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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只要發了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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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要了…唔啊…了…去了…”不知不覺已經變得不像自己的聲音,宋梓澤翹的股上的兩瓣向前緊繃,和陰囊劇烈地搐了兩下,鬼頭出的孔倏地擴開,大股大股的白漿像子彈一般彈出來。

高高起!因為身體呈九十度的彎曲,所以那些居然在了他自己的臉上。因為平時的慾,宋梓澤存很多,這一次的足足了十分鐘。一邊被電一邊,是他從來也沒受過的痛苦與折磨。

但是高的快卻又讓人難以自拔,他忍不住開始大聲叫,一股股的濃糊在臉上也渾然不覺。

與此同時,他一肚子的灌腸水再次從股裡噴了出來,股撅得高高地,水像是噴頭一般噴出了壯觀的弧線,他的肚子就像是一個被猛搖過的可樂瓶,一打開瓶就是無止境的噴湧。

噴湧到一半時,他前面殘存的終於是完,然而電的刺仍未停止,他腿的肌幾乎被電到僵硬,也毫無控制能力,只聽窸窸的聲音,像一頂機關槍,朝天出幾乎成直線的

“嗚…”發出痛苦的悲鳴,宋梓澤已經接受了自己在常煊面前連也失的事實,他無力地垂著頭,同樣。

那些一部分也到了他自己的臉上,他覺到那滾燙並且極為有利的就像水槍的擊打,讓他的臉變得疼痛。現在的宋梓澤,前後噴水,就像是一個吊在空中的人形噴泉,惹得常煊變態地大笑起來。

一面笑著一面繼續地電他,踢他,灌他,將他得不成人形,或許他不知道,不僅是宋梓澤被他送入了地獄,他自己的心,或許也沉入了煉獄之中!***長達數個小時的折磨終於停止。常煊讓僕人將幾度翻著白眼昏過去的俘虜雙腳也分別綁了起來。

只聽天花板上有機關移動的聲音,很快宋梓澤就變成了‮腿雙‬大開的恥辱姿態。股間的驟然發涼讓他無力地想要抗拒。

本沒有半點兒用處,只見常煊打了個電話,不過半分鐘,這個的房間中,進來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這個男人宋梓澤當然不會不認識。

他就是青耀會的一個組長,姓何,叫做何斌龍。何斌龍的三角小眼一直打量著宋梓澤,雖然知道了常煊的計劃,但是他還是不由得到震驚。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奇妙,幾天之前,宋梓澤還衣冠楚楚地與他說著話,幾天之後,彷彿就變了一個世界。

他被赤身體地掛在這間據說是會長秘密佈置了一個月的房間裡,一臉的汙穢,身上鞭痕累累,而股縫中的那個眼,已經因為太多次的灌腸而鬆鬆垮垮地開闔著,他對男人沒興趣。

但看到這樣的宋梓澤,不也燃起了一股施的慾望。

“何組長,怎麼樣,你覺得有難度嗎?”常煊一面摸著俘虜的腿,一面笑問。

“不難,不難。會長,宋副…不對,俘虜的身體十分的柔韌,以我看,就算把他綁成一個球也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呵…那就給你了。”說罷,常煊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等待著何斌龍即將進行的捆綁大戲。

被吊著那人聽到了這兩個字,也是渾身一顫,發出唔的悲聲,這時候何斌龍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開始進行慘無人道的綁縛…只聽一陣機械響動,宋梓澤的身後的地面和天花板上各自伸出半截圓柱。

漸漸合攏在一起,接著宋梓澤被何斌龍向後按住,緊貼著這圓柱。何斌龍出一的長皮繩,先對俘虜的上身進行捆紮。冰涼的皮質接觸到肌膚,讓宋梓澤動了一下。

皮繩繞過他的前,擦過頭向下,把整個部成x形地捆起,向後繞過去牢牢固定在柱子上。

在繩索的捆紮下,宋梓澤肌結實的部開始起,有如兩個隆起的山包,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部,覺到被緊縛的不過氣的覺,呼急促了起來。

