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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菗動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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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頭,神恍惚,雙目失神,舌頭吐了一大截在仍舊大張著的嘴巴外面,口水本止不住。幾個人還嫌不夠,似乎是為了準備什麼似得,繼續蹂躪著宋梓澤的雙

被纏得緊緊的頭被他們又扯又咬,然而宋梓澤竟然在極度的痛苦中也嚐到了瘙癢被緩解的舒,觸電般的讓他用盡全力叫起來。

這些折磨連環轟炸著他的身體,除了脹痛與快,他的腦中已經不下任何東西了,終於他們停了下來,宋梓澤也翻著白眼著口水,以這樣的靡姿態暈了過去,然而這幾個人還沒玩夠,他們盯著宋梓澤被他們捏得滿是紅痕的身體,盤算著接下來的遊戲。

***首先他們玩了一個叫做“打水槍”的遊戲。兩個人分別拿著宋梓澤的兩個漲到極點的子,比賽誰擠擠得更遠。

他們把昏中的宋梓澤給拍醒,讓他做裁判,著他看著這屈辱的畫面。另外三個人則賭誰贏,居然還真拿錢賭了起來。

殺馬特和王溼兄剛把宋梓澤部的皮筋給解開,這兩個渾圓的白球就立刻迫不及待的往外飈水,他們兩個連忙把孔給掐住,把宋梓澤掐得連連氣,哭叫不已,接著他們兩齊聲喊起了一二三,放開手指…

“唔啊…出去了…呃…好舒服…”屈服於飽脹房得到解脫的快中,宋梓澤眼淚漣漣地哼叫起來,他的水原本不需要擠都能飆出好幾米遠,現在則是被這兩個人掐住部像是在擠一管已經用到沒有的牙膏般用力壓榨,水居然直接飆到了浴室門外!

“哈哈…這場景真壯觀吶。”小矮人在一旁拍手。殺馬特和王溼兄手中的“水槍”勢均力敵,這讓他們相互都很不服氣,更加用力起來,好像是要把宋梓澤的子整個給拔下來一般的向外擠壓。

宋梓澤的房都被他們扯成了葫蘆形他們還不罷休。足足飈飈了10分鐘,宋梓澤的房才恢復到原先的大小,不那麼鼓脹了。殺馬特和王溼兄看著浴室外面那兩攤距離差不多的水,問宋梓澤:“裁判,你說誰贏了?”宋梓澤勉強睜開眼睛,他知道王溼兄在這裡面有隱約的領導地位,只好小心翼翼地回答:“王…王溼兄贏…啊!”還沒說完,鼓得如懷胎待產的肚子就被格惡劣的殺馬特狠狠地打了一拳。打得他的肚子裡發出嘩啦啦的聲音,宋梓澤痛得冷汗涔涔,差一點就暈了過去。

他的腹部已經開始劇烈的收縮和痙攣,他覺得股裡的那個芒果已經快堅持不住了,只要那個芒果一掉,他本就沒辦法阻止自己的排洩…這時候殺馬特又問:“到底是誰贏了?”宋梓澤不敢輕易回答,然而就算不回答,也立刻遭到了殺馬特的攻擊。連續被擊打的肚子已經疼得搐,拳打腳踢了幾下宋梓澤又暈過去了。

這時候王溼兄教育殺馬特了,說不要這麼兇殘,總把人暈過去,還怎麼玩呢?殺馬特出了氣,心裡也稍微舒坦了一點,就一甩頭髮說好吧。說完就著手來把大翻著白眼的宋梓澤給拍醒。

拍醒了之後他們又把宋梓澤換了個花樣給綁著,讓他跪在浴室的地板上,股高高翹起,眼裡的大芒果對著他們。

身子與地面呈45度傾斜,手則被吊高,接著他們拿來了早就準備好的兩個秤砣,分別用繩子穿好,揪起宋梓澤的兩個大長頭就綁了上去。

“啊…不要這麼扯子…好痛…”原本只是兩個垂下的半圓形球,這下子立刻被下墜的力道扯成了斜著向下的尖錐狀。從側面看上去,一對白子就像是兩個成的大瓜。

宋梓澤搖晃著身子想要擺脫這兩個幾乎要把他房扯掉的重物,但沒想到一搖晃起來,這兩個秤砣因為太重而無法跟著他的頻率,竟然互相撞在了一起,撞得連他的房都是一顫,倏地又開始漲了。

