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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裑體稍微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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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煊請來的客人,都是他黑道上生意的合作伙伴,此刻他們都在會客室裡坐著,等待著常煊要帶給他們的展覽品,正當他們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終於看到常煊拉著一個人進了房間。

這個人站在一臺展示車上…不,與其說是站,不如說是被綁在上面,勉強維持著站姿罷了,他剛一上來。

這一群客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只見這個人膚白細膩,模樣清秀,身材高挑,曲線玲瓏,他穿著那種穿了比沒穿更加澀情的服裝,口的兩個豐滿白球被高高托起,在空氣中,隨著展車的移動而微微顫抖著,那兩團,光是看上去就是柔軟無比,令人垂涎三尺。

更何況那上面還有碗底大的一圈桃紅暈,暈中間高高聳立的兩個大棗般的圓柱形頭上,孔中鑲嵌著兩粒石榴籽般晶瑩剔透的紅寶石…部平坦纖細,反差襯托了房的傲人與下面那個只穿著兩繩子的肥圓股。

這個股白彷彿能掐出水,又鼓又翹,彈十足,讓人看了只想對它又捏又。深幽溝裡那個被得硬鼓鼓的,紅腫誘人,皺褶全無,光滑水盈,此刻正被細繩卡著震動的大陽巨,伴隨著嗡嗡的響聲翕動著。

而最不可思議的就是他高高起的中間的那片地帶,居然有一個不刻意去打開就能看見的豐滿陰蚌。兩片肥高高腫起,中間前方的陰蒂頂端的大紅豆居然起探出了陰外面,晴無比。

這兩片肥被細繩勒得緊緊的,像是紮了個粽,同時細繩也把在陰道口中的那個同樣巨大尺寸的假陽巨錮得死死的,一刻不停地著展覽品舉世無雙的雌,那個顯然極度的

隨著震動,一有點縫隙就能飆出一片瀑布般的水來。展覽品雖然都堵著,但出來的騷水仍舊打溼了他的半個股和全部的腿內側。

匯成兩條線,沿著他因為脫力和情慾而不斷動著的腿在了展覽車上,將他所“站”的車面上滴出了一片水窪,簡直靡至極。至於前面,陰莖自然是不知道了多少次還硬著。

那一對顏鮮紅的睪丸被八字大綁,連接在常煊手中的線上…常煊就是靠著牽這線來拉著展車移動,也就是說,所有的力氣,都施加在了男最脆弱的陰囊上!

只見那對鼓脹的睪丸幾乎被拉離了他的身體,前段已經變成了錐形,可是就算這樣,痛苦帶給他的也是無盡的快,即使睪丸已經被擠成了兩個半透明的玻璃大球,一不小心就有爆掉的可能。

“呃…呃呃…痛…”展覽品微微吐著舌頭,口水橫地呻著,完全沉溺在他全身的刺中,連此刻被推上來在眾人面前展示,也全然不顧了。

***將展車推到幾位客人的對面,常煊親自充當起了解說員:“這個人是特警部門的宋警官,幾位以前也見到過的,也就是我的副手徐南。”

“哦?原來是徐先生?”有位客人驚歎“的確是徐先生的臉。

但身體的變化太大了,我們本就認不出了啊…嘖嘖,常會長真是好手段,成這樣,也花了不少錢吧?”常煊笑道:“那是自然的,往他身上用的那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來,大家先看看他的房…”說罷他用手撫摸上宋梓澤那一對渾圓怒聳的大,摸著頭附近那圈碗底大的鮮紅暈。

暈上有許多隻有在泌期才有的小脂肪粒,摸上去手更加舒,他只不過輕輕地撓癢癢似的摸,就讓宋梓澤開始飢渴難耐,呻聲漸漸急促。

“呃啊…好舒服…再用力一點…用力捏…”

