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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1章601稱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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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澈這也注意到門口有人在叫自己,立刻脫口而出,“姐姐,他們在幹嘛?”這聲音可不小,正在“運動”的兩個人立刻停止了所有的動作,驚魂未定地看著身後站著的少年。

“怎麼有人在這裡?還是個男的?從哪裡來的?”從男人不悅的聲音不難聽出,他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小男孩很不高興,更何況還是一個剛剛一直在看他們做那種事的人。

這時他懷裡的女人開腔了,“這傢伙是最近才到我院子裡來的,不懂規矩,大王不要和一個孩子一番見識。”說著,女人的小嘴還湊到男人滿是鬍子的臉上親了一口。

男人的臉這才好點,看著啊澈的眼神,不像剛才那般恐怖。可是乍看之下,這小子怎麼比懷裡這個婆娘還要好看?他的眼睛,不會是出了什麼問題吧,居然有一天會覺得一個男人比女人還要好看?

尷尬地趕緊轉移開自己的眼睛,男人臉不悅地將懷裡,身上某個地方還和自己連載一起的女人推在地上,“伺候老子沐浴。”女人白花花的身體坐在地上,用一直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啊澈,最可怕的是,她下面什麼都沒有穿,就那麼張開在啊澈的面前。

剛才看到那種事的啊澈不曾臉紅,這會兒倒是在女人的眼神裡,紅了臉。

見到小男孩成功臉紅,女人才從地方起來,嬌笑著跑到屏風後面,幫男人沐浴。

不一會兒後,兩個人再出來時,已經穿戴整齊,男人一言不發地喝著酒,不時地就著女人的小手,吃上幾口

而啊澈就一直在一邊呆呆地看著,好餓啊,好久都沒有吃了。

或許是她的目光太過明顯,正大快朵頤的兩個人,不得不停下動作看著這個有趣的少年。你這是在當苦力,並不是來享福的,居然看到主子吃,口水都快出來了。

“想吃?”男人的大手夾起一塊,在自己的嘴邊晃了晃。

啊澈想也沒想地順溜地就回了個:“想吃。”這傢伙,倒是乾脆大方,居然連什麼叫推脫都不懂。有趣!

說出口的時候,啊澈才意識到現在自己的身份,可不是在齊王府那會兒那種半個主子的身份,立即識相地低頭認錯,“大王,夫人,對不住,是啊澈沒能經得住考驗。”屋裡,似有男人輕笑的聲音傳來,“那還等什麼,趕快坐下來吃啊。”這會兒,輪到其他人訝異了。這不近人情的冷酷男人,什麼時候對一個同生物這麼寬容了。

大約最不敢相信的,還是啊澈自己,扭扭捏捏地回答道:“大王,這、這不太好吧?”

“我讓你吃你就吃。別比比。”俗易懂的威脅。

有了人家的允許,啊澈可不管那麼多了,最近這些子,除了幹活就是幹活,吃的東西,通常一天只有兩個番薯,有的時候還是叟的,啊澈早就餓得面黃肌瘦的。這會兒人家已經同意了,立刻坐下,立刻開造。

一頓飯,大部分的都進了啊澈的肚皮,而那個男人,只用一種滿足的眼神在一邊看著啊澈吃。

身邊的女人,一雙美眸,都快要將啊澈的身體瞪穿了。真不知道自己將這個傢伙留在身邊,究竟是對還是錯?可是一想到啊澈的別,她又放心了許多。大王可是個正常的男人,有需求,也只會找女人。

“飽了嗎?”男人看著摸著吃得圓溜溜肚皮的啊澈問。

滿意地打了個飽嗝,啊澈滿意地笑著說:“飽了飽了,謝大王。”吃飽了,才有力氣逃跑。

男人笑意不減,“飽了還不趕快將東西撤走?”

說來也奇怪,大王以往每次回到寨子裡,歇息的時間最多也就是三天,但是這一次都五天了,居然還在東院裡不可自拔?

其他三個院的女人自然不肯答應了。這東院的那個婆娘,究竟給大王下了什麼藥,居然能讓他在她那裡逗留那麼久,就連她們其他三個院派去請也請不過去。

但是大部分原因,也只有東院的太太自己知道。這一次她真的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大王在回來的第一天晚上見到啊澈之後,竟然生出一股惺惺相惜之,兩個人很快稱兄道弟的,恨不得夜都黏在一起。

這幾天大王雖然住在她這裡,但是除了第一天晚上是在她房裡過的夜,其他的幾天夜裡,大王都是休息在他自己的屋裡的。

她倒寧願大王去其他幾院的夫人那裡過夜,她也不願意大王被一個小上。女人之間爭風吃醋,傳出去還能正常點,但是若是她為了一個小孩和大王吃醋,傳出去,那不是要叫其他幾個院子的人笑死?

“大王,啊澈來了。”男人正在院子裡研究著他新拿到手的弓箭,一聽到啊澈的聲音,立刻向她招手,“小啊澈過來,今天大王教你怎麼用弓箭,不會用弓箭的男人,本就不是男人。”她本來就不是男的啊!但是為了取得他的信任,啊澈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啊。

這幾天簡直是老天爺開眼啊,這個叫大王的一回來,居然對自己另眼相看,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隻要能取得他的信任,自由進出山寨將不是夢想,到時候,要回到哥哥身邊,也會容易得多。

“大王,這弓太大了,啊澈拉不開。”使出了吃的勁兒,啊澈還是沒能動得了那弓箭半分。

男人淡笑上前,將啊澈瘦小的身體半摟在懷裡,就著她的小手,抬起弓箭,兩人緊貼的身體,都能聞到對方身上好聞的味道。

平臂上箭,手臂用力一拉,嗖的一聲,箭羽帶著凌厲的風聲呼嘯著飛了出去,正中對面樹上的把心。

“啊澈的,這是啊澈的。”忘乎所以的小傢伙,不斷地在男人寬厚的懷裡跳著,一張明媚的小臉上,滿是天真!

男人的呼緊了緊,就那麼在啊澈的背後,用一種連他自己也察覺不到的溫柔木管,靜靜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