“知道把你成這樣子是要做什麼嘛?”黑小弟笑嘻嘻的問。

“不知道…呃…不要吊著…要被扯掉了…好難受…”渾身都發軟顫抖然而本換不來一絲憐憫。

“當然是要做遊戲啊…真是笨,連腦袋都給玩傻了啊。”說罷他們居然拿出幾隻油筆,在宋梓澤房上畫上了飛鏢靶子一般的圓弧。一圈一圈的還標註了分數。

油筆在房上摩擦的時候宋梓澤難耐地叫起來,想瘋狂的扭動身子但是子被一隻手緊緊抓住動彈不得。

而他下身空虛吐著的雌已經洩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前面也斷續的與失,他已經疲力竭了。畫完房,這幾個禽獸又以他的門為靶心。

在被芒果撐得光滑的眼褶皺上也畫了一個靶子,不過顯然這幾個人畫功有限,畫出來的本就不是圓形,而是歪歪扭扭的橢圓。宋梓澤肥白的大股上畫著這樣的圖案,看上去極為滑稽,他的肚子裡已經痛到他只能靠大聲氣來忍受。

然而這幾個人仍是十分殘忍的開始了他們的第一局飛鏢大賽。第一局是在宋梓澤的子上鏢,而那飛鏢其實只是黑小弟房子裡的羽筆。

這種後面是羽,前面其實是圓珠筆的裝飾筆雖然不會真的刺傷人,但筆畢竟是尖的,被大力的到身上絕不會舒服。

“求求…你們…不要…”宋梓澤連聲求饒著,只換來那幾人的大笑。

第一個上陣的是小矮人,他拿著羽筆站在發線上,眯著眼睛瞄準宋梓澤前的一對渾圓白的大球。嗖一下就把筆了出去。

只聽宋梓澤驚叫一聲,這小矮人的鏢法真是不怎麼樣,居然直接到了宋梓澤大張開的嘴巴里,落在宋梓澤吐出來的舌頭上,沾著透明的口水掉到了地面。小矮人十分惋惜,他已經註定了被淘汰的命運。

接下來是吳克。吳克稍微專業一點,一鏢在宋梓澤的雙之間那個深陷的溝中,雖然立刻就引起了宋梓澤的劇烈搖晃,但始終被溝夾得死死的沒有掉到地上。吳克之後就是黑小弟了。黑小弟擺足了架勢,一鏢在宋梓澤左邊的暈上。圓珠筆因為力道居然陷進了皮膚。

但很快就被充滿彈的皮膚給彈了出來,宋梓澤的暈上多了一個發著紅的小孔。

“啊…不要…要壞了…”狂顫著的宋梓澤吐出一大截舌頭,立即又遭到了下一位投鏢的殺馬特的一記準無比直接孔的襲擊!

“呃啊…”拉長的尖銳的喊聲,宋梓澤想要向後仰起但是部被秤砣扯得更加厲害,他不得不回到原來傾斜的姿態,一雙爆晃來晃去終於只是輕輕顫抖著對著最後一個鏢的王溼兄。

王溼兄笑著,誇了殺馬特兩句,隨即為了證明自己在小團體中的威嚴,也來了一記正中靶心,進了宋梓澤另外一隻孔。宋梓澤啊的大叫著,兩個白饅頭中間的紅棗上著兩長長的羽筆,要多蕩就有多蕩。

“要死了…好難受…又想了…”無助地哭著,宋梓澤此刻無比的希望常煊能夠來救自己。這幾個人知道沒可能一直囚著他,所以基本上都是把他往壞的方向整,整得他連自己還是個人都快忘記了。

“好,我們來看看這個騷貨用水把筆給飆出來的樣子!”王溼兄發號施令,另外幾個便把兩個秤砣給鬆了。

綁著的線剛一離開宋梓澤的頭,這兩個原本就翹成大棗般的粒就迅速噴張,動了幾下,可以看的出來頭的後端已經聚集了即將噴出的水。首先這些水先從羽筆的周圍滋滋滋地飛濺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