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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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她的臉被壓在了糙的樹幹上,一陣刺痛。被壓低,豐滿的股向後上翹起,在薄薄的裙子下起了一個渾圓的桃。身子放低,腿雙自然的打開,就像被壓制的雌獸,做好了配的姿勢。
男人的動作簡單而暴,本沒有任何撫摸和親吻,裙子被直接扯下丟在地上,他一邊扯著自己的褲子掏出硬臭的陰莖,一邊把酒瓶裡殘存的酒漿淋在她赤的股上“你這騷娘們,不穿內褲,欠幹是不是?老子今晚就好好的滿足你。”她了嘴,酒灼痛了陰內的粘膜,燒得她一陣哆嗦。她知道男人馬上就要進來,簡單暴的進來,她不在乎自己下面是不是溼潤,也不在乎自己現在還沒有進入狀況,因為她知道,只要那進入她的身體,她就有能力讓他滿足自己。
男人的手急促的在光滑的上來回撫摸,從一側到另一側“媽的,這麼漂亮的股,真…真想咬一口。”
“唔!”她悶哼了一聲,後一陣疼痛,那男人竟真的一口咬在了她的股上,牙齒緊緊夾住柔軟的,來回扭動著,這疼痛本沒有影響到她的興致,反而讓她的下體搐了一下,變得溼潤了幾分。
男人在雪白的股上留下了好幾道牙印之後,慾望高漲到了頂點,他分開她的峰,被扯開得陰發出輕微的咕啾聲,他驚訝的把湊過去,龜頭立刻蹭到了粘滑的愛“我,竟然溼成這樣了。”她也很驚訝,但並不排斥身體的這種變化,她知道細小的快最後一定會像那晚一樣沉澱成愉悅的爆炸,而那種極樂的頂峰,比解決飢餓更讓她期待。
“翹高股!老子要你了!”男人抹了一把她股上的酒,抹在自己得上,然後野獸一樣從身後壓住了她,雙手繞過她身前,狠狠地捏住她垂在前白玉吊鐘一樣的豐,開始狗一樣的聳著股。
不知是男人醉了還是她的縫太緊股抬的不夠高,龜頭衝了幾次都從陰間滑脫,擦過她的陰部頂到她的小腹下。
她渾身一緊,這幾下雖然沒有滿足她空虛的腔道,卻歪打正著的撞在她的陰核上,的芽把甜美的覺擴散到全身。她雙手扶著樹幹,剛要撐起上身,肩腿就一陣發酸,臉重重的撞回到樹幹上,腿彎一軟險些跪倒。
也許這些天自己不該一直找這種方面的認知來取的…她有些後悔的趴在樹邊,沒想到那些認知對她身體的影響如此之大,陰莖還沒有進入,她已經得到了不遜於那晚最後的覺。
糟糕的是她渾身都軟綿綿的直想沉醉在這種快裡,如果真的入後,她開始害怕自己會沒有能力獵捕這個男人。
滋的一聲,陰門被撐開,陰道口最的被撐開,她暢快的高叫了一聲,上身向下滑落,雙手撐在了地上,再也無力去想其它事情,高高撅起的股只剩下了合的動作。
“長的純,原來是個騷!”男人興奮的低喊著,壓著她的股讓她跪下,變成跪在樹邊的姿勢,開始用力的幹了起來。
緊窄的縫渾圓的股柔滑的肢光潔的脊背豐滿的子,男人的瘋狂的進出著,只恨少長了幾隻手一樣在她渾身上下來回的撫摸,每一處都不捨得少摸幾下。
她被摸的幾乎融化在草地上,每一處被男人接觸到的地方都火熱無比,被大力撞擊的陰道更是快樂的不停收縮著,用每一寸去摩擦莖的脈絡,取悅男人,也取悅了自己。越幹,她的身子越沒有力氣,趴的也越低。
最後男人索扯著她的大腿把她放到,讓她平趴在草地上,從後面掰開股騎在她身上了進去,這樣的雖然不能頂到她的盡頭,卻快速而有力的摩擦著她的陰道口內不深的地方。
彷彿被定海神針鎮住了要害,她啊的張大了嘴,雙手緊緊抓著青草,腿雙叉開用足背拍打著地面,開始接她今晚的第一次高。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同時眼裡的興奮也摻雜了詫異,他平時不可能在如此興奮的狀態下還這麼持久的。
但的覺依然遲遲沒有來,他只有繼續的努力動作。一次,兩次,三次…不知道多少次的絕頂之後,她才盡興的放鬆了自己的身子,四肢大張趴在了草地上,騎在她身上的男人這才如釋重負的大吼了一聲,拔出挪到她臉旁邊,扯著她的頭髮把濃濁的噴塗在她豔若桃花的臉上。
她倦懶的翻過身子,也懶得去擦臉上的白濁,怔怔的看著興奮得渾身發紅的男人,飢餓開始湧上,漸漸取代了高的餘韻。漢難得能遇到這樣的女人,自然不打算就這麼一次就完事。
但剛剛那次的覺太過強烈,一時半會陰莖怎麼也不可能再次起。他不甘心的蹲下身子,拉著她的頭髮把下的蟲湊到她的嘴邊“好好的,得大爺舒服了就再讓你一次,小婦!”她了嘴,微微張開口,順從的把那佈滿愛的條進了嘴裡。