“真的要捏嗎?”常煊笑了起來。

“我怕你的騷子被我捏爆啊。”說罷他突然兩指頭掐住房上立的碩大頭,同時用力一捏,又拉又拽起來。宋梓澤的頭猛地向後一仰,嘴裡發出淒厲的叫聲。

“啊…太猛了…不要這麼拉…水…好漲……頭…要掉了…要被扯掉了…”由於只被綁住了部和手,男卻擁有女的俘虜的活動稍微強了一點。

他掙扎搖動著身體,一雙大也被搖得亂晃,看上去非常乿。被常煊這樣拽著頭形成一個橢圓形的形狀,他頭都快被常煊拉得脫離身體了。

兩個頭硬得就像石子,被常煊的手指研磨著,說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同時房裡被玩產生的快促進著分泌出的汁無法順暢地從頭裡出來。

匯聚在早就被憋了一整天的房裡,他被這種無法排出水的脹痛得快要發瘋,已有絲絲縷縷的體硬是從被堵住的孔縫隙中擠了出來。

但畢竟是極其少數。常煊又一次將頭劇烈地拉長,把整個房拉出遠離宋梓澤二十幾公分,又疼又得宋梓澤腦袋亂搖,下身汁水滿溢。

正在呻之時,常煊突然把拉得繃直的頭鬆開,看著這對大兔跟橡皮糖似的彈回宋梓澤的脯,震得上下左右突突亂跳,雪白的眩目地展現在眾多客人面前,不由自主地展示著它良好的彈

“呃啊…不行…這樣…太刺了…水太多了…不要讓它晃了…”宋梓澤鼻涕都了出來,混著口水和眼淚分不清到底是什麼。

他覺在這樣下去,說不定輕輕一碰他的部,這兩隻大球就會爆炸成碎片,不過這時常煊似乎停止了對頭的肆,轉而對他前的整雙軟團開始進攻。常煊從來不懂得手下留情。

即使看得出來宋梓澤現在已經漲得快要爆了,卻仍舊繼續玩著他的展覽遊戲,只見他居然捏緊了拳頭,擺出了一副玩拳擊的架勢。宋梓澤猜到了他即將要做的事情,嚇得渾身發抖。常煊笑了起來。

一拳對準他已經暴漲得一晃就是水聲,透過皮膚能清晰地看到腺旁的青血管的碩,打了下去…只聽安靜的室內響起了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一道黃從宋梓澤早就起待的陰莖中嗤嗤地了出來。

出了一道驚人的拋物線,幾乎到了對面坐著的幾位客人身上…他被嚇得失了。常煊的手停在他被高高托起的房前,並沒有真正打上去,便收穫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這讓他的變態慾望得到了滿足,大聲地笑起來。

笑過之後,不再騙他,不管宋梓澤的連聲哀求,把那兩坨雪白的團當做了發洩的大沙包,一拳一個地猛打。

“啊…會死的…住手…不要打了…”每一次的錘擊,都會對準中心的頭。常煊的力氣不小,簡直要把宋梓澤又長又翹,充血得發亮的大頭打進了他的裡!

每一拳,就能看到他的房中間被打凹進去,只有邊上還是聳起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游泳圈!

由於受力最重的是頭部分,所以孔上鑲嵌的寶石一次次地被打得更加深嵌,本無法讓他的水再出來一滴。

但每一次的打擊,又使得他的腺發了瘋似的泌,很快他的房又漲大了一個尺寸,形成了兩個無比肥碩又被得通紅的腫脹團。

常煊的拳頭很有節奏,打下去的時候,他就能看到宋梓澤弓起身體繃直足尖、痙攣、狂縮、肚腹猛的美景與難以自持的狂亂神情。

到後來,更是每一拳都讓俘虜尖叫著吐出舌頭,口鼻涎水如瀑布下,雙眼大翻,連眼仁都很難找到了。拳頭收回來的時候,則能看到他白碩的子迅速彈回原狀,他的身體也稍微放鬆,癲癇似地顫抖著。