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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418有沒有告訴過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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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這一次回來,不就是為了奪回皇位嗎?”鍾若尋不解地問。

顏子軒剛才還深情款款的眸子,突然冷冽了下來,眼神如刀般望向鍾若尋,竟讓鍾若尋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應該是顏子軒第一次真正對鍾若尋生氣。鍾若尋縮了縮脖子,帶著一絲討好的意味,頂著他滿身的怒意,無賴地靠近他的懷裡道:“生氣啦?”因為她這個討好的動作,顏子軒的氣來的快去得也快,輕輕地吐出一口氣之後,才摸著她的腦袋,有些失望地道:“原以為我回來時為了誰你是最清楚的,沒想到,還是我自己多心了。”聽過他再多的情話,也沒有這一句來得震撼人心。鍾若尋突然覺得鼻子有些酸酸的,他的意思應該是說,他會帶著這個殘破的身體回來,也只是因為放心不下自己。

可是自己的腦子卻被門給夾了,居然以為他是回來奪位的!這一刻,鍾若尋的心裡,真的有些不是滋味。換做自己是顏子軒,也會被剛才那句話氣個半死吧。

看著她半晌都沒在說話,顏子軒再次嘆息地道:“其實這也是我顏家欠你們的,現在我只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鍾若尋猛地又從顏子軒的懷裡退出來,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道:“你都知道了?”顏子軒微微一笑,仍舊將她按回自己的懷裡,一邊用手指穿過她的白髮,一邊道:“我其實早就知道了,只不過我不想傷害了孩子。”他竟然知道瞑兒是宮珏的孩子,可他仍然肯將他的江山到他的手上,還說是物歸原主。鍾若尋都快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顏子軒看著她驚訝地合不起來的小嘴,輕輕地颳了刮她的鼻子才接著道:“本來我就無心這個位子,若不是大哥實在太過分,父皇也不會將位子傳給我。”當年顏子軒從戰神的位子上跌下來,就曾經和顏司明深談過,他會在顏司明百年之後,好好輔佐顏子南登基。儘管顏司明心裡的最佳人選一直是顏子軒,可是他不願意,顏司明也不好強迫他。

只是後來的一切,完全超過了顏司明的預料之外。他沒有想到,顏子軒都放棄皇位了,可顏子南還是沒有想要放過他。顏司明一氣之下,便立顏子軒為太子。

可以說顏子南的皇位,是他自己作沒的。

鍾若尋趴在他的懷裡,聽著他將以前發生的一切娓娓道來,才知道顏子軒真的和一般的男人不一樣,他明明有能力登上最頂峰,可是他卻厭惡那裡的爾虞我詐,寧願一世當一個閒散王爺。

“子軒。”許久之後,才聽她小聲地說。

顏子軒還在把玩著她的頭髮,聽到她喚他,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道:“我在。”鍾若尋忽然將頭從他懷裡抬起來,對上他灼灼的眸子,帶著一絲嬌羞道:“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很愛你?”平靜無比的眸子忽然像是沸騰了起來,灼灼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小女人。明知道不能亂動,但他還是強撐著支起半個身子,急切地道:“你剛剛說什麼?你在說一遍?”鍾若尋卻傲嬌地將頭一轉,羞澀地道:“沒聽見就算了。”可是顏子軒這個霸道的子,能放過她嗎?大手一伸,直接將快要離開的人扯回了懷裡,寵溺中帶著一絲祈求的意味,柔聲道:“乖,剛剛為夫沒聽清,你再說一次。”對上他熾熱的眸子,鍾若尋恨不得直接找條地縫鑽進去算了,叫自己作死,把他撥成這樣,他還能放過自己嗎?

幸好這時門口傳來侍女的聲音,“夫人,二小姐又哭了,大概是餓了,您快去看看吧。”得到這個消息的鐘若尋,猶如得到免死金牌般,訕訕地對顏子軒道:“悅兒哭了,我看看去。”在顏子軒深情的目光中,鍾若尋跟逃犯似的飛快地跑了。…說也奇怪,宮珏前腳剛到自己的府邸,後腳媛媛也回來了。

看著再次跪在自己跟前的女人,宮珏的太陽狠狠地了一。現在他才知道,為什麼齊王府的人,都對這個女的避之唯恐不及。

“少主,媛媛不求您承認我,媛媛只求,只求您能給我一個洗身之所,媛媛每天能遠遠地看著您,那也心滿意足了。”看著眼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女人,青鸞整個小臉鐵黑地站了出來,“呸,就你這樣的,還指望我們少主給你一個棲身之所,是不是為了給你創造機會啊?”這一次青鸞對媛媛的辱罵,宮珏沒有再製止。所謂的閻王易躲,小鬼難防,說的就是媛媛這種人。

看著青鸞氣勢洶洶地站了出來,又是現場唯一的女,媛媛便覺得她一定和剛才那個小廝一樣,只不過是一個端茶倒水的丫頭,哪有資格對自己這麼大聲說話。

狠狠地看著青鸞,突然媛媛從地上爬了起來,怒氣衝衝地衝到青鸞跟前,準備給她一個教訓。

可是當她的手剛抬起來,突然覺得小腹一痛,接著整個人便向後飛了去。

虧得今天青鸞為了彌補昨天將宮珏惹怒的歉意,特意換了身平時不常穿的長裙,嬌滴滴地站在那裡,總給人一種柔軟的錯覺。

媛媛和昨天的青鸞一樣,在撞到假山之後才落到地上。可是她的體質可就不能和青鸞這種練家子比了,當場就暈了過去。

青鸞憤憤地走到她的身邊,用腳踢了踢,看看死了沒。

“青鸞,夠了。”這樣的懲罰,對於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來說,已經可以讓她好幾天都下不來了。

“少主,難道您真的要讓這個女人住在這裡嗎?”青鸞不解地問。

宮珏似乎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本無意去看兩個女人在他跟前爭風吃醋,只是一隻手託著自己的額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青鸞見他這樣,不敢在這裡逗留,彎撿起暈過去的媛媛的一隻腳,將她拖離了宮珏眼前。

宮珏其實一直在回想剛才見到許叔的情形。他在自己的身邊待了二十幾年,還從來沒有在他的臉上看到他那樣從容的樣子,好像在那個時候,許琛才是許琛自己,不是他宮珏的附庸品。

自己這些年,是不是自視甚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