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579發現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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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我們無冤無仇的。”沒了哥哥的保護,啊澈只能學著自己堅強,“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請你放過我們吧。”安益一直笑眯眯地看著啊澈痛哭涕的樣子,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他釋然。要知道,能契而不捨地找他們十幾年,要花費的財力和物力得有多少,也幸好他是西秦的太子出得起,否則這兩個傢伙早就逍遙了,“十幾年了才找到你們,你覺得我會那麼容易就放手嗎?”看著安益小人得志的樣子,啊澈搞不清了,她只知道這個人她從來都不認識耶沒有過任何集,怎麼他一副要至他們於死地的樣子。
馬車快速地奔跑著,搖搖晃晃的讓人想吐。啊澈這會兒反而鎮定下來了,她相信瞑哥哥一定會找到他們的。那一天這個肥豬在場的時候,他就已經擋在她的身前了,這會兒瞑哥哥一定在到處找他們,啊澈相信他。
出了皇城,馬車一拐,直接繼續往南走。
三天之後,馬車出了雄川境內,這會兒才終於徹底放慢了腳步。從這三天不間斷地狂奔中,啊澈至少可以知道,瞑哥哥是真的在到處找他們。只是三天前的夜裡,肥豬不知道給兄妹兩個餵了什麼藥,兩個人全身無力,還被肥豬的人易容成兩個老人的模樣,躲過了瞑哥哥的追蹤。
找了個院子,將他們關了起來,那些人有說有笑地出去了。
又過了一夜,啊澈才覺到身體的力量恢復了一些,趕緊來到啊哲身邊,抱著他,“哥哥,哥哥你不要嚇澈澈,我怕。”雖然嘴裡是這麼說的,但是那些人送來的飯菜,啊澈還是堅強地餵給啊哲吃。無論將要發生什麼事,最重要的還是要保住命,才能有重逢的那一天。
吃了東西有了力氣,看管他們的人只是將門窗鎖著,唯一的活動空間,就是關著兄妹兩個的這間屋子。啊澈每天都翹首以盼,等著瞑哥哥來救她。
左盼右盼,瞑哥哥沒有盼來,卻盼來了那個肥豬的到來。
這一天晚上,肥豬好像喝了酒,心情很好,很晚了還到這間小破屋還看兄妹兩個。
啊澈抱著啊哲,一直躲在角落裡,看著他的眼神都是戒備。
“小傢伙,怎麼了?為什麼這麼怕我?”可以說,這是安益遇到他們之後,第一次用這麼好的語氣和他們說話。
啊澈眼神都是警覺,“我們又不認識,你又將我們關起來,讓我們怎麼不怕?”安益笑,狂傲中卻讓人覺到一絲絲的無奈,“血濃於水,你說我們不認識,沒關係?”啊澈依舊聽不懂他的意思,不過完全沒有想要和他深入瞭解的意思,只是一直冷冷地看著安益。漂亮的小臉,好像讓安益想到了以前,那時候的她,也是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的。
當年他真的因為這樣一張臉而生了憐憫之心,可是後來還是為了利益,將已經為他生了兩個孩子的女人殺了。
安益不再去看啊澈的臉,眼神一轉,看著這些天來猶如一塊木頭般的啊哲。
躲了十幾年,最後還是被抓住的打擊,對一個十多歲的孩子真的來得太沉重了,還是在他以為已經絕對安全之後,給了他頭一擊。
沒事的沒事的,只要事成之後,啊澈死了,到時候自己再多給些東西,彌補一下這個孩子就好了。
安益臉上陰晴不定的樣子,讓啊澈的呼也變得輕了起來,生怕他突然又要對他們做什麼,儘管這些天來,他除了讓人將兄妹兩個看管起來,其他的一切都沒有苛責過他們。
莫名其妙的肥豬走後,啊澈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瞑哥哥你在哪裡,你知道啊澈在想你嗎?
顏瞑怎麼可能不想她。
自從那天齊王府的隱衛報告,說是查到真的啊哲和啊澈,其實一直被人藏在醫館裡並沒有走遠。天知道那時候的他,真的恨不得用飛的趕緊趕到她的身邊。
可是不到兩柱香的時候,當他率先趕到許家醫館的時候,雜亂的醫館和開著的後門,都在告訴他一個可怕的事實,啊哲和啊澈已經被轉移地方了。
知道真相的顏瞑幾乎奔潰,自己率領了幾隻隊伍,親自在皇城裡進行地毯式的搜索。可是還是晚了一步。
這幾天,顏瞑幾乎不吃不喝,沒沒夜地運轉著。今歌他們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可是都清楚顏家男人的倔強,在沒有找到自己女人之前,顏瞑是絕不可能會休息的。
“皇上,據報,幾天之前,有人看到一名和安益很相似的男子,出現在雄川邊境,往西梁方向走。”隱衛突然出現說。
“真的?”顏瞑原本病怏怏的樣子,在聽到這個消息後,好像迴光返照般,眼睛再次明亮了起來,“立刻休整隊伍,我們明天一早趕往西梁。”顏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啊哲和啊澈一定在安益的手上,只不過他的目的嘛,顏瞑後背一陣發麻!他清楚地知道,西梁那片貧瘠的土地,啊哲曾告訴他的那個秘密裡,那裡有什麼東西。
安益將兄妹兩個帶到那裡去,目的已經很明顯了。
“哥哥,都第十天了,你快醒醒吧。”到底年紀小,啊澈在第六天的早上,還是無助地開始哭了。
以前無論發生什麼事,就算是天塌下來了,也有啊哲給她撐著。可是自從他變成這副呆滯的樣子之後,啊澈真的真的已經要瘋了,她多麼希望,那個可以為她撐起一片天的哥哥趕緊回來。
啊哲依舊是那副呆呆的模樣,啊澈還想說什麼,這時候那扇已經將近一天沒有開過的門,再次被人打開了。
與前幾次不同的是,這一次進來的人裡,沒有了安益,而是五六個壯漢。這些人進來之後,便不由分說地將啊澈兄妹兩個人從地上抓了起來,押著他們的肩膀立刻出了門,直接送進了一輛馬車。
無論啊澈怎麼哭喊,那些人連一個眼神也不曾施捨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