舌尖從莖下沿了過去,舌頭頂端的察覺到陰莖上血脈的動,嘴巴里頓時開始分泌出本能的口水。舌頭把陰莖在嘴裡撥了幾個來回,她嘴收攏,把柱深深進嘴巴里,茸茸的部夾在了她的牙齒間。
她滿足的哼了一聲,猛地抬起雙手摟住了男人的股,閉上了雙眼,狠狠地咬了下去,齒之間,滿是腥香…***她的身體就是她的網,網住了一個又一個的飛蟲,那些飛蟲們滿足了她的慾望,解決了她的飢餓,讓她可以悠然的,漫無目的的,幽靈般的,在世間遊蕩。她開始瞭解塵世的規則,明白現實的殘酷,學習人間的冷暖。她不需要錢。
也不需要休息,歸結底,她仍然是一個妖。她唯一做的,就是在飢餓的時候去容易被侵犯的地方展她的網,收緊貪婪的獵物,獵取的滿足和賴以生存的食物。
懂得的越來越多,對這個世界就越來越失望,這樣的一個世界,是不可能有她要找的人的。於是,她覺得,這樣的生活,就將是她的全部。一如當年,蹲守在不起眼的角落的時候那樣,孤獨的守望著自己的網,復一,年復一年。
***時間的逝對她來說一直是不易察覺的。狂野熾熱的作愛的時候,時間過得那麼得快。孤獨的遊蕩的時候,時間過得又那麼的慢。她早已不再飛行,為了節約那維持人形必要的一點法力。她越來越頻繁的覓食。
也不知道是為了節約法力,還是為了滿足她空虛的心和身體。這世界的男人好像永遠不會減少一樣,不管她到哪裡,都可以找到她需要的食物。
酒吧,舞廳,公園,郊區,甚至連人來人往的廣場,她也能輕易的等待到心竅的男人…畢竟她看起來實在是一幅太過容易欺騙的樣子。
“妹子,你在這裡站了半天了,是在等人麼?”有些憨厚的男人嗓音從她身後響起,在嘈雜的廣場邊依然清晰。她背對著那聲音微微一笑,然後回過了身,搖了搖頭。
“你…沒地方去麼?這裡晚上很冷的。”慣例的噓寒問暖。她在心底冷笑,輕輕搖了搖頭。暗自決定以後儘量少在這種地方覓食,相對於這種請她吃飯花言巧語最後帶她回家的男人,她更喜歡那些四下無人的時候衝出來把她挾持到僻靜的地方暴的強姦她的男人。
虛偽的人,連血都透著可鄙的味道。那男人嘆了口氣“先跟我去吃點東西吧,這邊騙子很多的,你這樣的小姑娘這麼待著太危險了。”她點了點頭,因為她確實餓了,如果一直餓著,她將不得不消耗她所剩無幾的法力。
“你…不會說話麼?”男人有些驚訝地問,小小的眼睛充滿疑惑。
“我會。”她輕輕的開口,雖然腦子裡有了足夠她和任何人聊天的認知,但她卻十分厭煩這種,無非都是為了慾望,那麼,體的,已經足夠。***熱騰騰的牛麵,四面透風的路邊攤,她有些驚訝的看著四周壯的漢子和樸實的婦人,她並不是沒見過這種地方,但從沒想過有人要騙取她的身體的時候,會帶她來這裡。
“怎麼了?不餓麼?”那男人摸了摸頭上的短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我先吃了。”他吃得很快,發出很大的呼嚕呼嚕的聲音。那一碗吃完後,他看著她幾乎沒動過的這碗,出惋惜的神情。她好奇的打量的這個新鮮的男人,把碗推了過去“我不餓。”
“這…我本來是想幫你的,這怎麼好意思…”雖然這麼說著。
他還是端過了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這次他吃得慢了些,斷斷續續的也開始說話。她靜靜地聽著,那並不是之前她接觸過的男人會說的話。是個新鮮的騙子麼?她在自己心裡打了個問號。
他絮叨出來的話十分的零碎,勉強可以理的順而已。他是來找妹妹的。他的妹妹十六歲了,他的妹妹想來城裡打工,所以就來了,他妹妹之後就不見了,他每天都會來這個廣場,因為這是別人見到他妹妹的最後地方。
她有些好笑的問了一句:“我是不是很像你妹妹?”那男人愣了一下,悶了半晌才低著頭,低聲說了句。
“沒有,我妹妹沒你好看。”***又小又破的旅館,卻也標出了六十元一晚的價格。他在自己皺巴巴的錢包裡猶豫著拿出了一張髒兮兮的百元鈔票,卻遲遲遞不到櫃檯後的小姐手上。
“太…太貴了點吧?我…我住的地方一個月才要兩百。”小姐的臉上已經出了不耐煩的表情,幾乎要伸手去奪他手上的錢。她嘆了口氣,輕輕說:“大哥,不用破費了,去…去你住的地方就可以。”她實在是餓了,這男人雖然窮,但身材很壯實,看起來也很健康,他住的地方可能不會很好,但作為一場情和一次用餐的地方,應該已經足夠。
為了謝他講了那個無聊的故事,她決定殺死的他的時候,用比較沒有痛苦的方法。
“我…我那裡太擠。本…本來是打算讓你住這裡,我明天再來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