“好難受…”難耐地想去聳動部,但是何斌龍捆紮得實在是非常巧妙,讓他本動彈不得。

緊接著何斌龍抬起他的腿,將兩條腿大大地打開,用皮繩在腿處分別繞上幾圈,後面則恰好紮緊在股縫裡,堪堪擦過還在滴著腹水的眼。

他勒得很緊,以至於皮繩旁邊的都隆了起來,硬邦邦地鼓著,按都按下去,痛得宋梓澤仰頭直哼哼…不知道過多少唾的口中又是垂下一絲涎水。

何斌龍看著近在咫尺的俘虜的臉,他承認這張臉確實長得不錯,不過稜角上還是太男化了,再加上身體確實有待開發,還提不起他的興趣。

想到這裡他將綁縛著腿的皮繩繞到柱後,跟綁著部的繩子捆成死結,最後就是部分了,這可是重頭戲。何斌龍手有些顫抖,他莫名地興奮起來!

先是用手撫摸上宋梓澤的下體,已經軟下去的機巴低垂著,埋首在左右囊袋之間,而那個囊袋的澤是偏紫的,大小適中,正好能顯示出他驚人的捆綁手藝。

“唔…”被何斌龍這樣摸著下體,宋梓澤有些抗拒地呻起來,然而他的股緊貼著冰涼的圓柱,本動彈不得,就像一隻被蜘蛛網牢牢纏住的蒼蠅,任人擺佈。陡然,他的囊袋被人託在手中,從中間線向兩側拉開。

“啊…”他驚叫起來,那隻手開始拿出皮繩,拉起一隻睪丸,單獨捆紮起來,皮繩緊緊地錮住了丸的部,最後從下方繞過,依樣畫葫蘆地將另一隻睪丸也紮緊了。

“不行…會壞掉…不可以這麼…我的蛋—”儘管極力地嘶喊著,卻本傳不進何斌龍的耳中。何斌龍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將兩個卵蛋上的繩子,集中在軟垂的機巴的部,狠狠地捆了兩圈。

機巴立刻變成了很委屈的樣子,想再起恐怕需要經過一番痛苦吧…最後何斌龍用一的皮繩穿過宋梓澤間,將他更加牢固地綁好,絕無掙脫與鬆動的可能。常煊滿意地笑了起來。

現在的宋梓澤,雙手吊高,腋窩裡黑蔥蔥的腋上滿是汗。一張糊滿和淚水的臉低垂著,角無法合攏地著口水,滴落在被捆綁得隆起的上。口的頭泛出被汗水潤溼後的亮澤,顯得有些靡。腹肌則因為痛苦而不斷起伏著。

‮腿雙‬大開,風光無限,男的外生殖器安靜地躺在襠部的草叢裡,可憐巴巴的被綁成了一個粽子。

“好,何組長果然是寶刀未老!當年聽聞你是調教好手,果然名不虛傳,看來以後我還得向你多討教討教。”

“哪裡哪裡。”何斌龍受寵若驚地連連搖頭:“聽過會長對這俘虜的改造計劃後,我何斌龍才是深佩服啊!”說罷兩個人都大笑了起來。

***宋梓澤被個樣子綁了幾天,每天都會有僕人來喂他吃飯、幫他灌腸、電擊等一系列的折磨。除此之外,他最怕的,還是每天灌腸之後的打針。

這針管裡不是別的,正是常煊從世界藥組織手裡買來的‮物藥‬,加上了少許大麻的成分,短短几天便讓他成了癮。據說這藥連續注一個星期。

他就會變成全身都是帶的娃蕩婦…之後便不用再繼續注,只要他發了癮,就會撅著股等人幹,口要人摸。這天正是第七天,拿著針管進來的不是僕人。

而是常煊。常煊一身黑西裝,英俊面目顯得像是個正人君子,可宋梓澤早已經徹底的認識到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