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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259自導自演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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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有一句老話,叫人倒黴了,喝水都會牙。

顏子軒覺得,這句話,就特別適合形容他現在的情況,前有狼後有虎。

許珏的身份還沒搞清楚,龍傲那邊的人已經等不下去了。

這不,龍傲老國主派來的人,直接殺到了顏子軒的書房。

“皇上,既然你一直遲遲未能將殺害我們太子殿下的兇手抓到,我們便有充分的理由覺得,您這是在蓋彌彰,為了你們雄川的子民,故意不給我們慘死的殿下一個說話。”來著咄咄人,顏子軒只是淡定地坐在書桌旁邊的椅子上,看著他慷慨昂地陳述了一陣子。

終於他說得口乾舌燥地停下了,可是事主顏子軒卻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叫他恨得牙癢癢。

就在他覺得,顏子軒不會再表態的時候,卻聽到他道:“所以呢?你們的結論是什麼?”這是?

這叫他回答不出來了,龍傲老國主只叫他們一定要向顏子軒施重壓,卻沒有告訴他們,要如何應對顏子軒剛才的話啊?

“這個,這個,反正你們一定要快一點給我們一個答覆,不然我們也不好向我們國主彙報。”

“哼,好一個快一點。”顏子軒突然冷哼一聲,緊接著又站了起來,氣場強大地,快要讓那幾個人下跪求饒,“案件我們一直在查,而你們是老國主派來協助的,非但沒有幫忙提供線索,反而每次只會怨聲載道地抱怨,朕倒要好好去問問你們的國主,你們這是何態度?”那些人本沒有想到,他們是來興師問罪的,現在反而被顏子軒將了一軍,頓時臉都拉得老長。

顏子軒說完,臉卻越發地黑了起來,直接撂下擔子走了。

那幾個人留在那裡,你看我我看你,最後商量好,還是必須將顏子軒今天的態度,上報老國主,徵求他的意見之後再做決定。

顏子軒離開書房之後,才鬆了一口氣,趕緊找來顏子勳商量。

今天這樣的伎倆,只可用一次,不是隨時都能用的。

至少在真的找到殺死龍嘯天的兇手之前,他是不能再用了。

“二哥,我總覺得龍嘯天被殺的這件事,很蹊蹺。”顏子勳是個有一說一的人。

按照最近掌握的最新線索,龍嘯天死的那一天,驛站附近連一個可疑的人都沒有。

到現在為止,一切的證據都在指向龍傲國的自己人。

顏子軒看著他那副急切的樣子,心下更是瞭然,“可是,我們現在需要的還是證據,證明是龍傲他們自導自演的證據。”提及證據,兄弟兩個再次陷入沉默。

“對了,我發現那個和龍媚媃有染的許珏,他竟然認識楠竹姑姑。”可是為什麼當他興致沖沖地將這件事告訴顏子軒之後,他為什麼沒有和自己一樣的動?

顏子軒早在那天除夕,就看出了楠竹對許珏,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情

顏子勳的話,正好讓他心裡的想法得到證實。

事情的走向,越來越向著他害怕的方向走去。顏子軒突然覺到,內心有一種無能為力的覺。

已經忘了有多久,這種覺帶給他的折磨。當初有這種覺時,還是在他覺得自己不能陪著鍾若尋長長久久的時候。

可現在一切都已經好了,為什麼老天爺還要在他們之間設定障礙?

“二哥,二哥,你在想什麼啊?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面對突然陷進自己世界的顏子軒,顏子勳只得用自己的手使勁在他眼前晃悠。為什麼今天的二哥,看起來那麼悲傷呢?

顏子軒立刻回過神,道:“派人每天十二個時辰盯著楠竹和那個許珏,一旦他們有了接觸,立刻派人來告訴我。”

這天,鍾錦良剛起,天海沒有全亮,只不過廟裡的僧侶們,早已敲起了木魚誦起了梵經。

剛過完年,天氣還冷得很,鍾錦良將衣服穿好,準備在院子裡習武。

可是當他的房門一開,竟發現昔靜悄悄的院子裡,多了一個人。

那個人背對著他,好像在欣賞這裡的景一般的自在。

聽到門的響聲,來人這才轉過身來,溫潤的笑容一如初見那般。

但是鍾錦良只覺得奇怪,為什麼這樣的笑容,他沒有受到暖意,反而背脊生寒?

許珏淡笑著走到鍾錦良的身前,道:“鍾將軍,是不是在下唐突了?”趕緊整理好自己的心情,鍾錦良這才笑著道:“哪裡的話,只不過小兄弟這麼早就到寺廟裡來,實屬少見。”

“漫漫長夜,太過孤寂,睡不著就起來了,倒是沒想到將軍大人也起得這麼早?”

“鍾某隻是一屆人,已經習慣早起了。”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開來。

鍾錦良還一邊練拳一邊對一直站在他身後的許珏道:“不知小兄弟這麼早,有什麼事?”一大早的不睡覺,跑到城外的寺廟來,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的?

許珏一聽,自然知道鍾錦良有心栽試探他,所以乾脆也不遮遮掩掩,道:“聽聞將軍大人將夫人的屍骨,收在這座寺廟裡,每住在這裡,只是為了陪她?”停下手裡的動作,鍾錦良一臉警惕地看著許珏。

淡笑著往前又走了一步,來到鍾錦良身前,許珏才繼續道:“將軍大人不要緊張,我不是想要打聽別人的私事。只是我有個姐姐,去世也好久了,我就在想著,什麼時候我也能和您一樣,用這樣的方式陪著她。”

“…”鍾錦良不再說話,只拿一雙充滿疑惑的眼睛,一直看著許珏。

直覺告訴他,這個許珏不簡單。

許雲被鍾錦良接到這裡的事,除了鍾若尋那幾個人之外,其他人都以為現在許雲的屍骨還在寶象寺呢。

“將軍,不要緊張嗎?瞧您這一腦門子的汗?”許珏說著,竟然從懷裡掏出一方錦帕,幫鍾錦良擦起了額頭上的汗。

鍾錦良尷尬地避開,道:“許兄弟,今天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事?”他不擅長和人家周旋,尤其是這種帶著目的接近他的人,那他就更沒有辦法招架了。

許珏聽完,原本帶著淡笑的俊臉,慢慢地變得蒼白起來,似笑非笑地對鍾錦良道:“如果我說,我就是來看看將軍夫人的,您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