我想家，就抱著師傅鑽在他的懷裡猛哭，他就一邊撫摸著我一邊好心的慢慢的勸我，漸漸的我睡著了，夢裡我回到了家…到了初二，才漸漸的有了客人，絕大部分是來洗頭吹髮的，我和阿茵姐兩個人還應付的過來，到了晚上也幾乎沒有人，平時熱熱鬧鬧的慣了，這時就會覺得很寂寞，沒事的時候，我就一個人在房間裡反覆看弟弟寫來的信，看老師留給我的信，心裡想著老師，不知他現在還好不好。

我還想，等我賺夠了三十萬我就回家去，在縣城離開一個小店，這樣不就又能和老師經常在一起了，外面的世界很彩，可老師才是我的真愛。

晚上我和阿茵姐天天睡在一起，她給我講她以前的事，我也把我和老師的故事講給她聽，她聽得很仔細，有時還笑著問我一些細節，我紅著臉講給她聽，這麼長時間了，本來我們說起男女之間的事我已經不覺得臉紅，可那是說老師，老師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那麼的神聖。

阿茵姐聽完了我講的故事說:“你啊，你快把他忘了，你們那個老師絕對是個大騙子，你讓人家白玩了一年，人家是在鄉下寂寞，才拿你開心，你還對他那麼痴情，你真是傻啊，”我說:“你別瞎說，他是真心愛我的。”

“真心愛你的？那他怎麼不和他老婆離婚，為什麼他一走就再也不管你，他為什麼不讓你再去找他？”

“他是為了我好？”

“為了你好？你別傻了，他是怕你壞了他的名聲，怕他老婆知道了要和他離婚，怕你這個鄉下人將來給他找麻煩，他口口聲聲說是為了你，他難道不知道他把人家一個大姑娘玩了一年讓你以後還怎麼嫁人，你都破了身，你嫁了人怎麼給你老公解釋。人家不還要打死你，和你離婚，你的名聲不也就壞了？你的臉還要不要了？以後還怎麼活？你記住吧，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你看看來我們這裡的男人，哪一個沒有老婆孩子，也就是他們瞞的好，他們的老婆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氣死，你啊，你趕快清醒清醒吧。”我不相信阿茵姐說的，可我還是在心裡嘀咕了，我一直來都很聽阿茵姐的話，她比我大，經的事情多，腦子也比我聰明，她說的會不會是真的呢？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在心裡否定了她的說法。

我們有時也說和男人在一起的事，講一些各自遇到的有趣的事，我不知怎麼的突然說:不知外國人的是什麼樣子，阿茵姐說你沒見過？我說我到哪裡去見？

阿茵姐爬起來拉著我跑下樓到了老闆娘的辦公室，從一個小櫃子裡拿出了兩盤錄像帶，哇！這是什麼呀，怎麼還會有這樣的錄像？我是第一次看黃錄像，覺得很稀奇，那上面全是外國人，女人的個兒那麼高，身材也好，再看男人，我的天，他們的雞巴怎麼那麼大，阿茵姐說你還想外國男人，你要是碰上一個不把你死才怪呢，外國女人也吃男人的雞巴，她們吃得那麼津津有味，好象嘴裡含著的不是雞巴而是一個好吃的冰凌，男人也女人的下面，的“滋滋”又聲，就想在好吃的糖。他們不但女人的道，也女人的眼，最後還會把在女人的身上、臉上、嘴裡，更新奇的是還有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玩或者兩個男人玩一個女人，兩個男人會同時把雞巴進女人的道和眼裡，阿茵姐問我想不想玩這樣的，我也想試試，就說要是和你在一起我願意，阿茵姐說等以後有機會她帶我去，我們兩一邊看還一邊議論，半年來，對這種事情我已經不覺得那麼羞恥了。

第一次看這樣的錄像，又是那麼刺，看得我慾火焚身，第二盤還沒放完我就忍不住了。

兩個師傅就睡在前廳裡，我跑出去拉起一個就往樓上跑，阿茵姐看的哈哈大笑，罵我騷貨。師傅被我糊糊的拉進了房間，我急急忙忙脫了他的衣服，讓他躺在上，我也象錄像裡的外國女人一樣津津有味的去吃他的雞巴，最後我騎在了他的身上，把他的雞巴進了我的道里…一過初十，姐妹們都陸續回來了，店裡的客人也漸漸的多了起來，我們的髮廊又回覆了年前的熱鬧，我也象從前一樣接待著一個又一個的客人…五月下旬的一天，都晚上十點了，阿茵姐來找我，她讓我不要在接客人了，她要帶我出去，我們這裡也允許客人帶小姐出去的，不過那客人必須是老闆娘悉的人，怕我們在外面出事。而且客人還要付200塊錢的費用，第二天中午以前還必須趕回來。我來以後，阿茵姐就一直告誡我不要出去，說我年齡小，還不懂事，出去了在外面萬一有什麼事不比在這裡有人照應，我也很聽她的話，很多客人都想帶我出去過夜，我也都巧妙的回絕了。這次是阿茵姐帶我出去，我心裡也不怕。阿茵姐讓我換衣服，她讓我穿上黑的網眼絲襪，穿上吊襪帶，還穿上透明的罩和小小的透明褲頭，穿上了外出的衣服，然後化妝，我們兩人都打扮的嬌豔無比。十一點的時候，有個男人開著轎車來接我們，我們都認識，他是阿茵姐的老朋友了，姓付，我們叫他付老闆，他請我們在外面吃了宵夜，然後把我們帶到了他住的地方。

我和阿茵姐坐在沙發上，付老闆倒了滿滿一杯葡萄酒，拿了兩個空杯子過來坐在我們對面，他拿了兩片白的藥片放進了酒裡，藥片馬上冒著氣泡溶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