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664解散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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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對許琛來說,能為宮珏,為蒼定服務,已經成了他的信仰,不可或缺的信仰。
眾人皆知他的心意,也沒有勉強他,只將代表著自己的那個玉佩,從身上摘下來回許琛的手裡。
十二個人,按照十二生肖排列,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一個生肖,對應的也有一塊同樣生肖的玉佩。
將其餘十塊玉佩收集齊,緊緊地握在手裡,沒有人知道許琛現在在想些什麼。
“首領,要是沒有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那個人看得到許琛心裡的難受,可是為了保護顏瞑,還是不得不走。
“等等。”臨走前,許琛再次叫住了他們,“你們覺得,少主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個問題,許琛既想問自己,也想問別人。拋開他是以煙父親的這個身份,客觀來說,顏瞑還算對得起宮家的先輩。
“暗中保護少主的這些年,我們難道還看得不夠清嗎?而且,我們也相信,像齊王那樣的人,教育出來的孩子,不會另我們失望的。”他們走後,許琛手裡握著那十塊玉佩,一直站在院子裡。…按照記憶中的路線,以煙要找到顏瞑其實不難。才剛從家裡出來,像一隻高飛的小鳥,以煙以一種極快的速度,進了宮找到了顏瞑所有在議事廳。
和往常一樣,以煙選擇躲在房樑上,她不可能突然出現在他和他的朝臣面前,那樣會給顏瞑帶來很大的麻煩。
顏瞑似乎和那幾個老臣烈地吵著什麼,躲在上面的以煙聽了好久都沒聽清,但是從雙方強硬的態度可以看出,這一次的爭執可能最嚴重的一次。
事情無法順利解決,顏瞑和老臣不歡而散。
看著人都走了,以煙的機會也來了,順著房梁往下一跳,小丫頭拿著那道聖旨,突然出現在顏瞑的面前,“你怎麼來了?”顏瞑看了看議事廳高高的房梁,“你是從上面下來的?”
“以前常常在那裡,習慣了。”以煙無所謂地說。
“過來吧。”顏瞑突然上前,牽起她的小手。
可是以煙一個閃身,直接將手從他的大手裡出,再次將那道聖旨舉在他面前。
顏瞑挑眉而笑,“怎麼樣,是不是高興壞了?”話音剛落,以煙的行為大大超過了顏瞑的期待,只見那小丫頭直接將聖旨扔在地上,轉身就往高高的房梁爬去。
這是什麼意思?顏瞑不懂了。
以煙呼哧呼哧爬上房梁的時候,顏瞑已經站在那裡等著她了。
他孃的,什麼時候他的輕功也變得這麼好了?她完全沒有聽見聲響,他就已經心平氣和地站在這裡等著自己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顏瞑拉住她剛站穩的身子問。
以煙再次甩來,細眉微蹙,“我還想問你呢?啊澈這才剛離開多久,你就又要另結新歡了?那等她再次回來的時候,你是不是又要將我甩了?”顏瞑愣怔。
看來上次自己做出的那件混賬事,已經對以煙的心理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影響。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顏瞑現在終於體會到了。就算現在,他把心從腔裡逃出來給以煙看,她恐怕也是不信任他的吧。
“煙兒,你聽我說好嗎?這段時間,我一直想找到機會和你聊聊。”以煙看著他深情的眸光,差點又要陷進去,趕緊低下頭,道:“你要說就說吧,我就是來還你聖旨的,我不稀罕。”
“煙兒,我知道我錯了,之前我做的事實在太過分,我…”顏瞑詞窮,心裡很想留下以煙,讓她相信自己,可是真的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我知道我的這俄格決定,一定會讓你覺得,我是個無賴,是個絕情的人。前段時間,才剛和啊澈打得火熱,現在又對你下了聖旨,這說出去,就連我自己的都不相信。”
“可是,你不知道,從我知道了你的身份,知道這些年裡的無數個夜,你一直在暗中偷偷地保護著我,受了傷受了委屈也從不說明,你知道那一刻,我的心有多痛嗎?為什麼身邊放著對自己這麼深情這麼好的人我不去珍惜,反而一次又一次地傷害她?”
“煙兒,我知道我現在做的這個決定,你一定不會相信。如果你現在不想,我也不會你,我會等你,等到你真的重新對我打開心門的那一天。”一番話下來,顏瞑自己倒沒覺得怎麼樣?只有以煙,曾經因為他受到的委屈和那些傷害,好像突然間就被他撫平了。
“你要回去就回吧,不過不要走這些路了,我讓人送你回去。”小丫頭不說話,顏瞑以為她還在生自己的氣。大手一伸,直接將人裹了,帶著下了房梁,帶著她走到茶桌邊,讓她坐下吃點心,等待宮人將馬車準備好。
全程以煙都沒有說話,好像今天的顏瞑,不是她原來認識的那個人似的。而且還有一種奇怪的覺,這是怎麼回事兒呢?以煙又說不上來。
顏瞑走回議事廳的長榻上坐好,只覺得心力瘁。
對了,他的腳,從剛才到現在,一直走得四平八穩的,哪有昨晚那種重傷的樣子?剛才上躥下跳的,也很利索啊!
好你個顏瞑,你有騙我!
以煙越想越生氣,手裡被顏瞑放上的點心直接扔在地上,“哼。”又怎麼了?這小姑又怎麼了?顏瞑趕緊放下手裡在看的東西,來到她的身邊,“怎麼了?你生氣啦?”看著地上爛成一坨的點心,顏瞑哭無淚。
“你又騙我。”以煙傷心地說。
顏瞑訝異,剛剛說的話都是真的,真的沒有再騙她了,“沒有啊,煙兒,你會不會誤會了什麼?”狡猾的狐狸啊,以煙氣得鼻子都快要冒煙了,指了他的腳又指了他的臉,“你、你不要臉。”
“我只在你面前不要臉。”顏瞑還笑眯眯地伸出手,拉著她那隻指著自己的手。
“呸,顏瞑,這輩子我都不想再看見你。”說完,以煙突然竄上前,用腳重重地踩了一下顏瞑受傷的那隻腳:“不是要成為殘廢嗎?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